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没站稳,摔了一跤,他们就走了。”
克拉斯在偷笑,玛丽安娜歪着头问:“克拉斯,那真的是表达亲密的意思?”
“嗯,对。一定要记住,不能对任何人都这么做,知道吗?”
“知道了。不过……昨天我看到约翰摸你了,你怎么不也去摸摸他?”
在玛丽安娜的视野里,两个男人同时无力状托着额头。
他们并没互相商量就一起这么做了。刚学会看东西的少女感到困惑不已。
由于私人飞机的主人也是血族,他们的起飞时间是晚上,降落是在午夜。
西湾市的机场里,卡萝琳和丽萨在接机口外远远看到极为温馨的一幕:克拉斯和约翰一左一右拉着黑发少女的手,少女像刚踏上陆地的美人鱼一样,目光怯懦,脚步小心翼翼。
“天哪,他们竟然真的带了个女人回来!”卡萝琳震惊地大叫。
“不,更像是生了个女儿回来……”丽萨托了托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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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请不要太期待一家三口,这个“女儿”将来并不是由他们来养……俩男的没法教育少女嘛法官不会判给他们的(??)
少女同学穿着民族服装但看起来不是本地人也许略奇怪,但是,因为罗马尼亚貌似是有很多民族的,穿那种花裙子不见得=本国人,那个裙子没有我国的民族服装特征明显,保加利亚等地也有类似的。
当然,这是我脑内原本的考虑,只是这么想而已,我不排除也许他们的服装有细节上的不同,我是外人所以看不出……也有这个可能的。
当做是游客穿他们的服装也可以~
反正要是我能去玩我就穿
32-约等于处罚
接下来的几天,克拉斯一直在协会里处理玛丽安娜的问题。
他必须把整件事完整地报告给协会总部。他用了转移灵魂的巫术,还带回来一个需要照顾的蜥人女孩,虽然她现在是人类了。
约翰同样要提交报告,但他不需要和协会总部直接联系。他写了自己使用克拉斯的血进食的事,但他没有提到当时的幻觉。
曾经那些幻觉曾非常清晰,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的画面般。当他从幻觉中清醒过来,转身去对付深渊牛头人和蜘蛛的时候,黑暗甬道与天空的影像还残留在眼睛里。
可是现在,他要很努力地回忆才能想起细节,就像做梦似的:刚醒来时会觉得梦境清晰,叙事流畅,再过几个小时,梦境的印象就会越来越浅。再过上几天,可能会记得自己“似乎梦到了很真实的东西”,但却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什么梦。
约翰曾决定要和克拉斯谈当时的情况,但现在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关于幻觉的内容,他能回忆起来的越来越少。他记得奔跑、树林、天空,在树林里向“他”伸出手的男人。
约翰不太记得清那个男人的长相了,只记得他很高,似乎是黑发蓝眼……
想到这里,约翰怔住了。吸血鬼并不会感到冷,他此时却有种背上汗毛倒竖的错觉。
高个子的男人,黑发蓝眼。
就如同……曾经蛊惑伯顿的那个人,协会在奥术秘盟残余势力中遇到的那个人,杀死数位驱魔师与猎人的那个人。
他拨通克拉斯的号码,决定不能再拖下去,得立刻把这件事告诉克拉斯。
克拉斯接起电话时,约翰听到那边似乎很吵闹。
“你在忙吗?我有很重要的事得告诉你……也许很重要吧。”约翰不确定地说。
“你说吧。现在才是下午,你竟然醒着?”
“我睡不着。是这样的,我——”约翰深吸一口气,“我咬你的时候看到了幻觉,幻觉里有那个医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等等,什么?”
就像被逐渐遗忘的梦一样,现在约翰几乎难以复述它的细节。他尽可能说出自己记得的事,重点是有个黑发蓝眼的高个子男人。
克拉斯问:“你看到的那个人,他大概有多大岁数?”
“很年轻,我不太确定具体的……”
“协会遇到的那位当时至少有四十岁以上,”克拉斯像是在戏言自语,他又沉默了一会,说,“你是说,你看到的东西就像是自己的视角?并不是像看电影一样的?”
“对,我能看到‘自己’的手脚什么的,当然,那不是我自己的。甚至……也不是你的。”
“幻觉里的‘你’又是多大年纪?”
“不确定。我只记得他很高,肯定不是小孩。”
“约翰,日落后到协会来,”克拉斯似乎拿着电话走出了房间,那些吵闹声小了很多,“我们得接受调查和侦测。我们两个都要。”
“什么?为什么?”
“首先,我不该用巫术,他们本来就必须对我进行检查,看我的灵魂有没有被污染。”
约翰不清楚检查和污染是什么意思,他静静听克拉斯说下去。
“其次,你在吸血时看到的不一定是我的记忆,也有可能是你的血裔的。”
“不可能的!那并不是我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我是说‘你的血裔’,而不是你的。你应该明白血族是怎么繁衍后嗣的,你所继承的血脉中带有你的父亲、先祖的力量,这些东西很可能粘带了些别的,一起进入你的灵魂,就像拔出作物时根部的泥土一样。”
“你是说,我父亲或其他长辈有可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