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你干嘛呢?快趴下,”
“我想站在路上看的更清楚,”然后走出了草坛。
信孟子的话,他真是哔了狗了!
半夏抬头看着教师教学楼,从外表上看也没比学生宿舍高级多少嘛,这老师教授的生活质量也没比学生高多少嘛,这二楼内裤的牌子还不如他的呢,三楼那挂的是文胸吗,好小啊,估计跟他差不多平啊,四楼那居然一个衣架上既挂了文胸又挂了男士内裤呢,看来是情侣同住啊,那这教师宿舍楼的隔音应该很不错吧。
半夏仰着头脖子都酸了,他扭了扭脖子。
咦?这些人都在看什么呢?怎么全都往楼上看啊?
只见路上站着好些人都仰着脖子朝楼上看。
半夏碰了碰孟子:“哎,孟子,在看什么呢?”
孟子揉了揉眼睛:“不知道啊,我看你仰着脖子看,所以我就看了,”
“那你在看什么呢半夏,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啊?”孟子问半夏,
呃!!!这个有点难以启齿啊!!!
“没没有啊,我什么都都没看啊,脖子疼,对,脖子疼,哎,孟子,那个孔不孔教授真的住在这里啊?”半夏转移注意力问孟子,
“真的,他就住在三楼的318,”
“318,行啊,孟子,消息这么灵通,从哪儿打听到的,”
“哦,哦从一个朋友那儿,”
“好,替我好好感谢你这个朋友,寡人现在就负荆请罪,上门求孔不孔教授去,”
半夏说着就踏步进入教授宿舍楼,结果孟子没有进来,半夏返回去问孟子:“孟子,你怎么不走了,”
孟子张口结舌:“那个,半夏,我,我,哎呦,我肚子疼,去不了,对不起啊,陪不了你了啊,”说着就捂着独自蹲下去了,
“哎,孟子,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啊?”半夏紧张的扶着孟子,
孟子蹲在地上,任半夏怎样拉都拉不起来。
“半夏,你不用管我了,你的学分要紧,赶快去吧,”
“不行,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
“孟子,”一年轻英俊儒雅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半夏的眼前,见状,他连忙去扶孟子,连书都掉在一旁:“怎么了,孟子?”很是着急,
孟子低着头,不吭声,不理人,扶也扶不动。
半夏着急了,该不会是什么突发急症把,“孟子,孟子,哎,这位同学,可以帮忙帮我把孟子送到医务室吗?”
只见那男子,放开孟子,慢悠悠的将书捡了起来,“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吃点药就好了,正好,我宿舍就有很多这样的药,到我那儿,睡一觉也就好了,”
半夏刚想道谢,蹲在地上的孟子猛地站了起来,“呵呵呵···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半夏···我走了啊···再见···”
孟子的脚刚踏出去一步,就被男子抓住了肩膀:“别急,我看还是休息一下为好,”
“是啊,孟子,你刚才那样子真是吓到我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有必要的,睡一觉在走精神会好很多,”那男子轻轻掰过孟子的肩膀,在半夏的帮助下,推着孟子进了宿舍楼,然后上楼,进了一间极为干净的房间,强制性的将孟子推到在整洁的床上,最后,孟子被迫脱了衣服裤子躺在床上。
一路上孟子虽然看似激烈的挣扎反抗,但是被那个男子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半夏惊奇力大如牛的孟子居然被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不费吹灰毁之力就给制服了,一点都没有平时的生龙活虎,简直是弱不禁风,的确很有必要睡一觉。
孟子躺在床上挺尸,一动也不动,半夏千恩万谢这位温润如玉的大恩人收留孟子。
“十分感谢这位同学,哦不老师,借用你的陋室让孟子有栖息之地,让他能够安息,真的十分感谢,孟子肯定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男子嘴角抽了抽,“呵呵···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半夏继续拱手作揖:“很是抱歉,寡人哦不在下有要事在身,还得麻烦老师继续帮忙照看孟子,”
男子坐到孟子的床边,边掖被脚边说:“···呵呵呵···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半夏遂告辞离开,出了房门,半夏蒙了,刚才孟子说那个孔不孔教授是在那间宿舍来着?忘了,于是返身敲房门,没过多久,男子脸色稍带愠色的开了门,
半夏挤了进来,歉意的笑了笑:“抱歉,老师向你打听一件事啊,你知不知道一位姓孔又不姓孔的老教授啊?”
“姓孔又不姓孔?”
“对,就是一脸凶巴巴动不动就扣学生学分迂腐不化顽固不灵的长得丑不拉几的老头,”半夏绞尽脑汁将他能想到的形容词都用来形容了。
“哦,是这么一个老头啊,”
“对,你知道他住在哪间宿舍吗,”
“他住318,”
“好,谢谢,”半夏迫不及待转身出门,
他站在门口,看了对面的门牌号,是317,对面是317那318是-------半夏僵硬的抬起头,看着头顶的门牌号-------318,
这还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啊。
半夏僵硬的转过身,正好对上了男子不咸不淡的视线,半夏摸头傻笑:“呵呵呵···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我要找的教授就是老师的家父啊···呵呵呵····抱歉啊···”
“进来吧,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