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看着就是要开口的模样。
沉鱼立马出声打断。
“我记得。”
其实她记得才怪。
但是就算不记得,就从自个儿身上青紫一片的这状况来看,也知道是发生了些什么,裴笙他道貌岸然的看着正经,天晓得那些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还能不能听。
“恩,记得.......所以呢?”裴笙拿过湖色缠枝纹的腰带,一手捏着,环着她的腰过去,动作轻柔缓慢。
裴笙是问她,所以知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
“所以你的病......”沉鱼鼓起了勇气才敢问出口这句话,不敢抬头,声音也是弱弱的:“是不是没事了?”
她一直记得陆湛和她说裴笙病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她是同情他的。
毕竟因为这件事,他也受了那么多的苦,之前沉鱼有想过,如果中间没有那些烦杂的事,那他们之间,会不会不一样。
她嫁过来,就会和他像一对平常的夫妻一样。
“有事。”裴笙冷冷吐出两个字,手上动作结束,抬头看她,停了好一会儿,忽而又道:“所以只有你能治 。”
沉鱼身子猛然一颤。
治什么治,他想治她还压根不愿意呢。
若这样下去,日后不非得是活生生被他折磨死,她可是不愿意让自己受苦的。
她听到这撇开被子,着急就翻身下床,可是身子不太舒坦,当时一下扯到了哪给她痛得龇牙咧嘴,但是硬生生的给忍下了。
一蹬脚穿上了鞋。
“我好像听见婳儿的声音了,我出去看看。”
沉鱼胡诌道。
说完她便是一下一下的拐着步子走出去,虽然不稳当,但还是硬撑着出了房间。
裴笙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
慢慢消失在视线里。
面上的淡然间,还有一抹明显轻松的笑意,以及眉间一闪而过的阴戾。
他确实使了手段。
那鸡汤里面,有一些另外的东西。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能让人昏昏欲睡的迷糊过去而已。
可是他清楚的了解,就她叶沉鱼那个糊涂劲,只要是昏昏欲睡的迷糊了,就是最乖巧的小奶猫,没有什么话,是套不出来的。
但是想起昨晚的那些滋味,是深入骨髓里的让人难以自拔,若是在那一刻她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是心甘情愿而不会有所反抗。
所以他一点儿都不后悔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