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不把柯先生放下来吧。”阿杰大着胆子劝道,“这样坐在您腿上,到时候给您坐麻了。”
严叙置若未闻,揉了下柯西宁的头,用指腹描绘着这张数月未见的脸,他心满意足地将柯西宁的脑袋揽到自己的左肩处,目光不曾在青年脸上挪开一寸,他对阿杰说:“你开你的车。”
“……哦。”阿杰识趣地回头,心道再也不当忠心耿耿劝君主不要被美色所惑的忠臣了。
周遭变得安静,只有柯西宁时不时地几句呓语,阿杰说:“我还真没见过柯先生这么不会喝酒的,徐先生说他就喝了一杯红酒?真的假的?”
严叙失笑:“真的。”
阿杰惊讶道:“女孩子都没那么不会喝吧。”
严叙摇头:“这和男女没有关系,这是体质问题。我以前问过医生,医生说这很正常,西宁生来就缺少一种解酒的酶,不能喝酒,一杯就倒。”
小区保安认得严叙的车,看到车牌号就立马放人进来,阿杰看到一幕幕熟悉的楼层从眼前掠过,他突然觉得奇怪,老大肯定是知道柯先生不胜酒力的,怎么还能让柯先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醉酒。
严叙把柯西宁打横抱起来。
阿杰惊叹道:“老大你真厉害,这是爱的力量。”
严叙冷眼斜他,阿杰立刻在嘴上做了一个拉链拉上的动作,示意自己不会多嘴。
“你把车开走吧。”严叙交代阿杰后续事项,“我有事再来叫你。”
……
严叙半扶半搂着柯西宁进了电梯。电梯里悄无一人,严叙终于可以重视起自己的下半身问题。刚才在车里,严叙不顾阿杰劝阻,执意要把西宁搂在怀里,让他坐在腿上。这路途偶尔颠簸,柯西宁弹性又肉感的臀部在严叙的危险地带摩擦来摩擦去,灼热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耳后,惹得他心猿意马,真想把柯西宁按在后座上就地解决。幸亏阿杰聒噪,左一句右一句地提醒他,除了他和柯西宁之外,还有第三人的存在,严叙这才忍到现在。
这回公寓的路程很短,却是严叙经历过的最难捱的路程。
柯西宁本已经睡了,可被人抱来抱去,他没办法不醒。他微微张着嘴,睁开眼睛,顺着严叙打开的客厅灯,看到了严叙藏在西装裤里的胯下巨物,此刻这物没像几个小时前那样安静乖巧,而是张牙舞爪地宣扬着他的存在,就像一把利剑,随时能杀入战场。
柯西宁醉醺醺地盯着那玩意儿很久,突然伸出手狠狠抓住,眯着眼邪恶地搓揉捏压,就像是在抓什么玩具,而不是严叙的命根子。
严叙原本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没想到柯西宁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严老师,你这里硬了。”
第10章 付琰
“严老师?”严叙一把捞起柯西宁,单手捏着他的脸,“你什么时候这么叫过我了?”
柯西宁笑嘻嘻地搂住严叙的脖子,跳上去用双腿夹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严叙身上。
严叙笑着拍了一下柯西宁的臀部,道:“我要被你掐死了。”拍完之后,严叙觉得这手感着实不错,就把手掌熨帖在上面不拿下来,像揉面团一样地揉捏着柯西宁的臀部。
柯西宁本就很敏感,喝醉酒后全身火热,被严叙那么一捏,他张开嘴狠狠地喘息了一声,眼底升起一层浅浅的水雾。严叙被看得心痒难耐,抱着柯西宁亲了下去。
激吻过后,柯西宁挪开严叙的俊脸:“你觉得那个小白脸好看吗?”
“小白脸?”柯西宁仍然挂在严叙身上,严叙索性就抱着他往客厅里走,把他扔到沙发上,用大腿压住柯西宁的腿,目光紧紧盯牢他,“你吗?”
柯西宁被看得别过头去,也不知是酒精的能力持续太久还没消散,还是他真的脸红了:“我一点都不小,我都快三十岁了。”
严叙原来整个上本身都是伏在柯西宁身上的,柯西宁的手腕也被严叙牢牢地握住。等两人对峙了一会儿,严叙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他起身脱掉西装外套,把衬衫纽扣的第一粒解开,又用一只手松开了藏蓝色的条纹领带。
“西宁。”严叙温柔地注视着柯西宁,抚摸着他的脸颊,“我只认你一个人。”
柯西宁瞪他:“你胡说。那个白……”
话音未落,柯西宁就发现他的双手被严叙翻上去压迫住,又用领带给死死地绑在了一起。他一旦动一下,严叙就压住他,不让他动。柯西宁和严叙在一起太多年,上床的次数可以说是成千上百次,柯西宁甚至能记得严叙那物在体内的大小和灼热的温度,可他却是第一次被严叙绑住手脚,束缚住自由,不得动弹。
“严叙……”柯西宁喃喃道。
严叙充耳不闻,他俯下身和柯西宁又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西宁,我快要死了,你帮帮我好吗?”
在车上他就被柯西宁勾得受不住,这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有半刻钟,严叙再不抒发确实要死了。
柯西宁也是男人,他很明白严叙这样憋着很难受,他整个人软了许多,低低地说道:“你这样绑着我,我怎么帮你?”
严叙低笑一声,在柯西宁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柯西宁顿时涨红了脸。他躺着,严叙双膝跪着,那玩意儿打在了柯西宁的脸上。这种事他确实不是第一次做了,但和严叙分别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