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李治烽的声音带着磁xi-ng,在游淼耳畔小声说:“王爷再叫大声些?”
游淼便满脸通红,看着镜子里自己抬高一腿,抱着李治烽的有力的手臂,险些站立不稳,身后李治烽那粗大rou根出出进进,带起汁水,发出啪啪声响。
春夜里暖风妩媚,游淼骑在李治烽腰间一会儿,两人都到了高潮,李治烽便意犹未尽地搂着游淼的腰,埋在他肩前深深呼吸,侧身躺下。
“你越来越霸道了。”游淼说。
“不喜欢?”李治烽的手指捋过游淼的头发。
游淼哭笑不得,答道:“现下没人制得住你,越来越猖狂。”
李治烽眼中带着笑意,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候,游淼亲了亲他的唇,伏在他的手臂里入睡。
翌日集市上人来人往,游淼与李治烽并肩在街上走着。
两人自抵达辽东后便深居简出,除大臣以外很少见到“王爷”与“大王”,虽然一国不能容二主,犬戎一会儿是汉人的,一会儿是犬戎人的,也甚尴尬。但这种不伦不类似乎一直并存着,大家也就不多过问。李治烽向来不大喜欢处理琐事,也不喜欢游淼处理琐事,动不动就把王爷拐了就朝山里头跑,寻常百姓是以从来见不着两人。
李治烽体型粗壮了不少,搭着游淼的肩膀,袒这半身四处看那集市,无人认出他俩来。
游淼总怀疑倒卖奴隶的商人要么是犬戎国内官员授意,要么是汉人,否则奴隶贸易何以在金昌城屡禁不止?定有后台。
“查不出什么来。”游淼低声说。
李治烽附耳到游淼侧旁听,游淼又道:“若都是胡人,想必是有特别的商道。”
“有道理。”李治烽说:“去港外看看。”
金昌的最东边接壤海域,渡船从此处过来,交换货物后南下,游淼与李治烽便在港口处等着,果然过不了多久,来了一艘船,卸货时游淼看见一个男人,只围着布裙,跪在甲板上挨训斥。
“是这艘船。”李治烽说:“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
“等等!”游淼小声说:“你看那船上水手与船长,不是主事的,现在抓了,你也找不到头儿,定会弃船跑了。”
李治烽微微皱眉,待得黄昏时,船上水手下来喝酒,两人才又靠近了些许。
游淼说:“来,听我的。”
李治烽几步跃起,将绳索甩上甲板去,将游淼拉上了船,两人打开二层的舱盖,见里头人头攒动,几乎全是人。
二人对视一眼,游淼作了个“嘘”的手势,朝里头张望,瞬间就明白了。
金昌贩奴不敢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定是在深夜里把人带下去,要查出商队的头儿,就必须跟着这队奴隶。但既然犬戎有禁令,商人必定会非常小心。
游淼忽生一计,将李治烽拉到身前,在他耳畔说了句话,李治烽想了想,皱眉。
“就这么办。”游淼说:“你看那人,体型与你是很像的。”
游淼指着y-in暗船舱内的一个人,李治烽沉吟片刻,说:“你呢?”
“你先查出人来。”游淼说:“给我送个信,以你身手要出来还不简单?”
李治烽一想也是,游淼便轻轻碰了碰船舱末尾的奴隶,整个船内大多是精壮男人,想必是当劳役用的,胡人也多。
“嘘。”游淼打了个手势,那男人愕然看着他们,登时便知是来救人的,游淼却示意不可作声,李治烽随手用刀挑断了他的绳索,将他带到隐蔽处。
“快。”游淼说:“把你的衣服脱了。”
对方于李治烽差不多高大,不明所以,李治烽却不耐烦了,让他快点与自己换衣服,片刻后脱得赤条条的,穿着条裙,赤着脚。
那男人说了句羌族语,游淼大致会一些,便答了他,果然所料不差,这船全是抓回来的奴隶,贩到辽东,高丽等地充当劳役。
“你先回去。”李治烽说:“待会我就来找你。”
李治烽又端端正正,坐在奴隶队里最后。
游淼便嘱咐了几句凡事当心,带着那救出来的西羌人下船去,刚下得船,船员们便喝过酒回来了,搭上跳板,将男奴纷纷引下来,朝金昌深处带去。
城内一片漆黑,游淼不敢跟得太紧,只见奴隶们被带进了一条巷子,巷内有一座大宅。
游淼用羌语朝那男人说:“你自由了,快,快走!”
那奴隶却不愿就此离去,一直跟在游淼身后,料想是要报恩,游淼想了想,回到客栈里头,写了张条子交给他,让他去犬戎讨点路费。
那男人名唤羯磨,乃是羌族人与羯人交战后成了战俘,被商人收购后卖到辽东南方的金昌。最后被游淼三赶五赶的,才不得不跪下,恭恭敬敬,朝他磕了一通响头,回家找妻小去了。
一轮明月照进房里来,游淼从客栈二楼恰好远远地能看到那宅邸。想必是与本地官员有勾结,只不知李治烽查出是谁没有。李治烽早在当年夜袭大安城时便已再无敌手,如今功夫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哪怕是赤手空拳,犬戎族里也无人走得过他三招,游淼倒是不担心的,倚在榻上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半夜里,忽然听见锁链声响,游淼便猛地睁开双眼。
果然,李治烽回来了。
“吓我一跳。”游淼说,并打量李治烽。
李治烽跃到床上,侧身坐下,说:“回来睡会儿,还没查到消息。”
真是个偷懒的家伙。
游淼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