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静静地看着白飞飞,从医院里出来的那种哦个担忧也逐渐被孩子们的嬉闹声,和白飞飞娇柔的目光冲淡了,旋转木马的音乐声,和整个游乐场的欢声笑语,像一团快乐的空气,深深感染着安铁和白飞飞,这一刻,快乐就像音乐盒子里的梦一样,在不经意的时候被打开,让安铁有些迷惘,一种迷茫的快乐。
之后,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又玩了几个地方,等游乐场快要关门才回酒店。
安铁和白飞飞打开了一间房子走进去,白飞飞往床上一躺,脸上还荡着幸福笑意,说:“哎呀!累死了,我不能动了。”
安铁笑着催促白飞飞,:“别耍赖,咱们还没吃饭呢,你洗个澡换上衣服,我带你吃好的去。”
白飞飞呻吟道:“不行,我一部也不想走了,咱们还是点餐吧,让他们送过来,在房间里吃,行不行?”
安铁一想,这主意也不错,道∶“行,我打电话点餐,你还是先洗个澡吧,能舒服点。”
白飞飞坐起身,懒洋洋地说:“好吧,我去洗澡。”说完,白飞飞拿出一件睡衣走进卫生间。
安铁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拿起床头的电话,让前台在中餐厅订了点吃的,然后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这时,安铁突然有种新婚旅行的感觉,仿佛白飞飞就是自己刚进门的妻子,两个人懒散地在宾馆里体会温馨的时光。
正在安铁坐在那傻乎乎地冥想的时候,白飞飞一身清爽地从浴室里出来,看安铁坐在那乐,把擦头发的s-hi毛巾扔到安铁的脸上,恶作剧似的做了一个鬼脸,道:“想什么呢?你也去洗个澡吧,我发现北京比大连热多了。”
安铁拿着s-hi毛巾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说:“洗澡?我倒是想痛痛快快地洗个澡,可你看我这样,能像你洗的那么舒坦吗?”
白飞飞若有所思的看看安铁,犹豫了一下,说:“要不我帮你洗呀?”
安铁一愣,看着白飞飞,脸上换换露出笑意,说:“你说啥,俺没听见,再说一遍。”
白飞飞有些扭捏了笑笑,然后走到安铁身边,把安铁推进洗手间,然后脸色发红地看着安铁:“我说帮你洗,就当是你的护工啦,讨厌!”
白飞飞迅速帮安铁把衣服脱了下来,等安铁赤身luǒ_tǐ地站在那的时候,白飞飞就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柔声对安铁说:“快去,站到水龙头下面。”
安铁赤裸地站在那,啥呵呵地笑着看了一眼白飞飞,说:“怎么?你还不好意思啦?”
白飞飞抬起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切,谁说我不好意思了,我又不是没见过。”说完,白飞飞拿下莲蓬头,小心翼翼地在安铁的身上冲起来。
当温热的水流顺着肩膀从身体上换换流过,白飞飞的手也微微发颤地刷过安铁的皮肤,安铁的身体也为之一颤,舒服得都快叫出声来了,从住院开始,安铁就没这么舒服地洗过澡,通常都是瞳瞳把s-hi毛巾给安铁,安铁自己随便擦擦了事,搞得安铁都觉得自己身上的土都快掉下来了似的。
白飞飞埋着头,细腻柔滑的手在安铁的皮肤上换换游动,这只手掠过一个地方,安铁的心就剧烈地跳动一下,白飞飞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羞涩地忽闪着,莲蓬头里的水流深入安铁的每一个毛孔里,安铁任由着白飞飞的手在自己的胸膛、脊背上轻轻划过。
安铁的下身在这一系列的温柔刺激下换换抬起头,且有越来越膨胀的趋势,安铁尴尬地对白飞飞说:“现在我自己来就行,你去看看送餐的来没?”
白飞飞抬起头看看安铁,笑了一下,小声说:“那好吧,记得一只手不方便的时候叫我。”
白飞飞出去以后,安铁总算松了口气,拿着莲蓬头简单的冲了一下把这个复杂的洗澡工程结束。
安铁和白飞飞吃晚饭以后,已经快到半夜了,吃饭时白飞飞的心情还是很不错,可两个人一静下来,白飞飞的情绪又变得不好起来,安铁看白飞飞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屏幕,心也沉了下来,明天一早就要面对检查结果了,安铁的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的。
为了怕白飞飞胡思乱想,安铁一直没走,默默地陪着白飞飞,不时跟她打打趣,聊聊天,白飞飞强颜欢笑地说:“要不,你回去休息吧,也折腾了一天了,我没事。”
安铁道:“怎么?这就要赶我走啊?我还不走了,今晚我就来在这里,嘿嘿。”
白飞飞对安铁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安铁,谢谢你。”
白飞飞低下头,用手摆弄一下睡衣的裙摆,说:“其实我也没什么遗憾的,我想了想。我这一生也过得挺自在,安铁,你知道吗?如果让我重来一次,我还是一个飘飘荡荡的人,这就是我的命吧。”
安铁的嗓子像被刺扎到一样,动了好几次喉结,才说:“不要说那些行吗?明天结果才出来呢,你要是不敢去,明天我去拿结果,你就在酒店里等我。”说完。安铁揽过白飞飞的肩膀,白飞飞很柔顺地看了过来,流着眼泪点点头。
没有人能够平静地面对可能的死亡,白飞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