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桓用力地咬了咬嘴唇,低声说:“我可以学……”
“学校里可不教这种东西。”
闫桓仰起脸,看着男人的眼睛:“那你教我啊。”
窗外的灯透过玻璃窗照进房间里,映出他清澈的瞳孔,在夜色和灯光的交织下,纯净如同深蓝。他的面颊光洁,嘴唇微张,明明还是少年的轮廓,吐出的句子却是极为诱人:“你教我啊。”
闫桓在黑暗中看到男人的神色微微产生了变化,男人没有再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而是恶狠狠地扑了上来,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而后堵住了他的唇。男人的唇舌上传来的力度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样,手劲更是出奇地大,捏得他肩膀咯咯作响。至今为止闫桓只有跟学校里交往的女孩亲热的经验,都是亲亲抱抱之类浅尝辄止的碰触,绝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吻,一时忘记了反应。
“唔……”唇舌纠缠间闫桓根本来不及吐出任何字句,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来回交换的唾液甚至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在迷迷糊糊中伸出手想去摸男人的脸,却被抓住了手,苍鹰压在他的上方,握住他的两只手腕举到了头顶,他放过了少年略微红肿的唇瓣,嘴角的笑容有些邪气:“小少爷,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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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番激烈的亲吻让闫桓久久喘不过气来,一被放开,他就张开嘴贪婪地呼吸,好像根本没在意到自己已经被按住了手腕,摆成任人宰割的样子。苍鹰见他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惊慌失措,脸上仍带着少不更事的懵懂,干脆加大了力道,用另一只手扯下了闫桓的裤子。
股间突然的凉意让闫桓打了个哆嗦,他像是刚刚才清醒过来,晃着腰在男人身下轻微挣扎了起来:“你……你干什么?”
苍鹰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意:“我在教你啊。”他说着,手掌向下,沿着少年纤细的腰杆向下摸去,力道粗重地摸到了他的胯下。闫桓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几乎想要逃走,又想把身上的男人按到身下,狠狠地咬他的脖子和他强壮的肩膀。
察觉到闫桓腿根在轻微地发抖,苍鹰又笑了一声:“小少爷,你好嫩啊。”
“你放开,我不喜欢……不喜欢这样……”闫桓咬着唇,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
“你不是想要我?”苍鹰置若罔闻地继续抚摸他,从前到后,而后一把握住他的臀丘,色气十足地揉捏起来,“我就喜欢这样。”
少年的气息比他想象得更加诱人,落入掌心的臀瓣细腻柔软,极富弹性,他揉捏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闫桓的身体微微瑟缩了起来,他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大力道分开了两瓣臀丘,将手指抵入了中间的窄缝。
闫桓又是一个哆嗦,苍鹰的动作停了停,他等着这位小少爷恼羞成怒,对他大骂“变态”、“滚蛋”、“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之类的字眼,可是没有,闫桓像是哑巴了一样,什么也没有说,只在他身下无声地喘息。窄穴的入口绷得很紧,连一根指头都很难探入,可一旦真的伸进去,里面的媚肉就立刻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少年的体温很高,像是在发着低烧。苍鹰察觉到耳边的吐息渐渐变得灼热了起来,他抬起眼睛看了闫桓一眼,惊讶地发现这个小少爷的脸红了,眼睛里也隐约有了湿意,不知道是因为羞窘还是兴奋,如果只是因为后穴被抚摸就兴奋,那体质未免也太过敏感了。
就在他为这件事而讶异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的闫桓忽然伸出手来,苍鹰下意识地以为他要给自己一个巴掌,却没想到闫桓只是拽住他的衣领,而后吻了上来。他的吻生涩却又热烈,舌尖蛇一般溜入了男人的口腔,无师自通地缠住了男人的舌头,细密而粘腻地吻他。与此同时,苍鹰留在他体内的指尖不期然碰到了极度敏感的地方,他的腰像蛇一样扭动起来,从相黏的唇瓣中爆发出抗议:“拿出去。”
苍鹰贴着他的唇笑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在那个地方重重地搔刮了一下。闫桓闷哼了一声,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唇,他几乎被这陌生的快感击垮了,头脑中一片空白,牙关咬得直打颤,直到血腥味流到嘴里也没有松口。他眼中的光芒涣散,腰杆绷得紧紧的,无意识地吸吮着男人嘴唇上的伤口。苍鹰的理智在一瞬间产生了动摇,他身下少年的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青涩的yù_wàng笔直地竖起,就贴在他的身上,他明知应该收手,却又忍不住伸出手握住。闫桓在他耳边发出溃不成声的呻吟,几乎不需要更多的动作,他硬起的前方很快迸射出高潮的体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男人的身上。
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淫靡的气息,闫桓半闭着眼睛,眼角是一串在高潮时被逼出的泪水,他喘息着,胸膛微微起伏。刚才的一切都太混乱了,混乱到他不敢思考接下来的处境,还是苍鹰先动了动,托起他的腿替他擦去股间的狼藉,而后把他褪到膝间的裤子给他穿上了。床垫动了动,向上微微弹起,是男人走下了床,听脚步的声音似乎是重新回到了窗前。外面五光十色的灯陷入雾蒙蒙的午夜,映得房间里也一片暧昧,谁都没有再说话。在这片诡异的沉寂里,闫桓心慌意乱,又不知所措,呆了许久才终于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闫桓还以为昨夜又做了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