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在魏莱忽快忽慢地抽动下,沈湉忍不住地想要更多,她带着哭腔,声音尖细,哀求着“阿莱,再多进来一点……”
魏莱记得当他说要报答沈湉的时候,沈湉对他说,“如果真的想报答的话,就让我快乐。”
魏莱不明所以,他问沈湉,“怎样才能让你快乐。”
当时沈湉言简意赅地回了他两个字,“上我。”
关于做?爱,魏莱自然地理解成男人让女人快乐的方式,在这个地球,魏莱只想让沈湉快乐。
于是他更为热情地吻她,更为彻底地占有她,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看到她身上因他而重重染色,红的脸,粉的肌肤,与白色的汗滴,在沈湉身上搭配在一起,魏莱就觉得好满足。
满足地就像是漫游行星的旅人,终于发现了最亮的那颗星辰。
魏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畅快,他只想不断地加速,不停地抽动,给沈湉快乐……
窗外下起了阴雨,雨滴打落在破旧的玻璃上,发出阵阵的声响,配合沈湉因为快乐而发出的婉转低吟,凑出来一首动情的曲子。
疯狂的爱恋,使得沈湉恨不得魏莱就这样永远埋在她的身体里,再也不离开。曾经,沈湉和苏青有过这么多次,却没有一次,与她和魏莱一样食骨*、欲罢不能。
屋外风越吹越大,雨越下越狂,席卷着整个城市,雨滴也也打落在下班回家的苏青身上,如泪。
屋子里的男女,不知疲劳的探索着对方的身体。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魏莱的气息也变得紊乱起来,他有些不安,毕竟r—230—820—000星球人很少会这么喘。
为了安抚他,沈湉再次送上了自己的红唇。她闭着眼睛,她的嘴感到很痛很烫,但是她很满足。因为她成功地转移了魏莱的注意力。魏莱再一次给了她极致的快乐。
两人越抱越紧,本就狭窄的沙发,远远望去,好像只有一个人存在。
就在两人难分难舍的时候,苏青开锁进入了家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湉和魏莱交?欢,他没想到,沈湉和魏莱早已走到了这一步。
他呆呆傻傻地看着在他买的沙发上翻雨覆雨的两个人,他们都沉溺其中,没有发现这个家的男主人已经回家了。
不能再观赏下去,苏青已经太久没找女人了。
这世界上,他唯一想找的女人,对他已经没有了感觉。
趁他们到没有注意他回来,苏青快速地回到卧室,可是他一时没有控制住关门的力道,使得关门的声音很大,沙发上的魏莱停下了动作,而他身下的沈湉却很是不满,淡淡娇嗔,“阿青,继续。”
沈湉最讨厌的就是苏青完全这副遇事则躲的样子,觉得他真是个懦夫。
结婚后,苏青的工作很忙,而且这几年越来越忙,几乎没有时间回家。一个人在家的沈湉觉得越来越无聊和空虚,生活越来越没有意思,无情的时间蚕食了她过往所有的活力。
大雨倾盆,苏青没有把灯打开,他整个人蜷缩在黑暗里,脑里不断重复刚刚看到的一幕。他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连对沈湉生气都不敢。
为什么他和沈湉会走到这般如履薄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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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步籁正蹲在街头接受着暴风雨的洗礼。为了引发魏莱对她的同情,她必须保证自己足够狼狈。
风吹吹吹,把步籁前世的记忆吹了回来,依旧是想起来就痛,她仔细地回忆张珂对她说得每一句话,试图判断出里面有没有什么话是真的。
过分徒劳地举动,连老天爷都在嘲笑她。
雨下下下,已经模糊了步籁的眼,她分不清泪雨与雨水。可是为什么她明明看得到雨,却没有感到雨打在自己的身上,不觉抬头,原来有人为她撑了一把黄色的伞。
难道是魏莱?步籁感到一丝欣喜。
她转身,却发现为她撑伞的人,不是她期待的魏莱,而是掌书人——于瑾澈。
她被他吓了一跳,大雨磅礴之间,挺拔的男人依旧身着白衣,他处在雨幕之中,暴雨已将他的衣服湿透,他手里拿着把伞,只为步籁撑着。
步籁透过衣料,看到了于瑾澈若隐若现的好身材。
没有犯花痴,步籁略带抱怨地对于瑾澈开口,“你怎么来了?”
来就来了,干嘛要帮我撑伞,不知道我是为了要显得狼狈故意淋雨吗?步籁腹诽着。
于瑾澈轻咳了一下,脸色略有一凝,马上舒展开来,缓缓地提醒步籁:“记住这次任务的成功是以魏莱爱上你为标准,你现在的进度实在太慢了。”
步籁低下头长呼了一口气。当前,魏莱对地球上的男女之事缺乏理解,完全被沈湉引导控制着,而她要插入他们之间,就必须要和他们住在一起。
如果实在不能激发魏莱的同理心,她就只能耍赖了。
“我会尽快的。”步籁抬头向于瑾澈保证道。可是大街上哪里还有于瑾澈的身影,他在她思考的时候就已经离开,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本来包围住她的狂风暴雨。
骤雨初歇,夜已入深。
青城的街灯,把步籁的身影拉得很长,她本人显得极为瘦弱,仔细地回想魏莱房里的摆设,再次睁眼,步籁就来到了魏莱的房间。
房间的主人不在,步籁决定再把自己弄得狼狈点,她脱下鞋子,然后用一只鞋踩另一只鞋,把两只鞋都弄得无比的脏,再用鞋子在衣服上乱增,确定此时的她无比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