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问,只是道:“请人吃饭还在乎这点银子吗?”
“当然不在乎了。”俞千龄从怀中拿出茶包给他,“文修远送你的,说有机会想过来和你切磋茶艺。”
时怀今拿着茶包有点诧异:“给我的?”他将茶包打开,茶香便飘了出来,只是闻闻就知道是难得的好茶。文家茶道有盛名,莫非这便是文家十分难得的琼山玉叶?
俞千龄对那茶叶一无所知,就顾着跟时怀今胶带方才文修远夸他的事:“文修远看了你抄的书,可欣赏你了,把你从头到脚夸了一通,我看你们还有不少相似之处,改日他来了,你们可以好好聊一聊。”
时怀今闻言抬起头:文修远会到驸马府来?
“文公子学识渊博,在京中颇有盛名,我与他不敢比。”
俞千龄啧了一声:“瞧你们,互相夸起来没完了,等见了面一定能成好兄弟!”她说着就脱衣服,“你洗澡水倒了没?我就和着洗一洗,吃饭时出了一身汗。”
时怀今哪能让她用他的洗澡水,道:“给你备着了,我让小厮赶紧换了,你先坐下歇会儿。”说完出去吩咐小厮了。
等洗澡水备好了,俞千龄拉着时怀今,让他给她搓背。
“怀今,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别总在府里闷着,出去吃吃饭、会会友什么的。”她都挺陈谦说了,她不在的那些日子,他就一直闷在福利也不出去走动,同僚相邀也不应约。
时怀今挽上袖子,把丝瓜瓤烫软,打上胰子给她搓背:“以后吧,现下我在京中也没什么朋友,钟霖刚刚升任,这才官复原职,正是忙碌的时候。”其实主要还是他身份敏感,这朝中多少人把他当俞千龄的突破口,他不能出去给她添乱。
俞千龄嗯了一声:“我觉得你和文修远能谈得来,等休沐的时候你给他送个请帖,邀他到府上来玩,别怕生。”
时怀今点头应着:“我没怕生,文公子若能来,求之不得。”
两人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
俞千龄皱皱眉头:“谁这么不懂事?洗着澡还过来敲门,什么事十万火急非得现在说?”
“风翎吧。”
时怀今刚说完,外面便传来风翎的声音:“殿下,我能进来吗?”
俞千龄看向时怀今,冲他竖竖大拇指:“真准。”
时怀今一笑,起身冲了冲手:“我出去看看。”
俞千龄缩进水里,仰着一张得意忘形的脸道:“去吧,别让他进来啊,我这光滑水嫩的身子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时怀今被她逗乐了:“好,你自己先洗。”他说完出去,将屏风替她拉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注了下注了!文修远能不能和小今今成为好兄弟,今日开始下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