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河笑骂道:“都用滥了的招数,也值得你这麽炫耀。”说著和李南执起那条带著粗硬毛边的绳子,来到玉箫身边,阿豹忙上前来:“大哥,何用你动手,让我来吧。”
许河道:“你力道大,等一下再由你来弄,这回先让我和阿南来整。”
阿豹答应一声,只得退下。这边许河和李南来到玉箫身边,一人一个,用手去拨弄那嫩红r-u头,见其倏然硬涨起来,俏生生挺立於雪白sū_xiōng之上,便都笑了,道:“这麽敏感的身子,更容易调教了。”说完举起那粗糙的绳子,覆於两粒娇嫩r-u首上。
玉箫犹不明白他们要怎麽做,却只见两个人扯紧绳子,挨著那两粒小r-u使劲左右一拉,胸膛上立时传来一股剧痛。玉箫不由“啊”的一声呼痛。
那两个人并无丝毫怜惜,左拉右磨,配合的丝毫不差,显见是已经做熟了这种事情。可怜那两颗娇嫩果实如何禁得起这粗硬之物如此磨擦,登时便肿了起来。
这等折磨,实比鞭子还要难熬上数倍,只因是身体最为敏感之处,玉箫虽拼命忍著,奈何胸口上火辣辣的又痒又痛,说不出的难受,况又有口球塞著,无法咬牙苦忍,不由得呻吟不断。
不到一刻功夫,那r-u头已肿得比原先大上数倍,许河停了绳子,用留的长长指甲去刮搔那已是红肿透亮的r-u头,立时又引起了玉箫一阵尖锐的呻吟。
他退了下去,淡淡对阿豹道:“你来吧,早点弄完,还要照顾一下他下面的那两个宝贝呢。”
那阿豹早已看得跃跃欲试,闻言大乐:“大哥放心,保管没几下子,就让他那nai头自己流出汤来。”走上前狠狠捏拧了一番,把个玉箫痛的死去活来,只是口中虽呼痛不绝,双目却仍象著了火似的盯著他。
“呵,够硬的嘛,小子,有本事你等会别求饶啊。”阿豹拧笑著道,重新和李南拉起绳子,在那已不堪折磨的肿胀双r-u上又狠狠的拉了几下。再看时,那薄薄的一层支皮儿早破了,渗出一丝一丝的鲜血。
阿豹嘿嘿的笑起来,大声向许河邀功道:“大哥,我说的怎麽样?看,这麽快就流出nai汁来了。”说著便凑上那张臭嘴,舔食起来。只把个玉箫气得浑身颤抖,恨不能把这阿豹给碎尸万段。
许河y-in沈看了半晌,才示意李南将玉箫的口球取下,问道:“怎麽样?你可服还是不服?要知道,这只是我们兄弟最基本的手段,难过的还在後面。要我说,你趁早依了王爷,到时候荣华富贵,岂不强似在我们手中受这个罪?”
“呸。”玉箫狠狠的吐了他一口:“就凭你们这些下三滥,还想让我低头。”胸口虽然剧痛无比,但是口气却丝毫没有软下来。
许河虽觉微微诧异,但想起牛大的话,也就释然。重新把口球给玉箫塞上。向李南使了个眼色。
李南会意,从他们带来的口袋里又翻出一条同样的绳子,将一端绑在了极近的两根柱子上,另一端则低一些的固定在了另两根柱子上,这样,两条绳子便向平行线似的由高向低绷直著。
许河向玉箫道:“想你大概也猜出了这两条绳子是用来磨你那底下的两团事物的,不过这回不用人力,让你尝尝又是一番什麽滋味。”
阿豹走上前去,解下玉箫,一路拖著他来到两条绳子前,用天棚上垂下的链子将玉箫捆著双手吊了上去,劈开两条雪白腿儿,分置在绳子的两侧,那两团柔软y-in囊,便恰巧置於绳梯上。
说到这里,列位一定奇怪,怎麽王府的刑室倒象是专门为这等人准备似的。原来当初负责建造这个刑室的,正是牛大,他因和许河等人一向交好,便模仿他们用来虐服小官的刑室建了这个所在,寻思著王爷本xi-ngfēng_liú,自然会有那不知好歹的人需要调教。谁知等了三年,遇到的都是那费尽心机讨王爷欢心的主儿,这才知道自己实在估计错误,为此还著实郁闷了一阵子,谁曾想今天竟遇到了一个玉箫,这间刑室才算派上了它真正的用场。
第12章
玉箫犹在挣扎著,不料阿豹突然放手,立时不由自主,顺著那绳梯滑了下去,胯下登时一阵热辣,奇痛无比。想那两团事物何等娇嫩,怎经得起这等粗糙绳子,因此上只疼得钻心,如万只虫蚁狠狠咬噬一般。
玉箫尖声大叫,放下来看时,那粉嫩双球上,已肿起两道一指来高的淤痕。许河见他眼中仍是恨焰未熄,不由冷笑一声,亲自来到柱子前,将低的那端绳子略往下放了放,吩咐李南:“这小哥儿犹是不服,再给他来一道。”说话间,已将玉箫又吊了上去,仍如前般的姿势捆著。
那绳子走势又陡了一些,去势自然要比前番急速,受力也就更重,李南一放手,三人只觉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耳听得惨叫声不断,转眼间,玉箫已在柱子前止住去势,李南便上前去将他解了下来。
这一番疼痛,竟比伤口上被泼辣椒水更剧,玉箫身子打著颤,两颗r-u头犹肿胀不堪,仍流出一丝一丝的鲜血,但和胯下一比,竟似没有感觉一般。双腿亦不敢合拢,虽觉羞耻,但却是碰也不敢碰那卵囊一下,只能任那私密处在众人眼前大开著。
许河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好个倔强的哥儿,阿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