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落花从不说画上之事,萧玉自然不会多问。自然而然的坐下,和往昔一样,倒了杯茶,清清肠胃,唠唠嗑,便又要出发了。
“你说七叔这样慢悠悠的去,是为了清理战场的吗?”萧玉不是第一天跟着金钰鸿作战,自然知道金钰家的老七是出了名的战将,在战场上那是叱咤风云。岂会像今天一样拖拖拉拉,连开战恐怕都赶不及。
这个问题同样困扰着落花。自小,落花就是听着金钰鸿的战事长大的。高大的战马上,英姿勃发的金钰鸿,飘扬的披风,哀嚎的败将,不倒的缨枪。只听过金钰鸿勇往直前的冲,还不知道他也有畏畏缩缩的一面。
两人都抿了一口凉茶,凉到了心底,皱紧了眉头。
“听说木朗府的先遣部队马上就要到了,后援大军也在路上。你说。”萧玉抬起了头,郑重的看着落花,“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七叔,时候不早了。”
落花不相信金钰鸿会临阵退缩,心里自然也想弄个明白,为什么好战、善战的金钰鸿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走吧。”落花放下茶杯,不问清楚,想来这一路也不会走得顺畅。
两人便来到大帐前,正看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笑声:“好好好。”两人相对而视,齐齐入账。
看到来人,金钰鸿笑得更欢了:“来得正巧。木朗书那小子来信了,我们可以改道从后方逼近。”说着,还把桌上的书信拿起递给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