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成觉得他喜欢朴树,不亚于像那会儿喜欢晨曦似的喜欢。
朴树几乎填满了他这会儿所有对于男人的概念。都说子随父,关成基因也有很大一部的继承了关海的性子。
他男子主义,只要他想,他就把情人宠上天。但只要感到烦,他就会抽身。
往往还能全身而退、
他想要的爱人样子,朴树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小孩儿也不是没有脾气,发作起来还挺吓人。
但是俩人连吵架都没有,对于关成衡量的看,俩人仅有的几次闹别扭,对,是闹别扭。把关成心里一点小情小趣戳个正着。
朴树就连生起气来都张弛有度,让他稀罕的紧。
他想朴树和晨曦也还是不一样儿的,
晨曦很多时候让他想逃跑,可朴树永远让他想疼着。
关成抱着朴树嘟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后来也不记得了,百感交集,关成在自己的心中情景剧里演的如火如荼,热火朝天。
怎么还这么伤感呢……
朴树转过身跟人抱个正着。
还蔫的情绪使他音腔瓮声瓮气:“那,那,”朴树想想,难得跟关成撒娇:“以后你带我吃香的喝辣的。”
“你要养我啊。”
关成这心呐,酥的发麻。
朴树太了解关成的构造,一戳一个准。
关成激动了,一种大大的被需要的感觉填满了他的男性自尊。从内而外感到舒服。
朴树被关成咬的舌尖儿刺疼,刚呜咽出声儿就被人堵住又咽了回去。
开春已经换下棉袄穿上了单衣,
朴树也忍不住学,关成伸进他衣服的手摸他腰侧有些凸出的肋骨,朴树摸关成后背,摸关成有些绷起的肌肉纹理,温度几乎要灼伤朴树凉意的指头。
“躺会儿。”关成把人往后带,跟朴树眼对眼,轻啄他鼻头。
朴树躺到关成床上,看人伏下来覆上他身,关成的吻从轻加深,把朴树亲的簌簌抽出枝芽,似乎要开出花。
关成渐向下,咬咬朴树下巴颏,顺线条舔他脖子,从碾到啃,力道越发的重。
“别,”朴树去摸关成脸,让人轻些:“有印子。”现在穿的衣服遮不住,会让别人瞧见。
关成就拉朴树领子,衬衣穿的太久,料子已经没什么弹性了,松垮的领口挡不住关成往进钻的脑袋。
“嗯…”朴树感觉好暖。
在朴树胸口印了一串痕迹,关成又回到上头和朴树对视,手向上轻轻推朴树衬衣的下摆,无言的传送要朴树把衣服脱掉的信息。
朴树有片刻怔,犹豫的。
顺着关成力道,朴树把衬衣从头上退下去。
关成快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把朴树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这种高度让关成不费力就啃遍了朴树的胸膛,朴树坐在关成怀里,仰着头,脑袋里俩小人儿打架的严重。
关成注意着朴树表情变化,感觉怀里人抖的小一些了,才在一直绕开的乳~头上舔下,一口含住。
好么,抖的更邪乎了。
“嗯哼儿,”朴树越来越热。
关成一条腿正顶着他两腿间,朴树难受的蹭了好几下。忍不住坐直身体两手捧关成脑袋,低头从脸侧亲到嘴,吮了吮道:“咬咬,好痒,”
关成恭敬不如从命,搁嘴叼朴树胸口的一颗,另一颗手指碾进去。
关成和朴树都躺在床上,下边儿脚勾着脚,上面朴树仰头和关成亲嘴。
最后关成真难受的不想忍了。朴树也硬了,曲腿遮住,自以为掩饰的挺好。关成笑着要给朴树打出来,朴树宁死不屈,关成也就笑笑作罢。
不知道是不是他本来就是开玩笑的。
关成没那么多事儿,解开皮带把裤子褪到屁股人就两手在下头动作。
一点儿不觉羞耻。
还是朴树羞的,给关成盖上条毯子遮住。
校园里的花开了,空气湿润,暖暖里带一丝凉,适合恋爱。
关成还是没事儿和哥们几个网吧去玩两把,但是更多时间都朴树腻着。朴树则没什么变化,但是好像更忙了。
放学照旧去饭店忙活到半夜才回来,放假白天没事儿就去修鞋老头儿的摊儿上帮帮忙。
老头去年冬得了场病,支气管炎严重,总觉得可能做不久了。但是人修了一辈子鞋,舍不下手艺,思来想去就找来朴树接班。
朴树可乐了,呵呵的,人没事儿就来报到,跟音乐老师学钢琴也没这么起劲儿。
关成像看个神经病,还是个可有自己注意的病人。说不听劝不住,无奈的一瞬间关成就觉得自己可真是命运多坎……
不过也没招,关成后来只能去找朴树修鞋。
进了夏,今年校园里蛾子蜜蜂七星小瓢虫这些好像特别多。
晨曦谈恋爱了,和他们一个年级的杨广鸣。这哥们和魏庆鹏花猫都从小认识,小学也都一学校。关成跟他不是特别熟,但也算能说一块儿去。
这事儿魏庆鹏跟他说时用的语气关成异常反感,他不知道魏庆鹏怎么越来越跟个女人似的。他这会儿特殊感觉朴树说的对,魏庆鹏爱看戏。
这事儿吧,关成还真没魏庆鹏以为的怎么生气。
关成只是有点儿犯膈应。
分手后各自欢好实属正常。
关成也理解,相比晨曦的不地道,可能他自己更离经叛道。
他也挺对不起晨曦的。
晨曦和关成一班。打分手后到现在俩人都能不说话尽量不说,晨曦眼里像没关成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