关凌颇为悲凉地笑了一笑,“姜虎,我离开也只是逃避,他现在就是疯狗,咬上了人就不会松口,而且按他现在的势力,就算你不顾你家人的想法帮我,也顶多与他势均力敌还会拖你下水,你毕竟是公职人员,你的前途在那,我不想欠你更多,你知道我还不起的。”
趋姜虎还要说话之际,关凌却又上前抱住了他,轻轻地在姜虎耳朵说了句话。
姜虎听了,没有表情,他送了关凌上车,但关凌要关门的那刻,他拉住了关凌的说,很认真地说:“关凌,你刚说的是真的?”
关凌点头。
“这次别骗我,我再信你一次。”姜虎给他关上了门,看著关凌的车离开,然後他打了电话叫了人来他家。
他觉得,他也应该做点准备。
而不是打无准备的仗,尤其是跟一个凶恶程度不下於野兽的仗。
关凌回到商应容那,进门的那一刻,就跟商应容打了次架。
他一言不发,用扔下行李的手狠狠地揍向商应容的脸,商应容躲了几次没躲过,把关凌压到身下,暴吼:“你够了没有?除了犯蠢你还会干点什麽?”
关凌的小腹被他刚狠狠地揍了一拳,揍得他头发昏眼也发疼,他睁了睁眼,突然大哭出声,“商应容你他妈的王八蛋,我到底欠了你什麽,你要这样对我?把我弄得一无所有,人见人打你他妈就真的高兴了?我爱你爱得要死就换来你这样对我?”
商应容听了还是狠狠地压著他,脸也还是冷的,他冷酷地看著关凌说:“是你不乖,我都要对你好了,你还给我跑。”
第二十四章
关凌哭了一会,觉得哭过了太虚伪,遂即闭了嘴,粗鲁地把商应容推了起来。
商应容先是冷著脸站了起来,等看到关凌去浴室洗了澡,穿了他的衣服出来,还去了厨房之後,他脸色就算还难看,但也还是进书房做自己的事去了。
当天晚上做完爱,关凌滚到一边,拒绝商应容抱著他睡觉时,商应容怒了,骂:“你他妈的我抱你都不行了?你告诉我你没跟姜虎上床是假的?”
关凌面无表情回头,看著商应容那张真愤怒的脸,冷哼了一声,把头埋到了枕头里。
商应容先是没动作,过了好一会,把半身压著关凌,抱著他腰,在关凌脖子间嘀咕了一句:看我揍不死你。
决定回来的关凌已把他当纸老虎,没理会他。
商应容就著压著关凌的姿势,抱了一晚。
当天晚上他睡得很沈,觉得他的人生本来就应该这样的。
他可实在受不了再来一次,太浪费他j-i,ng力。
早上关凌是被商应容拉起来的,让他给他打领带。
“你他妈残废啊?”关凌暴躁地起身,穿了昨晚那件衬衫,手指给商应容打著领带边骂娘:“我教你那些白痴佣人的都白教了?你自己也不会吗?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这麽活得像个白痴?”
商应容没被他这麽骂过,更可以说,他没被任何人这样说过,可偏偏地,关凌这样的气焰他看著还莫名发作不得,只能冷著一张愤怒的脸,聪明地把那些要挟,或者数落关凌的话都咽下了口。
他像是中了邪,居然在这个当口下意识有点怕关凌。
商应容闭嘴不语,关凌也没觉得商应容给了他多大面子,去找了件以前放在这里,现在还在这里的家居裤穿,裤子一穿好,把挡著他路的商应容毫不客气地推地一边,劈劈啪啪地下了楼。
楼下厨房,商夫人跟管家看到他,全都瞎了眼。
关凌没理会商母,走过去对著桌上的粥用勺弄了点尝了尝,味道跟他教的一样,他拿出碗盛了一碗,对著商应容不耐烦地喊:“味道一样,过来吃。”
商应容冷瞥了他一眼,叫了声商母:“妈……”
然後过了过来,坐下,拿碗喝粥。
关凌没刷牙,懒得吃,只想抽烟,眼睛找了两圈没找到烟影子,问,“烟放拿?”
“你怎麽不吃?”
关凌呲了下牙,“您老想想好,我一大早起来干嘛了?”
把人拖起来干活的商总还真想了一想,想明白了就没理关凌了。
关凌起身去找烟,商应容开了口,“还有没有规矩了?一大早抽什麽烟?刷好牙过来吃饭。”
说著跟站旁边的管家说:“您明天就别过来了,这里有关凌。”
关凌听到这倒抽了口气,回过头对著商应容不可思议地说:“我还要当你保姆?有没有搞错?你他妈不是说我求了你你就饶了我,跟我好好处著吗?这处著的意思就是还得我跟过去一样把你当孙子宝贝似的地捧手中心?”
关凌话说得简直就是太难听,旁边商母和管家全都皱了眉,嫌恶地看向这个完全缺乏教养的人。
商应容看向尖酸刻薄的关凌,深吸了口气,对著关凌冷说了一句:“你够了没有?”
说完,严厉地瞪了关凌一眼,又对著管家说:“早饭麻烦您来准备,其它时间我和关凌打电话给你後再说。”
“晚饭我也没空做,我要回去上班……”关凌这时走到了楼梯口,听到回头又甩了一句。
商应容冷冷地朝他说:“没说让你做。”
关凌听了,挺为满意地撇了撇嘴,这才上了楼。
他刷好牙下了楼,饭桌上,商母坐在侧座,脸上跟家里死了人一样。
关凌落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