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彬一愣"天气这么冷,老板你要睡在地毯上?"
"别说废话,快铺。"
他随后来到凯越面前,端着托盘,坚决地挑起一缕面条说:
"吃。你要是敢说‘拿开,我就算是塞,也会强迫你咽下去的。"
看着黑鳄严肃的神情,凯越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感情汹涌而来,───没错,这样的时候用这样的温柔来守卫自己,虽然强硬,但只有在这男人身边,会有如此贴心的感慨。他注视着黑鳄,黑鳄此时却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到爱人泪如泉涌,便急忙四处翻找纸巾,嘴里还念念不停地责备着:
"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别哭,我说话态度不好,但也不是想骂你,我道歉还不行吗?快把眼泪擦干净...!"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纸巾,于是只好把自己那条昂贵的领带抽出来,在凯越脸上擦抹。凯越接受着那柔软丝滑的触感,等黑鳄忙活完,那条领带早已经被弄得s-hi乎乎一片了...
74
第二天,当小彬端着早餐来到凯越的房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此时老板正和爱人在庭院里散步。
天气很冷,凯越还是要求出来走走。这些日子,他从未踏出房间一步,当再次站在阳光中时,便感到无比惬意。
小彬一来到院子里,就看到他们两人的身影沁在薄薄的阳光下。庭院里有座水池,冬天已经结了冰,黑老板坐在池边的长椅上,看着爱人小心翼翼地踏着冰,间或嘱咐一句"小心点",直到凯越玩累了,才领着他坐在身边休息。
看着那幅场景,小彬觉得有些感慨。他真想到地下室去,把黑岩那个小混蛋揪出来,要他看看老板和凯越现在的样子───若没有别人的打搅,他们会如此平静而幸福。老板这样的男人,在凯越面前竟可以露出如此温柔的神情。
"老板,"当黑鳄将凯越送进房间,小彬便说"他的j-i,ng神好象恢复得不错。"
老板衔起一支香烟:
"还好,希望他不是做给我看的。"
"你是说凯越怕你担心而故意做出j-i,ng神很好的样子?"
"他就是那种人。"
一晃几天过去了。夜晚,黑鳄在计算机前处理些公务,凯越看着他忙碌的样子便说道:
"你一直在寻找我,工作堆积了很多吧?"
"不要紧,"那男人响应道"有小彬帮忙呢。"
"你们都憔悴了不少..."凯越踯躅了半天突然又说"我想..."
"想什么?"黑鳄转过身来"想吃什么或想要什么,你尽管说出来。"
"算了...没什么。"
"说出来,我能做到的就尽量满足。"
"黑鳄..."凯越鼓足勇气似的说道"我讲出来,你不可以生气..."
黑鳄站起身来:
"什么话快说。"
"我想...或许我们应该分开。"
"‘分开是什么意思。"黑鳄两步走到跟前,他单膝触地与凯越平视"你要做什么?想要离开我?"
"黑鳄,"凯越说"我愧对于你..."
"要我说多少次!?我不在乎那些!!"那男人的声音升高了许多,"如果我在乎,就根本不会来找你!"
"可是我在乎!"凯越双眼闪出痛苦的神色"我很想直白的对你说,可是始终提不起勇气───黑鳄,如果我今后都恐惧得不敢和你拥抱,那该怎么办?每当有人靠近过来,我都想快些逃走,每当想起录像带里自己的肮脏的样子,就希望永远也不要出现在黑鳄面前!你快走吧,别再继续温柔下去,我大概再也无法回报你了..."
黑鳄沉默了半天,他强压着心头的波澜坐在他身边:
"你刚刚经历了那些,心里难免有y-in影。所有的事情都会随着时间而渐渐淡漠。凯越,你要坚强起来。"
"别那么温柔的对我说话..."凯越深深低下头,他拧紧眉端说道"你为什么不对我发作?!为什么不狠狠给我两个耳光?!分手的话就可以远远躲开你的温柔,会令我心里好过些..."
"说什么鬼话..."黑鳄看着爱人的表情,感到胸中一阵纠结"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必须属于我!"
听到这话,凯越的眼泪一道线似的笔直滑落下来:
"属于你,若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我的心是属于黑鳄的,但是你还没看清楚吗?我竟然对黑岩露出那样的表情!我的心已经不属于你了!"
"你这家伙......"黑鳄深吸了口气"没看清的人是你吧......?给我过来!"
那男人突然拉起凯越,他们走出房门穿过走廊,一路来到起居室。凯越被他捏得有点痛苦,他拼命挣扎着:
"你要做什么??"
"给我好好看着──!这是你逼我的──!!"
黑鳄打开电视,将录像带塞进机箱里,随后拉着凯越站在电视面前:
"我原本永远不想再看到这幅场景,可是你非要逼我,好,那就好好看着。"
电视随后闪出那时的场面,两幅身体在晦暗的光线中缠绵着。凯越露出惊慌的神色,他大声说道:
"黑鳄!你疯了──!?快把录象机关掉────!"
"站着别动!"那男人扯着少年手臂强迫他站在身边"给我仔细看着,然后认认真真告诉我,你是因为这个才要跟我分手吗?"
凯越在那幅画面跟前简直无地自容,他张大眼睛,瞳孔中全是自责和哀伤,他哀求似的看着爱人:
"别再看下去,黑鳄,求求你......你这样做...还不如给我一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