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七抬手一个耳光打到权婆子脸上,骂道:“背主的j,ian人,方家对你们那样的天恩,你们竟然敢败坏我的名声。”
权婆子木然捂着脸,到此时眼泪都掉不出来,只是看着方七。权秀兰虽然并不敢反手,却是冷笑道:“背主?方家与我们到底有多大的恩典,要我们母女两个去填命。我们就是卖身为奴进的方家,我和我娘把你从小侍候到大,功劳不敢当,至少我们对得起方家给我们的那碗饭。你自己作孽跟白二爷私会,我跟娘求你好几次,想远走他乡,结果你却要置我们于死地,在你眼里,下人的命都不是命,连猫狗都不如。”
方七越听越怒,都不打了,直接掐住权秀兰的脖子要掐死她。下人本来就是主人买回来侍候的,跟猫狗本来就没什么区别,不外乎主人喜欢些,打赏给的多些。就比如权婆子过来求她时,聂烃不是给了她一百两银子,难道这不是主人的恩典。
权婆子连忙去拉,权婆子虽然没有干过重活,但总比方七这种娇娇小姐强得多。再加上权秀兰两手还能空的出来,四只手肯定能拉的开方七,倒是方七自己,打到现在却没了体力,被权婆子拉着双手远离了c边,正大口喘着气。
“你最好留着点力气,给自己挣条活路出来。我只跟三爷说了你与白二爷婚前的私情,广济寺的事我也说你们是私会,并没有说通j.i.a.n。”权秀兰说着,她们与方七早就坐到一条船上,她是把船掀风了,但若是运气好,能抓到块破木板,也许还能保住x,in.g命。
方七本来就没有应变能力,脑子里早就乱成一团,只想把背主的权家母女弄死了,至于她自己的结果她还不敢去想。一个通j.i.a.n妇人,还是被主仆两个人玩过的,她真的不敢往下想。突然间权秀兰说,只说两人私会,并没有说通j.i.a.n之事,她虽然没有反应过来,但只要没失身,她的罪名就没那么大。
“只要咬住说私会,我跟娘在场的情况下与白二爷说了几句话,虽然也是有失妇德,但以三爷的行事虽然会把你休了,未必会要你的x,in.g命。”权秀兰说着。其实她也没有把握,毕竟对与男人来说,戴绿帽子是绝对不能忍的事。但这样总好比跟聂烃说,方七被白二爷主仆两人轮了,这样的事实说出来,方七是肯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
“休了?那休了之后呢……”方七有几分茫然的说着,方老太太已经死了,方家也不会有人接收她。本以为白二爷是良人,结果是畜生,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想着跟聂烃好好过,实在是除了这里没有他处,要是聂家也把她赶出门,她要怎么办,她要怎么生活……
“被休总比被沉塘强吧,还是你想着把广济寺的丑事公布出来,让世人都晓得你被主仆j.i.a.n了。”权秀兰说着,都到这种地步了,能保住x,in.g命就是上天恩典,还想着在聂家过少n.ain.ai一样的生活。聂烃人也不坏,既不杀人又不放火,倒霉娶到方七己经是上世作孽,不可能绿帽子带一辈子而不知情。
方七听到这里却是暴怒起来,冲上来又要打权秀兰,怕人听到不能大声嚷嚷,低声怒道:“都是你个j,ian婢,都是你害我……”
“我害你?广济寺的事根本就包不住,闹出来是早晚的,与其被别人揭发出来,还不如自己先说,私会总比通j.i.a.n要沉塘强吧,还是你想背着通j.i.a.n罪,被聂方两家悄悄处决了。”权秀兰说着。
广济寺的和尚已经被赶出来,这事闹出来就是分分秒秒的事,虽然她跟聂烃说的时候是有几分赌气拉着方七一起死的意思,但细想想,聂烃听到这样的事肯定会把方七休出,她们母女也能藉机离开聂家。就是再有丑闻暴出来,方七日经不是聂家的媳妇,她们也不是聂家的下人,聂家再霸气也不会对平民下手,她们也就安全了。
方七听得又是一怔,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权秀兰接着道:“我劝你还是自己承认了,不然三爷去查证我的话,到时候查出来的更多。那就不是一纸休书,而是一条白绫。”
“只怕是你这个j,ian婢想保命,怕被扯出广济寺的事,聂家晓得你们母女一样是死。”方七突然明白过来,权秀兰说什么为她开脱,其实都是为自己能活命,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权秀兰气极冷笑,看向方七道:“那你就去跟三爷说,你跟白二爷和白二爷的小厮睡过,是我们母女在外头把风。我们是肯定不能活,同样的你也活不了。我倒是想知道是把风的奴仆死的惨,还是通j.i.a.n的主人死的更惨。”
方七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们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活同活,要死肯定是一起死。至于聂家,方七呆不下去了,她们更呆不下去。
“姑娘,秀兰的话说的在理,能保住x,in.g命才是要紧的。”权婆子也在旁边劝着。
本来她还怪权秀兰不该掀方七的老底,现在听权秀兰如此一说,顿时觉得计策可行。虽然老底掀开之后,不知道聂家会是什么态度。但保命是第一要紧,不管是方七还是她们,只要能活着离开了聂家,那就是生路。相反的在聂家早晚事情暴出来,那就是大家一起死,那还不如现在赌一把,总好过现在每天都是担惊受怕,日夜难眠。
“你的老底三爷已经全部晓得,聂家你是肯定呆不下去。现在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