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本王——懂……了……”
朝堂上又传出皇子的稀松喊叫。
墨自启忍怒问道:“墨象司,你懂什么了?”
“儿臣知道……知道自己哪里有罪了。”
墨自启起身,重重地拍了一下龙椅,“你可知自己罪大恶极?”
萧定重重磕头,道:“是!儿臣暗害无辜村民、以双亲威胁参知政事秦大人、收买兵营新兵数十位、下令偷窃军甲、以钱财贿赂御军三团,还污蔑平民缘央,私自将他关进密牢。”末了,他又补充一句,“死不足惜!”
墨自启点头,“嗯”了一声,似乎还挺满意。
“但,”萧定忽而抬首,“儿臣可否斗胆,为自己辩护两句?”
一时间,朝堂上安静得可怕。
萧定深吸一口气,道:“父皇此次当着众臣的面,给儿臣定罪,其实归根到底,不过是为了除掉儿臣这个害生母难产而亡的‘罪子’,既是如此,父皇又何必打着大义灭亲的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