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裙子,漂亮!”女子不给面子的出声说了一句,稚嫩声音任性的声音在仲山雪背后传开。
“小姑娘家家的应该懂得保护自己!”仲山雪转过身来教育着女子,女子撇撇嘴没有说话,仲山雪也撇撇嘴转过身去。女子偷偷地笑着,电车停下她没有站稳脚扭了一下情急之中抓住了仲山雪的手臂,仲山雪好心的扶住她。
“没有叫你扶着!”女子抚了抚麻花辫儿从人群当中挤下车。
“什么人啊这是。”女子没好气的态度让仲山雪有些无语,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脾气就这么坏呢?仲山雪也走下电车,路过点心铺,决定买几包点心安慰自己。
“哎呦仲大探长又来了,有失远迎!”仲山雪的好朋友点心铺老板和他耍贫嘴。“又上我这里白吃点心了!”点心铺老板肯定语气的看着正在伸手抓一块酥油的仲山雪。
“探长我给钱!刚发了工资!”仲山雪一只手拿着点心往嘴里送,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拿钱包。“自己掏自己掏随便拿!”仲山雪把钱包往点心铺老板身上一丢继续啃点心,很不拿自己当外人的给自己泡花茶喝。
“你被炒鱿鱼了?”点心铺老板望着仲山雪少得可怜只有一块大洋的钱包有些吃惊的发问,救命!他要是被炒鱿鱼了还不得天天来这里这里白吃白喝,自己的店歇业指日可待。
“我可是水亚巡捕房最勤快最受人爱戴崇拜的仲山雪仲探长,总探长恨不得把我供起来!”虽有些口气大但仲山雪说的没错,他确实是破案无数,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那工资呢?”点心铺老板举起钱包给仲山雪看,仲山雪静静的看着自己瘪掉的钱包,吧嗒一声手中的金丝枣糕掉在了地上。
“敢偷巡捕房第一探长的钱包活腻了!”仲山雪用力的踩了一脚掉在地上的金丝枣糕,点心铺老板走到他身旁示意他冷静接着把钱包里的一张字条递给仲山雪看。“什么啊这是!”仲山雪没好气的没有结果纸条。
“久闻仲探长大名,如果我能偷到您的钱包,仲山雪怕是浪得虚名!”点心铺带着些取笑的语调念着纸条上娟秀的一行小字。“哈哈,你小子也有这一天?”点心铺老板拍拍仲山雪的肩膀安慰她。
“他娘的!”仲山雪脚踩着已经烂掉的点心撒着气,脑子里回忆起从早上到下午再到下班发生的所有事情去过的所有地方和见到的人,一一排除回忆起电车,电车上人多眼杂,但是记忆力过人的他还是能记得差不多。“肯定是前一阵子刚放出来的流氓田!”仲山雪只与他有过近距离接触,他也是最有可能的,流氓田就这样背了黑锅做了替罪羔羊。你想问电车上的女子呢?一开始就被仲山雪排除了,因为小姑娘家家不可能偷钱包,仲山雪就这样被那张很有欺骗性的脸迷惑住了。
“大娘,你们家大爷生病了吧!这是中药和一点钱您拿着!”先前电车上的女子给住在她隔壁的失语大娘送晚饭和钱,大娘眼眶红着抓着女子的手表示感谢。“没钱就和青澄我说,大娘快吃饭吧!”女子拍拍大娘的手接着转身推门离开。
“老婆子清澄姑娘是个好人啊,活菩萨!”睡醒了的大爷睁开眼睛和大娘虚弱的开口说话,大娘背过身去抹抹眼泪给老伴儿盛米粥喝。“老伴儿别哭,俺命大,才不到六十身子骨硬朗着呢!”大爷强打起精神安慰着又在偷偷哭泣的大娘,呵呵的乐着,大娘端着米粥坐在大爷身旁给他喂粥。“老伴儿俺想再给你梳次头”大爷轻抚着老伴儿一夜变得花白的头发,瘦得皮包骨的手颤颤巍巍的拿起木梳给大娘梳头。“老伴儿当年是咱们村儿长得最好看的姑娘,头发黑又亮,文静又贤惠。虽然是父母张罗的亲事啊,但我真的是挺满意你的。”大爷一边咳嗽一边跟大娘说着掏心窝子的话,质朴却又动人。大娘再也绷不住,眼泪如泉涌吧嗒吧嗒全都掉在大爷的手背上,大爷握着大娘的手也有些哽咽。
一直站在门外的解清澄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缓缓离开,回到家中没好气的把一只小土狗抱在怀里捏了捏他耳朵。“好不爽!”解清澄稚嫩的声音不在而是变成了温柔的男人声音。“热死了!今天热的不像话!”解清澄把头上的假发套粗暴地扯下,原本的真发早已经被汗水打透。紧接着把裙子脱下,看着自己的大腿又想起了电车上发生的事情。“狗日的真恶心!”解清澄拿起手巾用力擦着大腿,直到雪白的腿阵阵发红才停下了手。“不过他是挺有趣的!仲探长?仲山雪!我喜欢你,今天一定要送给你一份大礼!”解清澄把玩着原本夹在仲山雪钱包当中的一张仲山雪的照片。
“竟然偷到老子身上了!”仲山雪还在点心铺里跟点心铺老板没完没了的念叨着。“等我抓到他,弄死他!”仲山雪用力啃着排骨泄恨。
“山雪啊?你手上的案子有眉头了吗?我听说东头的珠宝店也被偷了!”曾经也是巡捕房探员却因为查案中被歹徒绑架失了一条腿的点心铺老板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