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楼摸了摸他的头,“我包就我包。”
晚上两人去了一家正宗的老北京烤鸭店吃了烤鸭,满足的回了家。
刚好这天李小水和季崇恩都在,两人正在看电视,看见两人回来都非常开心。
“听说今天是你们学校运动会,怎么样?”李小水问。
季星楼开口:“挺好的,若无五千米长跑第一名。”
“挺好的,小伙子就得喜欢这些,那你呢?”季崇恩问。
“我不感兴趣。”季星楼说。
“你啊,就对那破钢琴感兴趣。”季崇恩说。
季星楼明显有些不高兴,没说话就转身上楼了。
“你说这个干嘛啊?”李小水推了推季崇恩。
李若无追了上去,到了三楼他才开口说道:“我以为你那钢琴就是架摆设呢,也没听你弹过。”
“不想弹。”他的钢琴,只弹给一个人听。
“我也没说要你弹啊。”李若无低声道。
季星楼握了握拳头,最后放松了,走向李若无,“今晚,我想一个人睡。”
李若无楞了一下,平时都是季星楼死活要和他睡i,今天未免也太反常了吧?
“我有说要和你睡吗?你不和我睡真是谢天谢地了。”
季星楼垂下头,叹了口气,“晚安。”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一晚上,李若无都没睡好,他对季星楼的态度很不满意,也对那架钢琴心生疑虑,越想脑子就越乱,直到半夜三点多才真正的睡着,但是还好第二天是运动会,八点半在操场集合就行,而且他这一天都没项目。
因为昨晚的几句话,两人第二天很尴尬,从吃早餐到被司机送去学校都一句话不说,李若无不愿主动和他说话,因为这样会很没面子,季星楼也情绪低落没有说话。到了学校更是各自到了班级队伍里,运动会开始了俩人也没在人群里找对方,李若无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不是不想和季星楼说话,但是昨天的事不是他的错,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向季星楼低头的,他就这么一直和陈望津叼着罐可乐到处晃,一会儿看看跳高比赛,一会儿看看扔铅球,其实眼睛一直在寻找着季星楼的身影,有几次恍眼看到季星楼在看台上,但是看台上人来人往,很快季星楼的身影又被淹没在了人群里,他有些失望,因为季星楼压根儿没有要找他的意思。
“魂不守舍的?”陈望津瞥了他一眼。
李若无摇摇头,“没有,就是晃累了,回教室吧,快要期末考了。”
“你没事儿吧?教室门可被锁了,再说老师也不让进,被抓着保不准一顿批。”
“怕什么,锁了咱就翻进去。”季星楼满不在乎地说。
“三楼……”陈望津想要确定李若无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虽然三楼也不是太难,但是谁会为了做作业翻三楼的窗户啊?!
“三楼怎么,你不去我自己去。”语罢,李若无把易拉罐扔进垃圾桶,揣着手就往教学楼走去。
陈望津无奈,只好跟了上去,余光好像看到了……季星楼?
李若无站在他们班窗户下面,墙上倒是有一些管道和突出来显示设计感的砖块,所以爬起来不是很难,他搓了搓手,一跃而上就跳到了一楼教师的窗台上,双手抓住能触及的最顶端砖块,脚往管道上一蹬就上了二楼窗台,用同样的方法,他上了他们班的窗台,可以说是毫不费力,他跳进教室里,拍了拍手上的灰,把头探出窗户,想要喊陈望津上来,可谁知,他往下一看,最先入目的却是满目看不出情绪的季星楼。
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离开了窗户旁,在教室里来回踱步,季星楼怎么会知道他翻墙进教室?刚刚陈望津也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不可能是他说的,那肯定就是整个早上季星楼都在观察他,想到这里他还在窃喜,丝毫没有发现教室里多了个人。
“你回教室干嘛?”季星楼说。
李若无见了鬼一样的转过身去,看见了季星楼正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做……做作业啊。”李若无看了看窗户,“陈望津呢?”
“被我打发走了啊,怎么?想和他一起不想和我一起?”季星楼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也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拒绝回答。”李若无说,他还在赌气。
季星楼瞟了一眼教室一前一后的摄像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淡淡地说道:“昨天晚上是我有情绪,我给你道歉,但是关于钢琴的事,你确定要我说?”
“怎……怎么了?你说啊!”李若无不知道季星楼为什么把这件事看得很重要,现在季星楼要开口说的话紧紧地牵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钢琴是我从小就学的,初中的时候以前的老师生病了,他给我推荐了他的一个学生来陪我练琴,他的那个学生比我大三岁,当时是个高中生,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后来他高三毕业选择了去捷克学音乐,其实他是在躲着我,我又爱他又恨他。”季星楼寥寥数言便概括了一段感情,说得云淡风轻,无吹灰之力。
李若无的神经被牵得很疼,因为他第一次真真实实的知道了,在季星楼的世界里,不止他一人,而且那个人比他还要早拥有季星楼,而且那个人居然还甩了季星楼,他一直可碰不可求的东西,被别人完全不重视,挥之即去,让他很心痛。
“虽然我瞒你不对,但我觉得这并不重要。”季星楼说。
是啊!这有什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