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太太无所谓的挥挥手,她现在满心想的都是聂殇,对与方七有种无所谓的态度。要是能留住就留,留不住那就请方七走人,不管是休妻还是和离,聂家都没压力。聂二太太也不留心,主要是觉得没必要留心,她想逛就去逛好了。
方七急匆匆的走了,权家母女赶紧跟了上去,柳姨娘便笑着对聂二太太道:“难得今天晴天,我也想去逛逛,太太就允了我吧。”
“去吧。”聂二太太笑着说,虽然来过许多次,柳姨娘爱逛,那就随她去。
“姑娘,姑娘……”权婆子不敢叫的太大声,怕被旁人听到了,却不又能不管方七。以前方家没败落之前,这里也是方家常来的地方,方七与白二爷就是在这里初会的,很老套的遗帕情缘,白二爷却是上勾了。
方七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抓着她的心,尤其是白二爷进门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心都碎了,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该嫁到白家去,在官宦人家当n.ain.ai,夫君文武双才对她又痴心一片。而不是被卖到聂家这样一点规矩不懂的商户来,让她生不如死。她身边除了权家母女再没别人,便对权婆子道:“你悄悄到前头去,看看白二爷的小厮来喜在不在,他要是在……”
“我的姑娘啊,你这是想做什么。”不等方七说完,权婆子就急切的打断她,把声音压低了,道:“姑娘都嫁人了,以前的事情还想他做什么,正经丢开手,好好在聂家过日子才是。”
当姑娘的时候还能去算计,现在都嫁人了,难道还能离了聂家改嫁到白家当正妻不成。姑娘家确实不能娇宠,宠的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在婆家都过成了这样了,还想着旧情人。白二爷就是天王老子下凡,也是绝对不能想的。
“好好过日子?聂家是能容我好好过日子的吗。”方七说着,没看到白二爷时还没什么,看到白二爷,想到成为白二n.ain.ai的日子,再想想日子,她真觉得过的猪狗不如。
权婆子真不明白,聂家的日子哪里差了,下人都有酒有r.o.u,给钱让他们走都不愿意。比之原本在方家的生活完全上升了一个档次,就是聂烃虽然没有白二爷的容易,但对人却是不错,对下人都是客客气气。
跟方七讲这些估计她听不到耳朵里去,权婆子无法只得紧紧拉住她的手,小声说道:“姑娘,姑娘,你就听老奴一句,你和白二爷的缘份己经到这了。丢开手就好好在聂家过吧,三爷待你的心是真的。等三爷回来了你们小夫妻欢欢喜喜,生个大胖小子,这样才真的好。”
方七眼泪却是跟着掉了下来,道:“妈妈你是晓得的,当初我与……我怎么能舍得下。除非我死了,不然我这辈子也只认他一个。妈妈怕被连累不愿意去,那我就自己去找他。”说话间方七就要挣开权婆子,负气就往前头走。
权婆子看到这个架式顿时傻了,也晓得方七的脾气,万一她真是刺激太大直接冲到前头去,那就真死无葬身之地了。忙道:“我从小把姑娘n.ai到大,如何不心疼姑娘,姑娘如何能到前头去,我去,我去,姑娘先在……后园亭里等着,我去看看。”
方七听权婆子如此说,也不再挣扎,却是道:“后园亭里人来人往,不如到原来的偏房里,那里人少。”她跟白二爷几次私会就是在那里。
“好,好,我若是能寻到就让他去那里找你。”权婆子说着就放开方七,正要往前头走时却是看向权秀兰道:“好生侍侯姑娘,别乱跑。”
权秀兰并不知道方七跟白二爷以前的事,她本来年龄就不大,许多事情还是懵懂不知,现在得知这样的大机密,早就听傻了。权婆子又叮嘱她好好侍侯,她只是答应着,却不知道要做什么。
权婆子丢下方七和权秀兰往前头走,广济寺常有女客过来,前后院倒是分的清楚,不过到底是庙里不可能像家里一样,不然方七和白二爷以前也没机会了。
进到前院里,权婆子就找地方猫起来了,她给方七说来找白二爷的小厮,根本就是没办法之下才答应的。权婆子虽然有些智谋,但遇上方七这样闹也不知道如何办才好,让方七自己乱跑那是肯定不行的,但她是下人又不能拿绳子捆住方七的脚,那就只能先哄着方七。
白太太来庙里只是为了解梦的,肯定不会留下来吃饭,等一会白家人走了,她再过去跟方七说一直在找,只是没有找到。顺道再跟方七说,其实白二爷早就丢开手,并不把她放在心上,也劝着她能回心转意。
权婆子在前院里如此想着,本以为好歹能把这回混过去,白聂两家向来没什么交情,这回是巧遇。以后只要遇不上了,等方七有了孩子,自然也就能回转过来。
出乎权婆子意料外的是痴情不止方七一个,白二爷自在后殿见了方七之后,也是坐立不安,虽然晓七己为人妇,但看着方七成亲之后容貌更胜从前,他就觉得有只小手在抓他的心。他的小厮来喜晓得主人心思,为了讨好白二爷便笑着道:“二爷要是实在喜欢,小的去后头看看。”
白二爷则显得有几分犹豫,他自小跑圣贤书,知道前头与方七那样就不太妥当。现在方七己为人妇,若是再……
“二爷怕什么,您与方姑娘亲投意和,只是因为媒婆弄错了,才没能结成姻缘。现在机缘巧合又在这庙里相见,若是此回不见,只怕再也没有相见之时。”来喜笑着说,与男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