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请便。只是看个玉佩,不至于对着墙吧,大都喜对着阳光,天y-in教教主还真是别具一格。”白慕之摇着扇子,打了个呵欠,“还是希望教主尽快给个回复,我们还等着接了小恕回家吃饭呢。”
天宙终于转了身,脸上带笑,把玉佩放到柳谦面前,“即来早了,又何必急着回去?岂不显得我天y-in教无待客之道?三位不如在此处用些饭食,稍后本座把秦恕带过来,你们一起下山,也让本座尽尽地主之谊,如何?”
“不如教主直接把秦恕带过来,我们予你玉佩,沵予我们秦恕,皆大欢喜,也不需要整些个花架子。”司徒傲起身。
“若本座非要请你们呢?”天宙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慢条斯理的说。
柳谦拦住两个马上要站起来的人,对着天宙浅笑,“既然教主已知玉佩真伪,相信也想尽快拥有。我等在这里多叨扰一刻倒没什么问题,只是俗事缠身,不便久留。教主亦是一教之主,相信也有诸多教务,如能早些把事情了结,于我们都不是坏事。如果方便,还请教主成全。”
“好,本座也不多说。秦恕住的地方有些远,走过来怕是会有些功夫,本座这才想请你们用午饭既然你们不领情,就在这等着,本座叫人去带秦恕过来,就不奉陪了,各位请便。”说完这些话,天宙起身,看了几个人一眼,走出了房间。
如今房间里只剩他们三人,没有别人,秦恕很是为他们担心。这个房间如此怪异,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古怪,既然能让他看到房间里几个人而几个人看不到他,那么他们谈话的声音,定是有可能流入他人的耳朵,不仅仅是他能听得到。
所以,你们三个,千万不要乱说话……隔着一面墙,不知道有多少耳朵……
“啪”的一声门被踹开,秦恕回头,正好看到天宙y-in晴不定的脸。吊儿郎当的耸耸肩,他继续扒在墙上,看着墙外的三个人。
头发被天宙抓住大力往下甩,秦恕一下子跌倒在地,头皮疼的发麻,“你又发什么疯!”
“说,那玉佩是不是真的?”拉着秦恕的身子,将他的脸按在墙上,“是不是真的?”
“嘶——”秦恕疼的眉毛皱起,“老子怎么知道!老子又没看见!”
箍着他的下巴,看向另一个房间,三个人正沉默静坐,“你敢说没看见?”
“老子是看见他们三个了,又没看到玉佩!”秦恕嘴硬的顶回去。
“本座特意把玉佩拿到你面前,你敢说没看见?”天宙唇凑到他的耳边,低低的说,“还是你想吃点苦头,再说实话?”
“得得得,我说我说。”秦恕喘了口气,“那玉佩我没见过,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是这样?”天宙的手放到秦恕刚刚正好的胳膊上,秦恕疼的冷汗直冒。这胳膊正是正过来了,不动的话也不疼,可是毕竟脱臼了一段时间,肿了些,这天宙的手一放,疼的他几乎说不出话。
“是真的……那个玉佩,是真的……”
天宙眼瞳收缩,盯着他的眼睛,“为何你以前说不知道?”
秦恕眼睛毫不退缩,学着柳谦的样子,要自己先相信,对方才能更相信,“那玉佩我见过,是隐龙谷柳家世代相传之物,但谷主都以传家信物保存,我并不知道原来它就是传言中的玉佩。”
“此话当真?”天宙盯着他的眼睛,鼻息可闻。
“当真。”秦恕回视,不畏不惧。
“哈哈哈——”天宙放开秦恕站起,笑的放肆狂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乌黑油亮的皮鞭,直直袭上秦恕的背,“你终于说实话了!你以为我会信?这玉佩,定不是真的!”
痛感从背上传来,生疼生疼。又是鞭子……秦恕无语问苍天,他是不是生下来跟鞭子有仇……
一百零九 玉佩就是真的
随着那只鞭子的落下,房间里重新点燃的灯跟着风轻轻摇摆跳跃,墙壁上映着挥舞鞭子的身影,狰狞可怖。
“哼——”秦恕鼻子轻嗤一声,依旧坐在地上,头垂着,眼睛闭着没看天宙,在皮鞭险险从脸颊旁边落上肩膀的瞬间,一抬手,紧紧握住了那支乌黑油亮的鞭子。
嘴角勾出一抹笑纹,随风飞扬的发丝落回耳际,秦恕站了起来,对着天宙的眼睛,“你到底想听什么?说不知道你不信,说是真的你也不信?”
“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天宙收回鞭子,上上下下的看了秦恕几眼,“若说以前只是觉得有趣,好玩,那么现在,本座是真的想要你了呢。”细长冰凉的手抚上秦恕的脸颊,“不管外面那几个人怎么样,本座瞧上你了,不想让你走了——”
“啪!”的一声,秦恕皱着眉打开了抚在脸上的手,“你也配!”
“你现在真是一点都不像前些天了,你明知斗不过本座,一直都很听话,现在,脾气倒上来了?你觉得本座不能把你怎么样?”天宙像是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几声,转而目光y-in毒,贴着秦恕的耳朵,细声说,“你该不会觉得你凭着你那点小武功就能从本座这里逃去?你的武功本座确实没给你消去,但是你的内力,已经不能用了——”
“你——”秦恕当然吃惊,往后退了一步,“你什么意思?”
“你摸摸看你肋下三寸的两个位置,是否有些硬有些疼,再运一下内力,看是否觉得内息阻滞。”天宙很是得意的看着秦恕,鞭子一下下的敲打着手心,沉闷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