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刘道:“在马车里呆着呢呗,你没看到皇上身边还做着一个人呐。”
卖鱼的赵小哥:“对啊,不能受风的,我娘子怀孕的时候可娇贵了,连屋子都不出,冷水都不碰。”
卖土豆的方大婶:“真是没想到啊,王爷不是常常征战沙场的么?也这么娇贵?”
开绣楼的许姑娘切道:“这您就不懂了,人家可是王爷,怀的又是皇子,别说征战沙场了,怕是连马都不能骑,你看他那个宝马燎原火,就是前面尥蹶子那个,不就没人骑么。”
卖土豆的方大娘若有所思道:“那我们多给王爷送些养胎的东西吧,虽然不贵重,也是一番心意。”
寒敬之望着送到官府的一堆土鸡蛋,乌鸡,玉米,猪头肉揉了揉太阳穴,官府里面鸡飞狗跳,赵子璟大人正指挥着衙役们捉鸡。
暗卫们犹豫着将锦旗送到寒敬之面前:“王爷,这个是挂还是不挂啊?”
锦旗上四个明晃晃鎏金大字——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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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一掌打在了哑巴马夫的胸口,那马夫飞出去几丈远,撞碎了屏风,在地上嗑着血。
“我说过要斩草除根,为什么黄粱老道和魏道云都被抓到京城来了!”黑衣人咆哮,再也沉稳不起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见了汗。
马夫不会说话,他的胸口源源不断的往外涌着血,受了极重的内伤,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解释,手指挣扎着在地上比比划划,可惜黑衣人根本没有耐心看,他用手一指马夫。
“我给你三天时间,将黄粱老道和魏道云灭口,否则你和你的相好都别想活!”
黑衣人说罢,拂袖而走。
马夫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胡子上沾满了鲜血。
刘大娘匍匐过来,抓紧马夫的手,她眼眶中蓄满了热泪,嘴唇发青,她摸着马夫的胸口,软踏踏的,像是被打断了几根肋骨。
“老头子……事到如今,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刘大娘从怀中掏出续命的药丸,将一颗塞入马夫的口中。
马夫嘴唇颤动,双眼无神的看着刘大娘,浑浊的眼眶滚出两滴泪珠。
“趁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去找霖王吧。”刘大娘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破了干裂的嘴唇,血腥味顿时充斥了整个口腔。
马夫绝望的一闭眼,算是默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要考试了,最近时间很紧张啊……
第63章 拨云见日!
座上人带着狰狞的面具, 辨不出容貌, 他背着手长叹一口气:“你就这么回来了。”
黑衣人瑟瑟发抖缩在地上, 手指冰凉,嘴角仍然渗着血,他恐惧的看向面具人,再也没有了面对马夫的嚣张跋扈。
“我……我量他们也不敢!”
面具地下发出丝丝缕缕的笑声, 那种从嗓子眼儿中挤出来的,阴邪的恐怖的笑声,笑的黑衣人头脑发胀, 一股麻意顺着脊背攀升, 那是濒临死亡的恐惧,恐惧到无以复加, 恐惧的他已经快要失态。
“你竟然将两个人都放了,为什么不抓一个来当人质?”面具人居然平静下来了,他撩起衣袍, 悠然坐在靠椅上, 那靠椅由九条龙盘桓而成,金光闪闪, 耀眼夺目,这是当今圣上才可以坐的九龙椅, 此刻便被他仿制过来,设在了密室之内。
黑衣人见他没有那么生气了,多少放松了精神,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主上, 他们毕竟是方锦的人,我以为……”
面具背后不知道是什么表情,那人沉默了半晌,嗤笑道:“你让他们拿自己的命和方锦的救命之恩做衡量?人都是自私的。”
黑衣人到底跟了面具男许久,他适时表忠心:“即便主上不替我养着女儿,我也会一辈子效忠主上。”
面具人显然不信,他用手指抚了抚座下的金龙,沉声道:“我已经派人去追杀那两口子,要是得手了,算你幸运,要是没得手……你可不能怪我。”
黑衣人浑身一抖,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此刻反倒是最清楚那老两口的心境了,如果此时女儿在自己手里,他又一时之间没有性命之忧,恐怕他也会头也不回的投靠霖王。
只是后知后觉,为时已晚。
寒敬之等人并没有在徽州停留,原因很简单,霖王殿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祝他一胎生俩的百姓们,倒是萧夙机跟没事儿人一样,笑眯眯的,人家说啥他都听着,听完也不反驳,百姓送的东西他都收着,还知道说声多谢。
泰迪成功回到徽州,见了自己的朋友们,又去看望了已经彻底变成傀儡的霍托,霍托现在已经是家里的累赘,乡亲们劝说着,干脆将霍托火葬了,不然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个事儿。
但是他媳妇儿和家里的老人一直等着,等着皇上一行人带来希望,最后他们真的回来了,带来的却是绝望,霍托是没办法再救了,这傀儡人偶的法子是阮丹发明的,现在阮丹和阮猩猩都死了,谁也不知道傀儡人偶还有没有救。
霍托家绝望的同意将霍托火葬,还是泰迪帮忙给张罗的,他之前跟萧夙机说过,自己是个孤儿,在徽州也没有亲朋好友,想一直跟着皇上,在身边伺候。
萧夙机欣然同意,让他处理完徽州的事情去宫内找自己,顺便给了他些银两,代转交给霍托一家,愿他们能好好生活。
寒敬之并不知道两位师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天玑道人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