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冠楚楚地站在原地,只拉开了裤子拉链,而方然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一丝不挂地为我kǒu_jiāo。
我们互相kǒu_jiāo的时候非常多,这快感我很熟悉,然而从未有哪一次,是主从暗示性这么强的。我低头,就看见他跪伏在我脚前,仰起脸吞吐我的yīn_jīng,洁白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无辜又sè_qíng。
不得不说,这样略带侮辱意味的姿势很能激发人的性欲,我光是看着他做深喉时略微蹙起的眉头,就愉悦地想高潮。
然而……
我扶住他的后脑,从他口里退了出来,皱眉道:“够了。”
方然仍旧有些迷茫地跪在那,等我想要把他拉起来的时候才愣愣地问:“你……你不想操我么?”他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来,嘴唇却还因为刚才的吞吐显得十分润泽,上面沾了透明的粘液,亮晶晶的。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面无表情地拽起他的手腕,打开房间的门就把方然推到了床上:“当然要操。”
但是不是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是让他光裸地跪着那里,像个泄欲的奴隶一样;而是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彻彻底底地贯穿他,操翻他,占有他。
方然最浑的时候,都没有像那样对待过我,那么我又怎么忍心去那么对他?
方然紧绷着四肢,却在我覆上去的一瞬间将身体放松,柔顺地任我压在他身上,扣住他的双腕,又暗示性极强地用膝盖分开了他的双腿。
在亲吻他脖颈的时候,方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串含糊忍耐的闷哼,双腿绷直又不安地屈起。为他这像大猫炸毛一样的反应感到有趣,我忍不住在他耳边笑出声来,他却难耐地别开头:“别……别。”
我故意凑到他耳边,用气音发声,一边不断舔咬撕扯他的后颈和耳廓,一边说话逗他:“别干嘛?别操你?还是别再舔你了?”
方然的身体不自然地弓起,他的眼睛有点湿润,腹肌分明的线条漂亮得惊人。
方然现在非常不安,我知道的。他在强自忍耐被另一个雄性压在身下,身体完全丧失主权的不安,并努力用意志力去压制反抗的本能,最大限度地试图接纳我。
我非常了解这种痛苦,因为当年我也是这么做的。
“别玩了……我受不了这个,你知道的。”他说着,把脸扭到一边,耳朵已经烧得绯红:“快、快操进来。”
“不要。”我一口回绝了他,然后不耐烦地狠狠掐了下他的rǔ_tóu:“放松。”
方然整个人都懵了,大概还不能适应被人这样掐着rǔ_tóu,僵了一会后才战战兢兢地放松身体,迟疑了一下后,又主动把胸凑到我的面前。他的皮肤颜色非常淡,rǔ_tóu的颜色却很深,和他的嘴唇一样,是殷红的。我用手捏住一粒,用指腹和指尖把玩,然后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我不是天生的同性恋来着……”
方然听后瞳孔一缩,接着忙不迭把腿分得更开了些,接着脸凑过来,主动用舌头吸卷我另一只玩弄他耳垂的手指,笨拙地发出啧啧的水声,想要取悦我:“你……你可以把我当女人用,想怎么操……都行。”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抬眼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挑了挑眉:“真的?”
方然沉默了一瞬间,闭了下眼睛,然后又睁开直直看向我:“嗯。”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虽然这样说好像有点人渣,但一想想他以后像现在这样,躺在我的床上,冲我打开腿,对我予取予求,我就觉得yīn_jīng涨得发疼。
不过还是算了吧,我……舍不得。他是方然,骄傲又愚蠢,像个小公鸡一样又神气又可笑的方然,他只需要每天都高高昂着他漂亮的脑袋就可以了。
但是这些心理,我暂时不想告诉他。
所以,我只抽出被他含住的手指,俯下身和他亲了个嘴,假装没有注意他微张的嘴唇,和想要接吻的神情。
方然抿了抿嘴唇,有点失落的样子。然后忽然说:“方玉……你把我绑起来吧。”
我拧了拧眉,虽然心里因为想到那个场景而觉得有些发烫,但还是……嗯。
按耐住心疼,我假笑着问他:“为什么?难道,你怕自己一会儿会跑?”
方然垂下眼,有点艰难地断断续续说道:“我一直很后悔一件事……就是以前有次我们上床的时候,我们吵了架,然后我把你绑着操了一晚上。所以,你……你也把我绑起来吧……我想知道,你当时被绑着,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无论、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咬紧后槽牙,忍住胸腔中沸腾的感情,一字一顿地说:“这可是你说的。”说着,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皮带。这是我从前的作战服上配发的,后来因为方然顺手拿了这玩意绑了我一晚上,我就再也没有用过。
我把它放在手上掂了掂,试着在空中抽动了一下,坚韧的皮带撕裂空气,呼出尖锐的呼啸。我拎着那玩意,似笑非笑地看向方然:“门在那边,你现在还有机会。”
方然看着我,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很好。
我大笑着爬上床,压制着他的双腿,然后将他的手腕死死缚在床头,接着心满意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猥琐的水痕一路延伸到他的眼皮。我伏在他身上,用舌尖来回扫他蝶翼般的睫毛。
“你知道么?其实我一直挺喜欢这么玩的,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学了怎么能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