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脑溢血,头晕,站不住了。”
“………………”
“我给你说啊方世玉,我从来没跟别、人、上、过、床!你给我记住,我所有的j,in,g液,都射给了你好么?全部射——给——你——了!”
“………………”
“卧槽你那是什么表情!说话!”
“………………哦(′-w-)”
“哦什么哦,记住了没?”
“记住了……”
“乖。”
“嗯……”
糟糕,心里有点小高兴呢,怎么办。
……好吧,不是“小高兴”。
是特别、特别的,高兴。
两两进了医务室,正看见陈睡那个衣冠qín_shòu在配药。见我们来了,他挑了挑眉:“刚才去厕所来了一发?怎么两个人脸都这么红?”
我强装镇定:“刚才吵架,气的——这是给西西配的药么?说起来,她明明是你的学生,为什么每次送药都要让我转一道手?”
西西有家族遗传病,具体是什么她没告诉我,反正要定期服用药物才能缓解症状,因此陈睡会时常托我交给她。
这件事我一直不是很懂,西西并不是那种懒得动弹自己的事要麻烦别人的人,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或者艾伦转交——现在这个任务已经很荣幸地只落到了我一个人身上。
倒不是觉得麻烦,只觉得有点好奇。
陈睡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岔开话题:“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他指的是,呃,我流水的问题。忍住尴尬,我说:“你的猜测是对的,果然如此。”
这玩意……被nèi_shè以后就会哗啦啦流出来,时间越久流的越多,再做一次然后清理干净就没事了。上次流得我需要用卫生巾,就是因为我们两个傻逼一直憋了二十天没打炮。至于为什么会流水……大概是身体分泌激素以及细胞活性问题还有对外物的排他性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啧……可见带套是多么重要。
我心不在焉地想着,那边陈睡和方然已经聊起天来。上次来的时候也是方然陪的我,当时他告诉我,陈睡是他的表哥,陈睡的妈妈是他大姨,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非常好,在以前他爹妈每天忙的不见人影时,方然几乎就是陈睡爹妈的儿子。
当时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中庆幸的很,陈睡瞒的太好了,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他们俩很熟……还好以前在医务室和陈睡闲聊的时候,我只给他说我和方然是炮友,并没有说我喜欢他……
我真是机智√。
只听陈睡一边慢悠悠地配制药剂,一边说:“昨晚我回家的时候,顺便去拜会了一下小姨,她要我给你捎句话,说周末邀请方玉去你们家做客。”
=口=!?这是什么情况?
我僵硬地扭头:“小姨……指的是方然他妈么?”
陈睡笑眯眯点头:“她很喜欢你呢。”
=口=!?我跟她很熟么?
“不想去么?”陈睡诱惑道:“小姨人特别和蔼,昨晚她还拉着我说,‘如果小玉来了,就给他分享然然小时候的照片’。”
小玉……然然……这什么鬼称呼?
方然臊得脸都红了,我以为他会暴躁地打断陈睡的话,然后一口回绝,没想到他只是一直挠头,接着扭头看向我,脸红红的,颇有些羞涩地开口说:“我妈妈会做草莓蛋糕和草莓派,都是用的大颗大颗的草莓和最顶级的草莓果酱,加上细腻绵滑的奶油和新鲜现做的胚膜,特别好吃。”
=口=传、传说中的草莓派和草莓蛋糕!!!方然顶着这样一副无害的面孔引诱我,真的没有问题么?
陈睡一唱一和:“她肯定会跟你讲很多方然小时候的事,比如说被哄着穿裙子啊,非常粘人而且会撒娇、张着手臂对我说‘陈睡哥哥,抱抱~’啊,洗澡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一脸悲伤地说‘我的小黄鸭被水淹死了’啊……那么多黑历史,你不想听听么?”
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然是想要笑死我么!万万没想到他是这种方然,他的粉丝团知道以后会哭吧哈哈哈哈哈哈。
方然眼神往左飘了一下,又往右飘了一下,然后又右手握拳,抵在唇上虚伪地咳了两声。
反正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看我。
可他的脸仍旧红得都快要爆炸了,在陈睡说的越来越离谱以后,色厉内荏地挥舞了一下拳头:“陈睡你闭嘴!”
却没有否认。
陈睡挑了挑眉:“你看,长大了就一点也不可爱了,再也不是原来穿着小裙子被我抱在怀里,嗲声嗲气甜甜地对我说‘最喜欢陈睡哥哥了’的时候了。”
原来以前方然还叫陈睡“陈睡哥哥”么?脑补了一下小时候玉雪可爱的小方然,仰着小脸张开小手,对我叫“方玉哥哥”——啊~
“可是……”心中荡漾了一下,我还想垂死挣扎:“我跟方然只是炮友啊……伯母为什么想要见我?”
四周静默了。
我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忙想打圆场:“我的意思是,我们也不是很熟——呃……”
“…………”血色蓦然从方方然的脸上褪了下来,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然后对我露出一个不怎么自然的笑容:“可是,我们是朋友对吧。”“这个倒是。”我疑惑地看着他,感觉他有点不对劲。
方然伸出手掌,轻轻将我拉进怀里,按着我的头,不让我看他:“对啊……我们是朋友,是很好、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