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邵飞想,您可是队长!
“没什么不行,咱们都是军人,何况你昨晚已经执过一次勤了,今天不舒服,就多休息休息。”萧牧庭道:“还痛吗?”
邵飞自是十分感动,“不痛了。”
“那再换换药。”萧牧庭笑道:“天快亮了,换完回去把内裤穿上。”
这次上药时,邵飞明显感觉到心跳加速,某些龌龊的想法又钻了出来。好在换药快,半分钟就好了,他全程捂着鸟,背对萧牧庭站起来,提上裤子红着脸道谢。
黎明前有些冷,邵飞躲在自个儿帐篷后面吹了半天风也没把小腹的热气吹下去,最后懊恼地跑进夜色,愤愤握住下身。
已经是第二次了,他沮丧地想,两天之内两次想着队长做这种事,邵飞你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第39章
行军进入第三天,强度逐步加大。兴奋劲头过去后,战士们连日来积蓄的疲乏也渐渐显露。邵飞担子重,白天没精力琢磨自己是否真的断袖了,晚上歇下来,才一边感受腿根的痒,一边暗自扣问良心。
你,对队长有什么企图?
患处得到适当的处理,好得很快,但时不时还是会痒一下,一痒邵飞就想起萧牧庭在帐篷里让他分开腿的情形。
长这么大,除了入伍体检,还从没人碰过他的命根子。
其实萧牧庭也没真碰到,腿根和命根子还是有区别。别说碰了,他一直捂着鸟,萧牧庭恐怕看都没看到。
最多看到没捂住的那个……毛。
但这也很羞耻了!
邵飞那儿的毛不少,过去洗澡时还跟队友得瑟过“有男人味儿”,但被萧牧庭看到却是另一回事,老觉得有毛会被嫌弃粗鲁,没毛会被嫌弃娘炮,反正是怎么都不对,毛来毛去,大半夜在睡袋里拼命挣扎,闷出一身汗。
而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想着萧牧庭自渎。邵飞磨着牙想,这问题太大了,一次还可以理解为凑巧,第二次怎么说?什么巧能一凑凑两次,中间只隔了一天?
睡不着,脑子特清醒,邵飞十分钟叹一口气,从年初初遇萧牧庭时开始回忆,想到曾偷偷在萧牧庭床上打滚儿,忽感面红心跳。那时还很讨厌萧牧庭,觉得这人是个没本事的纨绔,而至于为什么要打滚儿,倒是记不得了。再往后想,萧牧庭严厉归严厉,对他却是相当照顾的,教他枪法,还与他聊家里的事。
细细想来,萧牧庭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第一次见面时,邵飞就觉得在哪里见过萧牧庭,但事实上,他根本没有途径见到萧牧庭这种级别的军官。那念头不久后打消,如今想来,却越发觉得熟悉。
侧卧的姿势变成趴着,邵飞抓了抓头发,急切地想——管他熟悉不熟悉,关键是你为什么会对队长硬?还想着队长干那种事,真是因为喜,喜欢?
这太不同寻常了。
“喜欢”二字出现在脑海里时,邵飞心跳都快了半拍,又跟炒肉似的翻了个面儿,仰躺瞪着帐篷顶,想将这不可思议的想法赶出去。
但这种努力无疑是徒劳的,越想赶走越深刻,越想睡觉越失眠,邵飞难得一晚不用执勤,却彻夜难眠,早上集合时脑袋沉得如灌了铅。
艾心又来惹他:“大姨爹来了?”
“一边儿去!”他抬手赶艾心:“我爹都没有,哪来的姨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邵飞对父亲没印象,提起来从不觉得伤神。萧牧庭路过听见了,却暗自叹了口气。
没爹没妈,后来又没了哥,受了委屈娇都没处撒。
那边邵飞和艾心又说了几句,嘻嘻哈哈动起手,萧牧庭这才发觉自己最近对邵飞上心得过了头,什么都担心,什么都心疼,其实小孩儿心大着呢,根本不把“没爹没妈”当做伤心事,顶多在想到邵羽的时候难过一下。
萧牧庭宽了心,见邵飞正好与艾心追打过来,笑着招了招手。一秒前还凶神恶煞的飞机队长立马变脸,先是一愣,然后扬起唇角笑,不再搭理艾心,迅速跑近:“队长早上好!”
小家伙有黑眼圈,眼白还挂着血丝,精神说不上好,似乎夜里没睡好。
萧牧庭发现自己居然又心疼了,顿觉错愕,寻思说些什么化解,遂道:“腿上的伤好了吗?夜里还难不难受。”
“啊?”邵飞刚被艾心撵走的龌龊心思又回来了,看向萧牧庭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热切与躲闪。
队长还惦记着我的……
大腿根部!
这模样在他自己心里是“色眯眯”,看在萧牧庭眼里却成了“可怜巴巴”、“欲言又止”。
萧牧庭问:“还是不舒服?”
“不不!”邵飞连忙否认:“很舒服!”
说完直想打自己一拳,什么很舒服,这词怎么能乱用?
萧牧庭微皱起眉,觉得邵飞有点奇怪,像养熟的橘猫突然心里藏了事儿,独自一猫跑了,抓回来也不再给肚皮挠。萧牧庭被这个想法逗乐了,回神时邵飞已经打开无线电,接收今天的任务。
第四天,猎鹰分到的是24小时破袭任务,白天长途奔袭80公里,夜间对敌军指挥部发动进攻,拿下才有分,没拿下记零蛋。这任务至关重要,邵飞不敢马虎,领着全队提前赶到驻扎地,入夜之后和陈雪峰等人摸黑侦查敌情。
萧牧庭作为带队队长,不能直接参与行动,只能从旁提供建议,等于不算战斗力。1小时后邵飞回来,带回零星的兵力部署信息,萧牧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