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划过喉咙带起身体兴奋的颤栗,我捧着他的手腕吸血,借着极近的距离对他说道:
“你注意到了吗?”
“啊啊,”他低声应,“我们被监视了。”
“下次‘棋赛’的对手么,”我不带感情地猜测道,“还是……”
“在之前的旅行中,一直在观察着我们的家伙?”
他说出我心中所想。
这份不必言说的默契曾无数次救过我和他的性命,但如今却让讨厌得无法忍受。我神色一黯,却没有别的办法,因为这话只能对他说——只能对这个让我恨极的人说。
真是可悲。
吸够了血的我动了动再次灵活起来的关节,舔舐那伤口上残留的血液,吸血鬼的唾液让不浅的伤口迅速凝血,眼看就在愈合。我心中冷笑,让我变成如今这样的,也不只黑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