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的代表一片哗然,扉间和几位长老商量一番,说:“这是我们千手祖传的忍术……”
“我知道,我想着你们既然没有适合学校的战斗忍术,教出一些医疗忍者,为木叶各族人治疗也是很好的。”带土边说边观察其余族长的表情,他的意思是你们千手既然对建设学校不出力,再对医院不出力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各族长都瞬间和带土达成了默契,医院如果能成,受益的将是他们每一个人,他们开始轮番劝说千手代表。其实让忍术打破家族界限流通受益的也是每个人,不过相应的他们也有损失,并不像医院一事,他们只享受成果就好。
千手代表顿时在明面上无法反驳,他们正打迭起精神准备慢慢谈,柱间做了一个肃静的手势说:“我赞同。而且光有医院还不够。我刚刚想到,如果日后我们要战斗,每组战斗忍者再配备一位医疗忍者,不是会大大降低死亡率吗?”
这次带土轮到对柱间更新看法了,原来三人小队的配置是他提出来的?带土忽然重拾了些许对初代火影的尊敬,不好意思再狠坑他了。他回忆了一下日后的弊端,补充道:“而且要加强医忍的战斗技能,免得第一个被敌人杀死。”
一个千手长老忍不住说道:“同为创始者,为木叶做贡献是千手和宇智波应该做的。不过宇智波是否也可以普及一些……”
一个被泉奈和带土嘱咐过的宇智波长老作势为难道:“我们也非常想,但若是影响力和千手的医疗忍术媲美,宇智波就只有写轮眼了。可是这……”
两方的言语交锋中,泉奈轻推自己前方的茶杯给斑信号,斑说道:“写轮眼是血继限界,不像别的忍术一样。不过宇智波的人可以负责教授幻术,你们即使无法达到宇智波的水平,抵御其他家族的幻术也不成问题。”
其实原先泉奈给斑编的词要更复杂一些,不过斑显然不愿意在柱间提出“小队配医忍”后再计较一点小处。他大方地表示能教“如何抵御幻术”让所有的族长都出乎意料,这么说他们的族人要是有天赋,说不定也能抵御写轮眼了?
带土心知斑对自己的实力绝对自信,而且他们主动教,总比其他人联合起来暗中研究写轮眼好。他想着觉得斑也很有道理,只不过是思维太过跳跃了,只好由他来慢慢给那些族人忽悠,不,解释一番。
自从两族结盟开始,带土就渐渐开始代表宇智波提想法下决定,在宇智波内部的威望也是越来越高。泉奈早就意识到了这点,直到这次带土为了忍术和学校的事使手段周旋,他才单独找到斑去谈。
泉奈的心情也很矛盾,他说:“带土的实力大家都知道,而且他善于做领导,处事圆滑。斑哥,我不信你没有看到。”他直视斑的双眼,“所以我想问你,你是怎么想的?我能感觉的到,你对一族,甚至对木叶的领导权不太上心。”
斑没想到泉奈问得这么直接,果然他的弟弟是最了解他的人。他犹豫了很久,却不知如何解释:“我……我当然想让木叶更好,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但是我好像看到了更远的东西……”他该如何和泉奈说,他的心思不全在这上面?
泉奈却没追问,他低声说:“我就想问,你还想不想争?”
斑轻轻摇头,他怕泉奈失望,谁知泉奈却舒了一口气,像放下了什么重担:“也好。你不该被这个束缚。”他的哥哥,不该因为族长的职责、木叶的未来而放弃自己真正想要的。他甚至有模糊的念头,他哥哥的脚步不应该止于木叶。这也许是因为他对兄长的崇拜而产生的盲目自信,但是他愿意永远支持兄长。
泉奈走后,斑依旧沉浸在惊讶和感动中。泉奈和他虽然不是双胞胎,却像彼此心灵相通一般,泉奈竟能看出他说不出口的想法。自从那日吃了带土的药之后,伴随着瞳力的增强,他对梦的内容也越发在意。他现在的生活并没有很不满意的地方,但他的心里似乎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还有很大的隐患没有解决,告诉他还能有更高的追求。
还能有什么呢?斑想象不出来,而且他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写轮眼,是能模糊虚幻与现实的顶级血继,他的预感,就真的只是预感吗?而且他……那药居然让他身上那些难以启齿的伤疤变淡了许多。连外放的医疗忍术都有如此强大的恢复能力,带土真的能被完全杀死吗?
想到这里,斑除了一贯的恨意之外,又多了些其他的情感。因为这事还会勾起他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回忆。他和柱间……哦,柱间,柱间。
斑躺到床上,放任自己埋入柔软的被褥。柱间还以为他是保守羞涩,才每次都禁止开灯,并且永远穿着长袍。柱间从没强迫过他必须做什么,但是他看得出柱间多么渴望亲近他,他不想让柱间因为自己的心理阴影而可怜兮兮地忍着。开始时他对这事又厌恶又害怕,又想逼着自己克服,谁知柱间意外的老派和保守,甚至比他节奏还缓慢。现在他虽然依旧无法从生理上享受,但也不会从心底抗拒,而且他在精神上也喜欢上了这种时候和对方亲密无间的感觉。
斑感谢柱间并没有追问过他这方面的“怪癖”,他还没准备好怎么说。他想起第一次柱间没有经验,刚说了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