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隔天就传到了黎铂的耳朵里,他特意到松屋找林珅求秘籍,最近得不到爱情滋润的人有点阴郁,林珅也想不到办法能解决黎铂的老丈人。只能拍拍黎铂的厚肩意味深长地说,“兄弟,我们不一样。情况完全不一样,你得懂。”
黎铂的反应是一个白眼加一拳,颇有种要你何用的意味。
当三个发小都出发去交换地点后,林珅的生活中心就围绕着捕猎打开,暂时和黎桓、王珺组成了队伍。他一天的时间里无非是日常家务和狩猎剥皮,皮毛堆积在杂物间的空架子上,觉得它们和自己一样慢慢的发霉。
另一个被迫隔离的人最近也不如意,要真理论起来,从小到大,苏素水还是头一回被人如此紧盯拘束着,和他知根知底的雌姐倒是明白,不过在长辈的命令她们还能做什么。
尤其是这个长辈还是亚雌未来的家人。
“阿姐,我能去找无悔吗?”手里实在无事可做,已经无聊透顶的苏素水问着雌姐,眼睛却看向黎白英的方向,眼神里透露着点哀求。
黎白英笑着把做好的物什整齐叠好,摇摇头对他摆手说,“去吧去吧,才和阿嫫呆了几天就这么不乐意了。”
也不懂得挨过去耳鬓厮磨,或摇晃她的胳膊讨好,只僵直了腰板干巴巴地说,“没有没有,阿嫫你明知道。”
这表现让黎白英内心直呼可惜,那天明明瞧见两个小的亲亲热热的,这么到了她这里就行不通了,难道是之前太凶吓到了小亚子?
不甘心地戳两下他的额头,放他出门了,亚雌仿佛出笼的小鸟,真是一去不回头。
黎白英叹一口气,自家养大的猪拱了自家刚养的白菜,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苏素衣也觉得好笑,两个小的瞒着林母的事倒是没瞒她,现在成了这样的局面,她也不知道怎么化解。
不过林母也无意和她聊这些琐碎的鸡毛蒜皮,两个雌性就这近来的趣闻聊起来。
在王无悔家,两个亚雌携手到了小楼上,这间占地不大却精致的二层小楼已经是属于王无悔了。
倚在栏杆处眺望远方,苏素水的右脚在地上划拉着圈圈,他完全不懂林母对他的态度了。
“你在烦恼些什么?”
停在门口处,身体较虚的王无悔穿着厚实外套问走廊上的亚雌,苏素水也不回头,停顿了半响,猛地转身扑倒王无悔。
把比自己矮了许多的朋友抱住,抵着他的头顶哼哼唧唧的,“我好烦啊,我不知道怎么办啊。”
小木人一样的王无悔声音有些闷,鲜少和别人如此亲密,到底还镇定着,“所以你烦什么?”
“就是不知道在烦什么才更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