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蹲下身子,撩拨著他的头发,好笑地看著他:「叶擎天,你是女人吧,不然才流了这麽点血就喊疼了?」叶擎天不理睬他的挖苦,目不转睛地盯著手上的鲜血。
沈然又幽幽地道:「哎,看你这麽可怜,我就大发一下我的慈悲之心吧,施舍点水让你洗洗,顺便──昨晚那些官员们留在你体内的j,in,g液你可也得好好洗洗了,别真以为做了婊子还不要脸。」
身下人冷哼一声,道:「做婊子立牌坊?沈然『大人』真是好心啊。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狠毒怨怼的目光如万年难消的寒冰,沈然心头一惊,不愿承认他真的害怕了。
勉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沈然故作镇定,攥住他的长发往後一扯:「好啊!我等著这一天──叶──婊子!」
沈然把拉著叶擎天的头发,把他拉到了浴桶前,厉声喝道:「快进去!」
即使双脚染血,叶擎天也一步步地榻上台阶,却在最後一级上,被人推了进去。
「啊──────────」不是被水呛到,不是因为被人推下去的愤怒,而是因为伤口疼的让他再也忍不下去了!水里撒了盐!
叶擎天不仅双手双脚是伤,就是连後x,ue也因为别人的粗暴而裂开,与之前的伤痛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索x_i,ng水不深,叶擎天在水里疼地抽搐坐不起来却不会被淹死。泪水与盐水混在一起,却无人愿意去理解。
沈然似乎像是在看戏一样,双手叉著腰哈哈大笑。
你再傲呀!傲呀!刚才还一副想把我剥皮拆骨的样子,怎麽现在转眼就成了病猫了啊!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行宫书房里,贺楼珠丹放下手里的笔,吹了吹信纸上墨痕,才折好塞入了信封,面色凝重地对沈然道:「派我们的悄悄送出去,别被杨君愿的人知道。」沈然双手接过信,小心翼翼地藏在身上。
「杨君愿太小看疏娄了,既然他要与本王为敌,那本王也只能奉陪到底了。」贺楼珠丹淡定地喝了口茶,与沈然四目相接,一切交流尽在眼神之中,毕竟隔墙有耳。
「是。」 沈然恭敬地应了声,低著头眼神向下,显得无比谦卑。
贺楼珠丹开始整理起桌案,看著沈然的木有,心里起了谐谑之意:「沈然,最近你变得很奇怪,是最近发生什麽事了麽?」
沈然错愕地抬头看著贺楼珠丹,摸不透他话中之意。
轻轻一笑,贺楼珠丹接著道:「我从小就认识你,怎麽会不了解你呢?难不成──」嬉笑之色顿时收敛,贺楼珠丹想到了一个不该想的人。沈然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神色开始慌乱,连忙解释道,「小臣最近很好,是您多虑了。」他在心虚。
一想到叶擎天,贺楼珠丹沈吟片刻才喃喃说道:「本王已然许久未曾见到他了,沈然,他最近可好?」用眼角余光偷偷扫了眼贺楼珠丹,见他并没有看自己,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是他太过紧张了,「叶小姐,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不愿意见人。」
听完这话,贺楼珠丹没有再说什麽,只是心思已经完全不在手上的事了。
沈然看出了贺楼珠丹心不在焉的心思,皱著眉,道:「可汗,小臣斗胆说一句。这个叶小姐,不值得您对他那麽好。这几天他总是乱发脾气,不仅摔东西还总是动手打人。把那种人留在身边,对您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沈然,你就好好安抚安抚他吧,本王……」贺楼珠丹话锋一转,「况且,你太小看本王了。堂堂一国之王,若是被一个男人撼动了,那本王的这王也就不必当了。」笑意满满之中,是不容置疑的王威。
沈然暗自松了口气:「可汗,小臣先退下了。」得到同意後,悄悄退了出去。
做完贺楼珠丹吩咐的事,沈然出了一趟行宫。回来的时候,手里揣著个j-i,ng致的木盒。
为了不让人起疑,一般白天的时候,沈然都不会回寝室,今天也是如此。每到早晨他临走时,都会给叶擎天灌上一碗汤药,让他昏睡,为了以防万一,还会把他的手脚头绑起来,眼睛也用黑布蒙著,嘴里紧塞著布。
忙忙碌碌的一天结束後,沈然拖著虽然疲惫但却很兴奋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越过重重阻碍,他的目光紧锁著床上的人。
双r-u被夹子揪著,由红肿已经转为暗紫。索x_i,ng除了手脚外的明显的部位都完好,沈然也不敢做的太过。那个被无数人看过的後x,ue,此刻正含著一根粗大的玉势。
沈然收拾好自己,慢慢走到床边,拉开黑布,立刻对上了叶擎天的冰冷的凤眼,心里的那股兴奋劲儿一下子也销了大半。
去掉r-u夹、玉势、塞住嘴的布後,沈然没有像平常一样松开系在床梁上的绳子,面无表情地道:「等会儿,你可得忍著。」
叶擎天的双眼黑乎乎的没有焦点,他已经麻木了,再疼的事他都经历过了,还有什麽除了死是他没有经历过的麽。
沈然见他不做声,也懒得理他。他拿出盒子,里面是几根大小粗细不一的针,还有些五彩的盒子。挑出一根中等的针,沈然笑笑,上了床。一直被塞著硬物的後x,ue合不拢,随著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著,仔细看便会发现一些淡淡的痕迹。
刚下一针,力道没有拿捏稳,血珠立刻蹦了出来,叶擎天呼吸一滞,却又很快平静。
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