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奴才也是听一个道上朋友说得!”张成道。
龙天威突然站了起来,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他在想自己派人刺杀龙鳞飞之时到底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想了半天,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有了疏漏,便看着张成问道:“你的朋友有没有告诉你,龙鳞飞的人到底查出了什么没有?”
张成摇了摇头,龙天威突然松了一口气,慢慢悠悠地坐在了椅子上,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悠悠地道:“让他查去,本少爷倒是想要看看她龙鳞飞到底能够查出什么名堂?”
“少爷,还有一件事,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说?”张成给龙天威耍起了心眼,其实他的嘴里是憋不住话了。
“说!”龙天威将他的双腿翘到了桌子边缘,闭着眼睛,悠悠地道。
“大少爷最近好像一直跟一个给三少爷看病的女人在一起!”张成道。
“哦~就这事啊?我早就知道了,龙鳞飞跟龙天辰自幼关系很好,那个女人给龙天辰治病,龙鳞飞跟她接触也很正常,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龙天威嘴角一弯,云淡风轻地说道。
“可是就在刚刚,大少爷竟然将那个女人抱回了他的房间!”张成的话音未落,龙天威“噌”地睁开了眼睛。
“什么?龙鳞飞竟然看上那个农女了?”
☆、第二十八章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这个嘛?奴才倒是不敢肯定!只是确实有人看到大少爷抱着那个女人进了他的房间!”张成一脸猥琐地笑着,嘴上虽然如此说,脸上流露出的表情认定事实就是如此。
“呵呵~哈哈!龙鳞飞?龙家大少爷?一字并肩王?不近女色?没有劣迹?”龙天威突然
狂笑一声,“我呸!你也不过如此,竟然能够看上这等货色?哈哈~”
龙天威正愁着找不到龙鳞飞的软肋,这次他倒是希望龙鳞飞真的能够看上这个女人。
龙家家大业大,富甲一方,乃是清风镇首富,自己的父亲龙华是绝不可能允许这样出身下贱的女人进入龙家的,那么若是龙鳞飞执意如此,那他会不会对他很失望啊?想到了这里,龙天威的脸上扬起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要说自己的这个大哥,他对自己也是不错的,虽然没有像对龙天辰那么上心,可是也算尽职尽责。如果他不是嫡长子,他们不是生活在龙家有些利益冲突,龙天威还是很喜欢很在乎的这个大哥的,可是没有如果~
关于自己的这个大哥,龙天威是既羡慕又嫉妒,他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香饽饽。同为龙府血脉,龙鳞飞不过就是比自己早出生了两年而已,差别却是如此之大,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然而,由于龙鳞飞是龙府的嫡长子,有着先天的优势,一生下来便有了继承龙家家主恩权利,而自己作为庶长子却丧失了这个继承权。
龙天威不服,他不甘心。他认为自己各个方面绝不逊于自己的大哥龙鳞飞,甚至他一度认为只有自己才是适合做龙家的家主的最佳人选。因此,他要奋力一搏!
漠北地带,狂风席卷,黄沙飞舞。一个身着红色衣服的女子,摇摇晃晃,艰难地走着,她的身后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狂风吹过,淹没了脚印,好像从来没有人走过。
本是赌气出来的,周樱的身上仅仅带了一些之前留下的散碎银子,并没有准备多余的钱财。她本想是去京都的,不料走错了方向,竟然来到了大漠,或许是阴错阳差,或许是命中注定,数年之后,周樱的命运因此改写了。
周樱身上带着的银子花完了,莫说是三天没有吃饭了,就是连口水都不曾喝一口。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娘亲会把金钱看得那么重?没钱举步维艰,寸步难行,没有人会在你饿得不行了的时候大发善心给你一口饭吃。
周樱干裂的嘴唇泛着血丝,唇角轻轻扬起,叫了一句:“娘亲!”
突然,周樱两眼一黑,倒在了大漠里。
一阵狂风呼啸而起,夹杂着风沙鬼哭狼嚎的声音,令人听了毛骨悚然。无情的风沙,丝毫不放过大漠中任意的一个角落,落在了红衣女子的身上,欲将她淹没在风沙之下。
这时候,一个骑着骆驼,唱着牧歌的驼背老人路过,用她那和年龄极不相附的动作迅速地跳下了驼背,将那女子犹如拎牲口似的拎了起来,扔在了骆驼背上,唱着牧歌继续赶路。
不知道睡了多久,周樱突然感觉到自己原本干裂的嗓子舒服了许多,嘴唇上有了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周樱吧唧着嘴唇,一脸地微笑,连喝了几口。
帐篷里,一个身着褐色斗篷,布满褶皱的老妇人站在床前,高高得举着一个羊皮质地的棕色水壶,一股细细的水流流入到了躺在床上的红衣女子口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一个雄厚粗壮的声音响起,若不是周樱看到了她那张布满了褶皱的脸乃是一个老妇人,周樱会以为他是一个男人。
周樱迅速地环视了一眼四周,白色的墙壁乃是上等油布做成了的帐篷边缘,屋子里门口左侧的一角,放着一个木制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些杂七杂八数不清的瓶瓶罐罐,好似是医药瓶子,当然这只是周樱的猜测而已。
门口的右侧一角也放着一个同样的大的柜子,大概有六层,柜子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些书籍,如此看来一定主人不仅对药物有些研究,还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