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一会儿,嘴角弯了弯,有些自嘲,这人了,分明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可是相去太远总是把对方美化得如天上月光,等凑到了一起,却发现自己到底对对方的毒辣怀有芥蒂。唐皓啊唐皓,我夏粽半点不奢求你对我有何恩爱的想法,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嫌弃我的毒辣,我这般活下来,只是想活的更好罢了。夏粽低下头拿起尚未干的笔,继续去抄写自己的佛经。
皇后在世时太子东宫如同铁桶少有人能够安排奸细进去,就算有几个走运的,也是万万走不到太子内部去的,太子那些荒谬的把柄,自然也无从让人知晓。
中间或有一段时间在皇后在世的时候,东宫的布防稍有差池,但是后边辛家嫡次女,太子的姨娘坐上皇后之位,东宫再次稳固。旁的人很难插人手过去。
唐皓也是机缘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