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挣钱。
不是一辈子,起码关成毕业再做个三五年,就能存下一大笔。
以后再改行做什么,也有资金的。
只不过看现状,他成了上司下属的眼中刺,关成只能先苦着维持。
年后关成大四下届,更多大把时间大把精力用在勾心斗角上。
这是第四年,实际是他和朴树不在一起过的第五年。
他每年都提醒着朴树。
“树,五年了”
像个混蛋。
感官模糊,他很久没亲过摸过小孩儿,想象中的味道要寻觅很久才会让他将将满足。
过完这年关成总是时常处于精神充沛,每天睡不着,一到晚上都很兴奋。
精力也旺盛,这年虽然天头不好,总是阴风阵阵,但是关成却觉得身处春暖花开,苦尽甘来。
关成压的那栋高层房子年初下来了,和模板的户型很相近,落地玻璃,小阳台,带飘窗。
格局新颖,几乎没有多余的墙壁,至少关成很满意。
因为价格,房子是简装,屋里只铺了地板。
关成去看过房后就三天两头往去跑,没人住的屋子一去了也要地板擦个几遍。家具都是零零碎碎的带,今天看到一个好看的灯,后天相中一套厨具……
床一直没找到心仪的,关成想要不干脆弄个榻榻米,后来罢了,朴树不喜欢那些东西。
还贷的日子虽然对关成现在经济不紧张,但是心里也不轻松。
钱还是他愁的,至少关成想买的那洗衣机,进口滚筒的,要八千多,关成咬牙奢侈了一把后肉疼到月中他发了工资,还是隐隐作痛。
工作这边是好消息,王总在城北寻么新店,差不多四月份合同能敲下来,八~九月不过十月装修好就能开业。
晚上王总开了个卡间,和关成在里把酒言欢,明枪暗箭。
王总几次三番把话带到关成毕业后打算走向,关成半透半不透,和人装模做样推搪半天。
关成挺有压力的,王总是久经风场的女强人,什么人都见过,关成想想,也不暗示了,就大而方的说自己的意图。
他觉得自己还嫩着,和这人精就不打哑谜了,况且还是欣赏他的人精。
听关成说,王总还挺愕,笑了,想想,王总话说的小,大致暗示关成如果新店带出的业绩好,就十有八~九吧。
但话也说的巧,一切都要业绩为前提。
关成要去城北的新店,不当咨客也不当经理,他要做总监。
他的年岁这个位置很是异想天开,王总是觉得关成有野心的,今天这一谈,野心还挺大。她考虑这事儿,到底是初生牛犊,合着是该,给个机会也行。
而且是大学生,
他们这行当,高中毕业已是高文凭,多少人小学初中就不上学了。
最让关成每天划日历的是毕业,学校那边儿的事儿他早不管了,教练也早不管他。
就等着文凭下来,和关海韩芯梅那最后交一笔差。
毕业那天,学子满脸喜庆,但掩不住的满眼对于未来的未知慌张。
关成不包括在内。
他是他们寝最先步出社会,早摸爬滚打过一身泥泞,他心态老了很多,近年甚至开始和关海玩些小猫腻。
竟然也蒙混过关。
寝室老二家在南方,有钱大户啊,父母已经给安排了工作,在海南的南方航空地勤,有着升迁的机会,铁饭碗。
然后关成也是有打算的人,除了他俩,他们寝的人都打算考研,也是暂时逃避毕业后压力的一种选择。
关海最近两年都把圈子牵到了京都,一年几乎大半时间都是出差在外,关海最近回来一次跟关成谈过,想让关成工作稳定在那,关成同意了。
七月过,八月末,关成毕业,韩芯梅和关成去欧洲游了一次。
关成本不想去,他从毕业后一直心思满满。
总觉得时间不够使,要他忙的事情太多。
但是韩芯梅很异常,甚至悲伤,瞅着关成眼神儿都是欲言又止。
城北新店还在装修之际,关成咬咬牙,压下心慌,和韩芯梅去了。
法国,马尔代夫,意大利,直飞,韩芯梅也没报团儿,关成英语基本半拉磕几,就跟着韩芯梅这里那里的跑。
回程时韩芯梅心血来潮,想去阿尔卑斯滑雪,关成真是服了,母子俩又飞到瑞士。
他们在外头一个多月,关成每天看他妈雪花洒出去的钱就戳心。
回家没一个月,十月尾巴,天很冷,关成回来以后一直压不住的心慌,收拾了些东西,和韩芯梅说他们寝的几个人约好过两天一起去西双版纳徒步。
要年关才回。
韩芯梅淡淡的,说行,要给关成钱,关成没要,说自己上学打工的钱还有,够用。
韩芯梅问什么时候走啊,关成想说明天就走,但一时语塞,他总觉得他妈是知道什么。
“你下个月再去吧,月底时你爸回来,也呆不了两天,你见见。”韩芯梅说。
他妈这用词,关成心慌的不行,甚至都刺激出了尿意,真他妈坐不住了。
关成说行,他也说不出不行。
一家三口的桌儿上,关成基本就答话儿了,关海看着挺高兴,觉得关成对将来还挺有打算,不错。
他爸他妈说话都挺如常,但关成直觉,不对,不正常。
关成没主动说和同学去徒步的事儿,韩芯梅提了一嘴,关海问和谁啊?都快过年了上哪去?关成绷着心,韩芯梅说:“和他同学出去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