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不算胎儿性别。有些人传宗接代的思想很重,盼星星盼月亮,就盼个男丁。但是生男生女命盘里早就注定了,说了,搞不好就是一条无辜的性命,所以如果怀男胎还好,有时可以讨个口彩,若是女胎,万万说不得。”
“第三,不算凶徒,那些大凶大恶的人,只能委婉地劝一劝,连说都不能说,否则就是引火烧身。”
“第四,心不诚的不测。”说到这里陶道士又给他普及了一番捞偏门里金典的一些知识。直说得李同垣瞠目结舌,连连点头。
“再者,风水一行里,也有一个规矩,同一桩风水,两个风水师不碰头。若是第一个风水师做不好,主家请第二个风水师再去调整,这个没有问题。但是像你这样当面说他做的不对,那不光是拆台,这已经近乎踢馆了。”
李同垣觉得脸上发烫,“对不起,师兄,是我做错了。”
陶道士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你师兄我在没遇到先生之前,被人追着跑的经历都有。今天这个真的算不上什么事儿。但是以后小心些,不要主动去得罪人就好了。”
说了这些话,陶道士又特地将阿秀的一些规矩讲给了李同垣听,李同垣用心的一一记下。
他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事情没有陶道士想得那么简单,结果没到晚饭的时候,小杰就发起高烧来。
陶道士一看小杰印堂里的青黑色,气得手脚发抖,这个什么云瑕子,太心黑了,居然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好吧,我治不了你,可有人制得了你。
陶道士拿起了手机,就拨了阿秀的电话,“先生啊~”
李同垣被他那凄惨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
第26章 .欺负了老的,来了小的
阿秀赶到陶道士家的时候, 刚过了饭点。
阿秀一看小杰烧的满脸通红, 印堂却青的发黑, 心中就有数了。“谁下的手?”
李同垣心里很愧疚, 要不是他今天说错话,怎么会给小杰惹来这一场无妄之灾。
陶道士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阿秀说了一遍。
阿秀眉头紧皱,“真不算个东西。”
她用手指在空中画符,混入了温水中, 让陶道士给小杰喝下并用剩余的擦拭身体。
大概十多分钟之后, 小杰的体温就降了下来, 小脸渐渐恢复了正常,呼吸也平缓了下来。
李同垣跟陶道士都是第一次见到阿秀用这样的手段, 跟看西洋景一眼,眼睛眨都不敢眨。
阿秀又给小杰搭了一把脉象, “好了,小杰没事了。是有人用煞气冲撞了他, 所以才高烧来得又急又快。不过这人用心太毒了,这样的高烧并非病菌感染, 送进医院也没用,孩子只会反复高烧,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但是绝对能折腾掉半条命。”
陶道士确认了小杰没事, 这会儿心事倒没放在云瑕子身上, 他现在抓心挠肺的是刚才阿秀施展的手法。“先生, 你刚才在空中画的那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好用?”
阿秀说道, “这个其实是咒术的一种。”
“符咒!”陶道士眼睛一亮,“就是我们平日里画的黄表吗?先生你居然能凌空画符?”
“不。”阿秀笑笑,“这是道家的死对头,巫咒。”
陶道士不解,“我们经常听人说符咒符咒的,这个难道不是道家的东西吗?”
阿秀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半路出家的假道士,回头你师弟带偏了。在历史上,道门与巫门之争不知持续了多少年,你去读读历史或者道门的典籍都能看到其中的影子。回头我给你们列个书单,你们也好好读一读。”
“那先生你怎么还会巫咒呢?”李同垣好奇地问。
阿秀哭笑不得,“我会的东西多了,你们能不能学到手,那就看你们的天分了。”
陶道士高兴地直搓手,“一定学,一定学。”
阿秀笑了笑,站了起来,“你在家里照顾小杰。我去会会那个人云瑕子。”
“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李同垣挠挠头。
阿秀道,“你跟着我来就是了。”
出了门,阿秀带着李同垣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你们两位去哪里?”
阿秀从口袋中掏出了天罗,不知道在上面做了什么,天罗的指针飞快地转动了起来,最后朝向了西方。
“往西,师傅。”
“往西?”司机很奇怪,“总得有个地方啊?”
阿秀二话不说,掏了五百块钱,“您只管开,到了地方,我一分钱都不少您的。”
有钱好说话,师傅二话不说就开了车。
最终,出租车居然还是在市中心的购物中心停了下来。
李同垣咦了一声,“这不是白天师兄带我来买衣服的地方吗?”
阿秀下了车,抬头仔细地看了看周围,时间已经接近了晚上九点。购物的人流明显的少了很多。但是购物中心顶层的灯光很是耀眼夺目,硕大的霓虹招牌在夜空中分外的耀眼,“御宝皇宫?”应该是一个高级饭店,“走。”
李同垣跟着阿秀坐了电梯一直上到购物中心的顶层,一进门,就是一阵带着香味的暖风袭来,脚猜在地毯上,柔软地像是踏在云端。看着其中从未见过的富丽堂皇,李同垣心中飘飘然地不着地,一米九多的大个子觉得有点害怕,他小声说,“先生,我没有带钱啊。”
阿秀有点儿想笑,不理他,对穿着高叉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