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了一会，雷小波偷偷把陪袁兴荣的小妞叫到一旁，对她说：“你要哄这个老总开心，跟他多喝酒，晚上你出台陪他一个晚上，钱我来出。”

小妞点点头，说：“好的。”说着将嘴巴凑到他耳边，柔声说：“我想陪你，这个人太老太丑，我有些讨厌他。”雷小波闪开身子，说：“这是业务需要，你要陪好他。否则，我不给钱的。”

小妞只得坐到袁兴荣身边，立竿见影地行动起来。她发嗲地往他身上腻了腻，娇声说：“大哥，你在想什么哦？”袁兴荣从痴迷状态中反映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神情狎昵地说：“我在想你。”

其实他在想焦卫娟。因为焦卫娟即使已经三十多岁了，也比这两个小妞漂亮性感得多。她不仅身材好，凹凸有致，脸蛋也娇艳红润，非常迷人。他真想坐到她身边去，搂住她亲热一番。

焦卫娟回避着袁兴荣追随的目光，静静地坐在沙发一角，跟谁也不冷不热。她只是偷偷与雷小波暗送秋波，期待着与他回到宾馆去共度温柔幸福的时光。

小妞给袁兴荣倒了一杯啤酒，端给他说：“来，大哥，干。”就跟他干了杯。袁兴荣酒已经喝多了，豪兴更浓，色味更足。

“雷助理，你也唱一首吧。”袁兴荣朝雷小波喊。雷小波就去点了一首《看透爱情看透你》，是针对好色的袁兴荣唱的。袁兴荣不知道他的用意，盲目地鼓掌叫好。

赵人福与陪她的小妞一起唱了一首《爱的世界只有你》。张小敏最孤单，没人陪她唱，也没人让她唱，她只好自己去点了一首《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也是唱给雷小波听的，雷小波听懂了，但只能用鼓掌声回应她。

又喝了几杯酒，袁兴荣醉意更浓，就开始暴露好色的本性。他搂着小妞，在她脸上拼命地啄，又不怕难为情地用手在她身上乱动。张小敏和雷小波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都看得目瞪口呆，血脉贲张。

一会儿，灯光暗下来，开始跳贴面舞。袁兴荣想站起来去请焦卫娟跳。焦卫娟吓得赶紧去上卫生间。陪她的小妞就抱上去，把他拉到茶几前面跳起来。说是跳舞，其实只是两个人抱在一起，轻轻移动脚步而已。

赵人福也拉了小妞去跳贴面舞。这边雷小波坐在焦卫娟和张小敏的中间，不敢叫谁去跳。焦卫娟更不敢当着袁兴荣的面，跟雷小波跳这种暧昧的舞。她见张小敏一个人坐在那里可怜，就对雷小波说：“去跟小张跳一个吧，只要你规矩一点就行。”

雷小波犹豫了一下，就站起来走到张小敏面前，颇有绅士风度地向她伸出右手，说：“张秘书，请你跳一曲。”张小敏激动得脸红心跳，她犹豫着，朝焦卫娟看。焦卫娟在暗影里冲她点点头。

张小敏才敢站起来，跟着雷小波走到前面去跳舞。开始，他们互相搂着，身体与身体之间还能保持四五公分的距离，但跳着跳着，两个年轻而火热的身体就慢慢贴到一起。张小敏激动得胸脯起伏，连喘气都不均匀了。

雷小波感受着自己的胸脯上有两个结实温暖的波浪在起伏，也是激动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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