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封时岭和封时崖也和其他人一起过来,他们刚突破人傀的包围圈,就被提醒这里还有其他人埋伏。
“年洲寰!你伤害我族人之仇,我今天一定要百倍奉还!”封时岭一咬牙,抬头看向正在进行激烈打斗的神秘男人和袭击他的家伙,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攀坨,骑在攀坨身上就上了房顶。
在房顶打着的正是司天成和一个穿黄色长袍扎着一个发团的男子。封时岭二话不说举起枪对准男子连开数发,男子勉强躲过,还是不幸被子弹擦伤。
男子想跑,却被司天成拽住了裤腿,拖倒在房顶。
封时岭下手快准狠,一铲子下去,切断男子半只手掌,那攀坨也不甘示弱,紧紧咬住男子的腿。
“真爽,叫啊,大声点!听不见!”封时岭勾起嘴唇笑得和蔼可亲,举起铲子啪啪就在男子脸上扇了几下。
跟着上了房顶的高复定和臣是侦对视一眼,觉得还是先躲一躲比较好,免得被封时岭的怒意波及。
“告诉我你东家是谁!不说老子铲掉你鼻子!”封时岭举起铲子威胁,却见男子突然鼓起嘴。他当下丢下铲子,俯下-身捏住男子脸颊,拿起一把从别墅工具箱搜刮的小锤子,对准那人牙齿狠狠一敲。
在一旁看热闹的高复定和臣是侦只觉得自己的脸也跟着发疼。等他们再看,男子的下巴已经被掰脱臼了,嘴巴张得老大,跟下边那些人傀也没什么两样。
“想死?爷爷我告诉你,死不了!哼!”封时岭说着,解开男子的发团,把男子的长发往手腕上一缠,从后边抓着男子,把男子绑起来,在臣是侦和高复定的帮助下下了房顶。
众人越发觉得女人脾气的家伙绝对不能惹,狠起来可不止一种让人疼的办法,相比男人发狠就是一颗枪子送人上西天的仁慈,封时岭这样简直太狠了。
阮怀因和沈念家解决了后边的追兵,一上来看到被封时岭虏获的人就愣住了。
“啊,年洲寰那家伙还请了元真道的人吗?真以为这里是闹鬼啊?”阮怀因看了,哭笑不得地说。
封时岭一脚踩在男子脸上死命碾,一边说:“是啊,可不是到处都是鬼?”
阮怀因一哆嗦,对封时岭说:“小岭你别下这么狠的手,元真道是少见的邪门歪道,弟子又多又心狠,得罪一个,一群追着你报复……”
“啧,说得跟马蜂似的。”封时岭弯下腰,撩开那人裤子,把手伸进去,接着听得那人发出一声惨叫,众人睁大了眼睛看着封时岭拿着应该被打马赛克的东西直起身子,还晃了晃,笑得温柔。“来一个,废一个,油炸煎煮喂他吃。”
宇文感觉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很……威猛的人……封时岭就算心狠,看着也非常可爱。
除了宇文和封时崖,众男在阮怀因一挥手之下默默散开,他们实在觉得自己看不下去了。
在沈念家的猜测下,众人觉得这里的人估计都是年洲寰不知道从哪个监狱里捞出来的死刑犯,几人问了大有,还真是这样,这里的自衍人傀是年洲寰带来的,他们还没有异变的时候就欺负人傀们听话,逼着老龄人傀工作,自己坐享其成。早在年洲寰走出去之前,村子里就没几个正经村民了。那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大多是因为碰了毒品才这样。当然也有几个正经居住的居民,他们哪敢明说这些事呢?还被封氏后人迫不得已洗了脑,根本认不清现实。
既然如此,也就不需要对那些自衍人傀手下留情了。
几人从单纯逃跑,到决定彻底清洗这个村子,于是将艾迪斯和周国彤还有没啥战斗力的查菱安排在安全的地方,让封时岭和攀坨还有司天成守着,其他人分成小组四散清洗村子。
周国彤和艾迪斯惊讶地看着封时岭和丫丫将那个男子当球踢,虽然可怜他,却不想求情。
封时岭玩累了就开始摁着那个男子,给丫丫上解剖课,说人的那个部位最脆弱,要丫丫好好记住,以后要是有坏人捣乱,就给他弄成残废然后慢慢玩。
周国彤觉得封时岭恢复之后整个人都狂躁化了,但他确实不好说什么。
村子里的确还有元真道的人,他们藏得深,攻击人的时候简直让人防不胜防,肖尚德和臣是侦差点就中了招,要不是高复定机灵推开他们,恐怕两人就中了暗算。最讨厌的还是这些人用毒,更加让人不敢靠近。
结果元真道这一武器还被阮怀因发现了新用法,被毒物攻击的人傀会暂时失去反应能力,变得非常好打,清洗人傀的工作也变得相对轻松了些。
“阮先生,傀现在很生气。”沈念家突然说了一句话,阮怀因一听,马上转头就往广播站的另一个方向走。
“告诉他冷静,躲好,小岭抓住的那个不过是元真道的中层,这次他们一定派了攀傀的死对头过来。”阮怀因一边走一边说。
阮怀因当然知道攀傀和元真道有什么恩怨,这也是傀亲口告诉他的。
当初正是元真道利用攀傀的能力制造出第一批所谓的自衍人傀,但攀傀还没来得及见证,就被兆示克菱带走了。这个兆示克菱就是隐姓埋名居住在村子里的赵氏。
攀傀和元真道的恩怨可就说来话长了。总之元真道就是个歪门邪道,后来不仅没有没落,据说还哄骗了数个朝代的帝王,辉煌过几个时代。它的领导人也非常聪明,总是见好就收,所以没有留下坏名声,即使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