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放开!”
独孤极将我的手反剪起来禁锢在背后将我推靠在那浴池的壁上,就在那炽热的水中从我的身后狠狠地贯穿了我……
“啊!!!”
他抓起我的腿,大大地分开,将那巨大挺立的rou木奉深深地c-ha进我的身体,猛烈地抽动……
我难过地呜咽着……这个疯子,没当我对他心软放松戒备的时候就换来恣意的凌虐……我感觉血从我的双股之间不停地往下流……后庭被撕裂了……
在那半昏迷之中我感觉到他将那炽热的液体播撒在我的身体里……
“我要你永远都在我的怀抱之中……”
那如同一个黑色的诅咒一样让我惧怕着……
“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心智……苦其体肤……空乏其身……然后有所为……”我喃喃地念着这句话,虽然不能算是‘有所为’但我起码也算是身负‘重任’,如果皇帝不算重任我不知道天下还有什么活计算重任?
我虽然很无能,很无用,很无力,很昏庸,但是我天天还要坐在朝堂上听取他们在下面吵来吵去,哇哇乱叫,这叫‘广进听录’
我不能一生就窝在这个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鬼地方,发霉,发臭,等死,陪着那个没有人xi-ng,可怕冷血的疯子,俗话说整天跟疯子在一起的人有一天也会变成疯子,(说这句俗话的人正是我),所以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那天疯子极孤独出去了,他那个四个跟屁虫也出去了,我一个人琢磨着怎么可以逃出这个y-in森森的魔宫,走正门当然行不通,疯子极孤独走的时候都已经交待过那些守卫的不许我走出去半步,如果像传说中的那些大虾会飞檐走壁就好了,可惜我是个白痴,什么都学不会。
我琢磨了半天,不会飞檐走壁,我起码会爬墙。
“爬墙!”就这么决定了!
我找了一个貌似应该能爬上的地方,就在那断了柱子的小角落,折腾了半天发现原来爬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好不容易爬了将近三尺,‘砰’地掉了下去……
我从墙上摔了下来,怎么感觉软绵绵的?身下怎么有个人?还是个!
我抓着那个帅哥半敞开着的古铜色的宽阔肩膀开始流口水,好漂亮的皮肤,滑滑的,好结实哦,好好摸……
就看见那个我被我压在身下的倒霉鬼一张俊脸都傻在那里了……
话说这独孤极这天魔宫还真藏‘帅哥’哦‘帅哥’呀,独孤极自己不肖说,他那四个护法,那个小黑小白都冷了点,但是也是冰山美男,小猪(朱)也风情万种,妩媚迷人,小蓝有可爱又好捏,就连不小心从墙上掉下来,随便砸着一个,竟然也是帅哥!
“那个……公子……您有没有摔坏?”
身下的rou垫说话了:“如果没有摔坏能不能先起来呢?”
我才发现自己‘压’了人家半天了,不好意思地爬了起来,不过仔细打量了一下‘rou垫’他跟其他天魔宫的人不同,挺像中原人的,且不说古铜色健康的皮肤,那子夜一样黑色的眸子,一头黑色的长发都跟中原人没有两样,只是五官比较深刻,鼻直口方,剑眉星目,很标准的中原帅哥外形,虽然没有什么个xi-ng,不过我的帅哥标准也不怎么高。
“你叫什么?”
我问他,好不容易抓了个好捏的还不捏两下怎么够本?
“俺一个乡下来的,哪有什么名字,不过俺姓杜,家里排行老大,他们都叫俺杜老大,公子爷您叫我阿杜都行。”
“阿杜呀。”我又打量了他一眼,穿着土布的衣衫是听像下人的打扮,可是这气质咋就怎么看怎么不像呢?
“就叫俺阿杜好,俺喜欢听。”
阿杜笑起来嘴角两个酒窝,在这样一个质朴的汉子的身上就越发的迷人。
“阿杜,你是中原人吗?”
“是呀,公子爷您咋知道?”他傻里傻气地挠挠头。
“看你的样子,听你的口音就是了。那还难猜?”
“你在这天魔宫做什么呢?从中原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
“我在这里当花匠。”
……
我们找了一个小土堆,坐了下来慢慢地聊,竟然挺投机。
“公子爷您是京城人吧?”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看了一眼阿杜,也许他没有看起来的傻。
“爷您说话可是满口京腔,我以前在中原的时候可是见过从京里来的大官呢,您说话就那个味儿,错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对这个叫‘阿杜’的花匠聊得很开心,而且颇有好感,他给我的感觉很温暖,很轻松,跟他闲聊的时候仿佛可以把所有的顾虑全都抛开,我从那之后常常一个人的时候就去找他,可是没有想到却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
**
“你又去了哪里?”我听到那个低沉的声音。
独孤极立在窗边,那邪魅的俊颜显得y-in沉如同来自地底的修罗,长得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孔却冷着个脸跟个瘟神似的!
“我去花园锄cao了,不行吗?”我冷哼了一声:“本少爷现在累了,想要休息了,别伫在这里跟个丧门星似的,去,去,去,别打扰本少爷休息。”
“你!”独孤极气得说不出话来:“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
“搞不清楚我身份的人是你!”我笑着扯动着嘴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