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兰低着头,小声说:“叔叔早点歇着吧。”
安铁把周翠兰送进屋,一个人来到院子里,大大地喘了口气,没想到周翠兰今晚会出这么个妖蛾子,着实把安铁吓了一跳。这个周翠兰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估计前几次来的那两个男人都与周翠兰有些瓜葛,可安铁万万没想到周翠兰会对自己产生想法,这让安铁既挠头又觉得十分可笑。
安铁转念一想,看来接下来自己得小心处理与周翠兰的关系,今天周翠兰回家的时候,看她看自己和瞳瞳的表情,安铁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安铁叹了口气,走到树下的竹床上躺了下来,村庄夜晚的宁静使安铁非常孤单,安铁望着深邃的夜空,思绪又飘到了白天与瞳瞳去的那处开满黄花的地方,这时,安铁动了一下嘴唇,用手背使劲抹了一下,想把刚才周翠兰贴在自己唇上的感觉给擦掉,可安铁气急败坏地感到,即使把周翠兰的气息擦掉,也感觉不到瞳瞳唇上的温度。
安铁望了一眼窗户,发现周翠兰的房间里灯还亮着,里面似乎有周翠兰在晃动,安铁有些厌恶地闭上眼睛,躺在凉风习习的院子里,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犬吠,再加上刚才喝的那些米酒,安铁不知不觉在院子里的竹床上睡着了。
梦里,安铁又来到了那片开满黄花的地方,鹅黄色的娇嫩的花朵在微风的吹拂下像黄色海洋一样,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安铁茫然四顾的时候,在不远的地方赫然发现一身白色衣裙的瞳瞳,安铁迅速跑过去,大声呼喊着,可瞳瞳的背影却离安铁越来越远。
安铁站在原地,望着瞳瞳纤细的影子,大口地喘着气,正在安铁绝望的时候,瞳瞳仿佛一下子就站到了安铁身边,微笑着对安铁眨了一下眼睛,喊了一声:“叔叔!”
就在这时,安铁感觉自己的身上压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压得安铁有些喘不过气来,安铁实在不想睁开眼睛,怕一睁开眼睛这个美丽的梦境就醒了,可安铁感觉自己的胸口越来越憋闷,安铁只好把眼睛睁开。
这一睁开不要紧,安铁发现周翠兰正趴在自己的胸口上,正用火辣辣的嘴唇亲吻安铁的脖子,安铁瞪着眼睛,错愕了好半天,再看周翠兰已经抬起头看着安铁,眼睛里燃烧着饥渴的情欲。
安铁仔细一看,又大吃一惊,这个周翠兰居然是一丝不挂。丰腴的身体紧紧贴着安铁,一只手正在解安铁的裤子,安铁此时已经惊讶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彻底傻了。
没想到这个周翠兰这么大胆,居然在院子里的竹床上这样,只见周翠兰用另外一只手抓住安铁的手,往自己的r-u房上按,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哼哼唧唧地说着:“叔叔,摸摸翠兰,翠兰想把什么都给你,你看,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哪里比那些城里女人差?”
安铁僵硬地躺在那,看着周翠兰贴着自己发春,脑子迅速冷静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对周翠兰说:“嫂子,你冷静点。”
周翠兰伏在安铁胸口,大胆地用舌头tiǎn_shǔn着安铁,丝毫没有理会安铁说的话,安铁感觉周翠兰那只解自己裤带的手已经探进安铁的两腿之间,安铁感觉自己的小弟弟立刻被她火热的潮s-hi的手心包围了。
安铁倒吸了一口凉气,周翠兰的手法简直太纯熟了,此刻安铁的下体已经被她挑逗得十分不争气地肿胀起来,安铁虽然一再告诫自己,现在不能得罪周翠兰,可眼下的情形不容安铁再顺从下去。想到这里,安铁一翻身,把周翠兰压在了身子底下,他怕要是推周翠兰的话,要是周翠兰倒在院子里,又哭又嚎的就不好看了。
周翠兰以为安铁开始配合自己,化被动为主动,妩媚地冲安铁笑了一下,说:“叔叔,我还以为你是柳下惠,看来呀,你们男人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哈哈。”接着,周翠兰使劲拉住安铁的脖子,把安铁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
安铁感觉脑袋一沉,迅速埋进一片r_ou_海之中,安铁使劲挣脱周翠兰,站到竹床的一旁,冷冷地说:“嫂子,你喝得也太多了吧?赶紧回屋睡觉!”
周翠兰坐起身,恼羞成怒地看着安铁,刻薄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呀!啊,你难道嫌我岁数大了?我们家瞳瞳是年轻,可你要是碰她你犯法!哼!”
安铁心里咯噔一下,暗想,千小心,万小心,还是把这个女人得罪了,安铁赶紧说:“嫂子,你别误会啊,我是觉得嫂子是个好女人,而我就要结婚了,怕坏了嫂子的名声。”
周翠兰看安铁态度软下来,抽噎了一下,捂着脸说:“叔叔,你别看不起我,我……你不知道女人守寡有多苦!呜呜……”
安铁看周翠兰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张了张嘴,说:“嫂子,你别哭,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嫂子长得既漂亮,人也贤惠,我没那个福气呀,再说,我不想对不起童大哥的在天之灵,还请嫂子不要怪我。”
周翠兰看看安铁,眼睛迅速转了转,用手摸着头,说:“叔叔,我不怪你,是翠兰不好,喝多了来打扰叔叔,好了,现在清醒多了,就是头有点疼。”
安铁道:“那嫂子回屋睡觉去吧,今天晚上我就在院子里睡,这里凉快,呵呵。”
周翠兰双手抱胸从竹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