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不到四点就醒了。除了脑袋疼外,身体好像被车碾过似的,浑身发木。
宿醉的人都爱口渴,没睁眼睛先拿手往床头柜那划拉,大手正好摸到一个毛茸茸的球上。撑开眼皮一看:好家伙!挺大一带头发的脑袋!
白威被摸醒了,也睡眼惺忪地看着老常。
四只眼睛碰到一起,俩老爷们都一哆嗦,就算喝的是工业酒精现在也全醒了。
常青睡相太差,整张被子像春卷一样卷在身上。白威没被盖,半夜睡冷了,撅屁股光膀子将常青搂得死死的。
现在俩人就差嘴对嘴来个kiss了。
“你他妈还不起来!”听常青这么一喊,白威慌忙松开手,从他身上爬起来。
只见常青拧着眉毛,嗷嗷叫:“快,快!”
白威又往旁边挪了挪,小心问“你叫什么?”
“麻了,麻了!我的腿啊!”让白少爷这大rou扳子压了一宿,常主席觉得自己的腿都快疼得抽筋了。
“楞着干嘛?给我揉揉!”
白威迟疑了会儿,讪讪地伸出手在常青的大腿上狠揉了几下。常青疼得受不了,扯着嗓门叫,那动静跟ji-ao床声有一拼了。
好不容易血脉畅通了,常青才扒拉开白威的手,耷拉着脸满地找裤子。
白威看不惯老常装苦主的样儿,找到裤衩边套边愤愤然地说:“别以为我喝多了,昨天可是你上赶子找c-ha的,要不是你那破嘴上下乱划拉,我……我他妈能吗!”
依常青的意思,大家把裤子套上,然后衣冠楚楚地将这页翻过去就得了。可白威偏把话挑明了,pì_yǎn的痛楚立刻转化为满腔怒火。
“你别得便宜还卖乖,在那放着罗圈屁!在迟野那怂得跟太监似的,跑你爷爷这来开洋荤了!还我上赶子?是你他妈吃上瘾了吧!”
白威气得脸跟猪肝似的,蹦过来就要捶常青。
常青拿手护住前胸,尖着嗓门喊:“先ji-an后杀啦!”白威打死也没料到他来这么一手,被恶心得往后一退。常青抓住机会猛地窜了过来,照白威脸上就是一下子。
两个人又缠斗在一起。常青跟白威对打就没赢过,几个回合后又被白威骑在身上。
“你给我下来!”白少爷坐的地方也寸点儿,坐在常青的老二上。来回磨了几下,常青倒没什么,白威先有反应了。
也不赖白少爷敏感,本来年轻人就火力旺,加上刚吧唧出那事儿是什么滋味,真有点沾火就着的趋势。
这下常青有底气了,用下面顶了顶白家小弟,y-in阳怪气地说:“这什么啊!全自动警棍?自己没事儿硬着玩?”
白威恼羞成怒,居然把手伸进了常青的裤衩里,lu 了两下,常青的也硬了。
这下好了,谁也甭笑谁!
常青喘着粗气瞪着白威,白少爷也不服气地回瞪着他。
老常不是像迟野细皮嫩rou的,压在下面能感觉到他身上每一块结实的肌rou,伴着呼吸,粗犷的气息迎面扑来。可就是这样的粗糙的男人居然让白威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也不知谁说的,男人的xi-ng除了爱欲其实更多的是征服。白威觉得挺有道理的,他不喜欢甚至痛恨常青,可这并不妨碍他c—ao常青。
常青也感觉到白威又想动真格的了,心里有点慌表面上还挺硬气的。
“你赶紧起来,我要还有个会,得上班呢!”
白威的回答是一嘴下去狠狠地咬出常青的胸肌。
得!接着玩吧!
常青回咬着白威,心里还在盘算,市长又帅又年轻的儿子跟自己上床,也不算折了面子,倒也衬得住自己的身份!如果在上面的是他老常,更能一雪前耻了!想到着,也就慢慢积极配合起来。
俩人人各怀心事,缠绕了一起……
以前跟常老板谈生意的人都知道,这位生冷不忌,男女皆宜。去娱乐场所的时候,难免有人投其所好,叫上一两个清秀的小鸭子作陪。
可最近常主席明显改口味了,叫小姐还成,看见男的就皱着眉头直挥手:“赶紧让他们下去!看见男的就他妈倒胃口!”
有人就在那猜测,是不是因为未婚妻情变受刺激了?
常清的确受刺激了。好比今天,本来是参加业界同仁的商业酒会。可酒还没喝两口呢!就被人扯进了休息室里。然后三下五除二被扒掉了裤子,按在沙发上就被c—ao了。要换成是你腻歪不?
就这样上面那人还得便宜卖乖呢!
“你下面动动啊!跟死鱼似的。”
常青撑开眼睛小声骂到:“少他妈唧唧歪歪的!你赶紧的啊!一会老子还要上台发言呢!”
能压着常主席的还有谁,当然是白威了。
俩人自从那个喝高了的夜晚后,时不时的就会这么交流一下。
常主席为此还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去健身房刻苦训练,拿出奥运选手的劲头誓要绝地反攻。
可惜现在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姓白的还算又点良心,因为那块地的事情,特别跟自己的父亲进行了一下恳谈。
中心思想就是:作为父亲应该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品味比人品都过硬。说他跟常青之间有猫腻,打死都不可能。因为这样的荒诞谣言跟本地最大的开发商起了生分,有欠妥当,实在不利于儿子在从商的道路上大踏步前进。
接着又略为含蓄的向父亲吐露撬了常老板未婚妻的事情。
白市长也觉得自己只听林公子的一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