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们先下去。”
楚靖天挥手屏退了手下,他抬起头看着落地窗外面,星舞就正在他的窗外那片火红的玫瑰园里。
……
他的别墅里只种了两种花,一种是玫瑰,火红的带刺的花朵在阳光下那样美丽鲜艳,他一直以为星舞是玫瑰样的少年,美丽却带刺,但是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变了,不再那样锐利,就在这个时候他立在玫瑰的花丛中脸上带着恬静的笑,那样的笑容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变了,这个时候他更像旁边花圃里盛开的妖艳的罂粟花,美丽却有毒,久了会成瘾,欲罢不能,可怕的力量藏在娇艳的外表之下。
星舞那时候正在花圃里,他喜欢玫瑰花,楚靖天就建了这片玫瑰园给他,雨后的空气非常晴朗,丝绒一样的猩红的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他俯□伸出手折下一支玫瑰花,尖锐的刺刺进他的手指,血珠子从他白皙的手指上渗了出来,他却笑了。
“你这是做什么?!”
楚靖天走出去,执起星舞的手指,将他流血的手放进嘴里吮吸,猩甜的血味蔓延进他的咽喉,星舞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蝶翼一样颤动着,神态似是柔顺,但是楚靖天知道他不仅仅是这样温柔的小猫,这时候他觉得也许他挣扎的样子会让他感觉更好受一些。
“很好呀,你做得很好!”
楚靖天环着他的腰,让他完全落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地蹂躏那如同玫瑰一样娇嫩的唇瓣,水润的柔软的香甜的……他啃咬着那鲜艳的唇,直到咬破了流出血来,怀里的人却似没有感觉一样闭着眼睛任他揉碎。
那种强烈的气息让他感觉到窒息,星舞却闭着眼睛没有反抗,他的心里明白那男人已经知道了,这是迟早的事,他在打赌。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顺了?厄恩?我的小舞?!”看着那怀里少年柔顺的样子楚靖天不禁更加气愤,他拉着他一直拖到房间里,星舞却一直没有反抗他,没有像平常那样反抗让他更加感觉到胸口堵得慌。
“该死的!”
楚靖天一拳打在墙上,他什么时候长大了,什么时候变了,他宁愿星舞还是那时候奋力挣扎的样子。
星舞躺在床上,四肢伸展开,睁开了眼睛望着天花板,黑色的头发在白色的床上飘散开,呼吸沉稳,他已经收起了自己的爪牙,慢慢知道该怎样才能做到对自己有利。
该死的他,为什么要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恩?楚靖天坐在床边看着他,明明心里什么都明白,他知道他在赌他不会拿他怎么样,但是偏偏就是被他料中了,他能拿他怎么办呢?为什么该死的他在他的眼中仍然是那样诱人的样子,他恨他这副柔顺的样子。
星舞淡淡地笑着,轻扬的唇瓣那样美丽。
楚靖天俯身狠狠地吻住……
“这就是你要的吗?”楚靖天压在星舞的身上,猛力撕开他的衬衫,看着白皙诱人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13、罂粟 ...
美丽的罂粟,娇美艳丽的花朵,却结出剧毒的果实,被那美丽迷惑,渐渐成瘾,渐渐无法拔身,少量的罂粟是良药,吸食多了却会致命。
什么时候那美丽的少年变成罂粟一样的人?
他不再是满是利刺的玫瑰,张牙舞爪地保护自己的小猫,什么时候他变得连他都无法把握了,这样的感觉让他痛恨。
楚靖天看着四肢伸展,仰躺在床上的少年,那样冷静的神情,淡笑的唇角让他觉得刺目,但是他能拿他怎么办呢?他是他在这世上唯一在乎的,他能将他怎样呢?
星舞淡淡地笑着,轻扬的唇瓣那样美丽。
楚靖天俯身狠狠地吻住……
“这就是你要的吗?”楚靖天压在星舞的身上。
“呜……”星舞仰起头低声痛呼,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喜欢吗?我的宝贝?”楚靖天在他的耳边低声问:“喜欢吗?为什么不反抗?恩?该死的你为什么不反抗?”
星舞皓白的牙齿咬破了嘴唇,在他漂亮的唇瓣上挂着殷红的血丝。
……
新开张的‘蓝湄’酒吧在香江之畔一处很景色秀美之地,在那幽幽的水畔彩色的灯和波澜微起的江水荡漾出一片让人心扉摇曳的景致,这一处别致的酒吧正与对面的‘蓝调’一江之隔,与‘蓝调’的摇滚流行不同的是这边演奏着缓慢而有风情的爵士乐和波沙诺瓦,出入的客人也多是富商名流。
星舞盟这些日子又打下几出硬仗,不但又吞下了‘巨鲨帮’的几条街,又成功地做了几笔利润颇为可观的军火生意,如今场子多开了几好几家,夜总会,赌场,酒吧,就连地下钱庄的生意也是资金充裕红红火火,保全公司就更是开得兴旺。
稍有眼线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几年前刚刚兴起的小帮派有一股来势凶猛之势,时下多少二十出头的少年都以在星舞盟混为荣耀,新鲜的血液补充了不少,但是大多数新入的社员却被安排不是在保全公司就是被安排在这几处酒吧做侍者,能参加核心的少之又少,但是这些热血满腔的少年也都把这些作为社团考验个人耐力的机会,小瑞就是其中一个,数日前他在加入星舞盟的时候是何等激情,打算跟着老大出生如死,砍刀都准备了几把,擦得锃亮,可是没有想到社团却让他在‘蓝湄’酒吧作er吧,只要能跟着星舞盟他就很满意了,他相信总有一天老大会把他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