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踢。”男人冷冷地说,冰冷的气场仿佛能暂停所有的生命。
绿被慑住,失去了思维,木然地继续踢了大狼狗一脚。
处于备战状态的勇士反射性想要“回报”女人的打击,却遭到男人残忍的镇压。
张宝健想制止,他明白这个疯子要干什么,可王斧的眼神扫过来,脚步不由停滞。
“踢!”
“再踢!”
“踢!”
女人踢狗,狗反击,接着遭到男人无可逃避的威压和暴打。
如此反复。
…………
不知道踢了多久,绿已是泪流满面,原本面部凶狠的大狼狗也被打成了一只小可怜,对绿接二连三的踢打不再做出反应时。
王斧终于暂停了这一切,冰冷的气势也开始回收,恢复成淡然的模样。
将瘫软的狗用脚拔到一边。
大手拦过泪流满面却无声无息女人的肩,不自在地揩掉正涌出来的眼泪,“不许哭。”
绿第一次反抗相公,狠狠地捶了男人的胸膛,指责,“你怎么这么坏!”泣不成声。
张宝健也终于敢向前抱起伤痕累累的勇士,内心流泪,点头。
这么坏,这么虐我狗!
☆、论必杀技
镇上没有给狗看病的医院,有治家畜的。
张宝健不放心,是故家里有备份的从市里买来的药。
趁机给绿上了一堂药的正确使用的课。
期间,绿抹掉眼泪,半跪半坐地守在勇士的窝前,神色充满内疚和心疼,两只小手不断地捋着勇士因为打斗而散乱的毛发。
绿清楚地认识到,这件事是她和相公的错。
在郑重地向张宝健道了歉之后,还正经地同勇士道歉,态度恳切。
勇士也似乎感受到了绿的态度,发出短促的呜咽,伸出舌头舔了舔绿的手心,像是接受原谅。
男人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作为一条有计谋的狗,勇士能屈能伸!
王斧在一旁看不下去,敦促:“明天把自己和狗收拾好,来我家。”面色不耐烦。
“回家。”长手一捞,将女人从地上扯起。
绿因为长久的半跪半坐姿势,血液得不到循环,猛地一站,大脑供血不足一阵眩晕,手脚站立不稳,被男人顺势搂在怀里离开了这间屋子。
绿还记着相公不道德的做法呢!
臀一扭,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表示自己心情。
岂料男人掳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