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她是好了,他们这些人可就要被撂在半空中上下不着了。
“万万不可!”荣淇神色一肃,一拍桌子,清声喝道,“李大人如何能作此想?不论是三王还是五王,没有遗诏,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气短心虚,叫此辈登上皇位,哪里还有皇孙的活路?”
她说着,两行清泪顺着腮边留下,戚戚道:“千岁临终前亲自将皇孙交到本官手里,要本官照顾他唯一一点骨血。本官也跟千岁起誓,有我荣淇一日,就有皇孙一日。如今千岁尸骨未寒,我们这些自诩忠节之辈,难道连他的遗孤都护不住吗?”
诸人闻言心中都是一定,相互对视一眼,拱手道:“敬听将军吩咐。”
这回才是真正心悦诚服了。
荣淇笑道:“好,听我将令,紧闭营门,谁来都不要开。等天明,咱们就告诉他们,咱们要皇孙登基。”
众人不觉笑了,轰然应了一声“好”,都觉心满意足,便各自回营帐安心睡去了。
荣淇这里一夜未眠,她亲自带刀骑马领着人绕营帐巡视了一夜。
?
再怎样漫长的黑夜也总有结束的时候,正如光明总会如期而至。
随着鸭蛋青的一线白光在蒙昧的天际露面,乌鸦掠过枝头,天,缓缓的亮了。
忙了一夜的敬王卫昀一脚迈进府门,高大的身形晃了晃,脚下微一踉跄,立刻被他不动声色地遮掩了过去。
与他同行的幕僚戴先生还处在满满的激动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真是自取灭亡!”
他用一种格外铿锵有力的声音给整个事件下了评语,又用一种热切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东主,眼神里满是敬畏和狂热。
导致太子、皇帝先后逝世的大逆不道之人虽然还未伏诛,但大势已定,此贼彻底伏法不过旦夕之间。
太子身故,怀王大逆,六王、七王还是小孩子,论长幼,论人望,帝位舍面前这位皇五子敬王千岁其谁?
而他,作为在潜邸时就跟随新皇的心腹旧臣,飞黄腾达之日不就近在眼前了么?
饶是他向来淡泊,面对天上飞来的这么一个大馅饼,也不禁乐得要晕了。
总算他还没乐晕了头,狂喜中忽然想起正事来,便低声禀道:“千岁,是否要去各家各府联络一二?”
卫昀的嘴角也忍不住翘,他想了想,笑道:“……不必这么心急,如今是卖货的不急买货的急,孤且稳坐钓鱼台,看哪条鱼儿上钩即可。”
说完,他一径甩了甩袖子,道:“孤累了一夜,这会子有些熬不住了,要去歇一会儿,先生自便吧。”
那戴幕僚拱手笑道:“千岁且去。”
过了仪门,就见堂前一女子倚门望来,见了他,先是展开笑颜,叫一声“王爷,你可回来了”,便如乳燕投林一般投入他怀中。
这女子正是他的妻子荣玉乔。
温香软玉扑入怀中,轻软得好像抱了一团绵絮,香气幽幽钻入鼻中,他不禁感到心里痒痒的,心猿意马之下,伸手就在她的绵软上抓了一把。
她还在哺乳期,因为坚持自己给孩子喂奶,那里又大了一圈,沉甸甸的,一手已经握不住,每每叫他见了都眼馋。
荣玉乔发出一声娇呼,双手握成粉拳捶了他几下,又环着他的腰仰起脸来笑。
她本就生得十分艳丽,这么仰着脸,越发显出那玉似的肌肤,白得晃眼,身上又穿了一件海棠红的裙子,裙摆层层叠叠,美得像个下凡的仙娥。
卫昀一垂眼,就看进了那松松垮垮的衣襟里,风光若隐若现,他感到口干舌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室内走去。
“干什么呀?放我下来……”荣玉乔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就要欺负她,连连挣扎着要下去。
卫昀理也不理,一路将她抱到了内室,压在大圆桌上,抬手就在那扭动不停的俏臀使劲拍了一掌。
“啊!”她又是吃惊又是吃痛,叫了出声后,缩着不敢动了。
他俯身到她耳畔,一边□□着她白玉似的的耳垂,一边气息沉沉地笑道:“好妹妹,就让我弄一次吧。这些日子可把我憋坏了……可想你呢……”
荣玉乔一边躲避他的纠缠,一边伸手推拒道:“不行,现在还是白天……”
话音未落,已被他抓住手掌向后带去。
她的力气比起卫昀的简直微不足道,挣扎显得是那样徒劳无功。她更窘迫了,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卫昀看着她的脸出了神,这样的媚态更勾起了他的□□。他放开了玉乔的手,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直接掀起了那层层叠叠的美丽长裙,同时倾身吻住了她,将她的惊呼完完全全的堵在了口中。
那美丽的裙摆落在他的脚踝上,就像蝴蝶那轻盈的蝶翼沾在他的衣衫上,几乎让他看入了迷。
身下的美人在口申口今,一声声,破碎的,动人处堪比仙乐。他越发得了兴,抱住她的纤腰,放任自己彻底沉沦在感官中。
过了很久,一切才终于结束了。
卫昀心满意足地叫了水,仆人们抬来大浴桶,将热水倾入。他赤着身躯走入屏风后,将整个身子浸入热水中,舒服地合上眼享受。
等了半晌,他不耐烦地睁开眼,沉声道:“怎么还不来服侍我沐浴?”
那厢荣玉乔还趴在桌子上,她身上衣衫破碎,满面泪痕,听到丈夫的呼唤,忙擦了把脸就依言赶过去服侍。
她手里拿了巾帕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