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蒋梓瀚没半分廉耻,竟然很大方地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暗黑的眸子紧紧锁住碧海,一句警告的话反倒被他瞧出端倪……
碧海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旋又回归泼皮无赖样儿,语意不明地笑道,“老和尚生的儿子是小和尚;老流氓生的儿子是小流氓!”
蒋梓瀚点点头,很识趣地不再追问。
“床在里面。”碧海回到正题,冲卧室的方向努努嘴,突然发现这个错误动作又招惹起那人的兴趣,不由得冷笑,“咱们先说好,我从来都是主动,别告诉我你不能接受……”碧海故意把‘接受’二字拉长尾音,试探着那人的反应。可他心里明白:蒋梓瀚英俊多金,排队等着被他上的人多了去了,估计那地方还是个雏儿呢……
“我能。”毫不理会碧海的夸张表情,蒋梓瀚继续用严肃的语气陈述着事实,“但我不喜欢。”
黑亮的眼睛闪了闪,碧海二话没说,拽起蒋梓瀚,在他极有弹性的屁股上重重拧一把,将他推进卧室……
自己送上门的肥羊,焉有不吃之理?
从床头柜里翻出安全套和润滑剂,碧海转过身,忽然发现蒋梓瀚站在床边,打量着凌乱的床铺,浓眉微蹙……
当然明白那人在想什么,但骄傲的碧海可不会拉下脸来解释,反而火上浇油,“刚才跟你说过,我喜欢闻汗味……待会儿你卖力一点,多流些汗,这张床上的味道也能多添一种……”
暗沉的视线从床转到碧海身上,停留一瞬,又转回床上,蒋梓瀚蓦地嘴角紧绷,抬手抓住床单,用力一扯,将床单枕头被子褥子全部掀到地下;随后,他转过身,严厉的神情是碧海不曾见过的,低沉的声音里含有浓浓的警告意味,“有了我,就不可以有别人。如果你做不到,我现在就离开……或者,在将来杀了你。”
碧海这根硬骨头从来都是宁折不弯。但此刻,直视那人深邃莫测的黑眸,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冷着声音说,“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说完,他飞快脱下身上的t恤,露出精瘦却极其优美的胸膛来……
注意到蒋梓瀚瞬间转为暗浊的黑眸,碧海在脱裤子时便刻意缓慢一些,挑逗一些,用牛仔裤拉链下滑的金属声折磨着那人的听觉;同时,用紧紧包裹住他下体的黑色条纹内裤刺激着那人的视觉;紧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内裤,一脚踢飞,赤裸着逼近那人,邪气地说,“你要记住的第五件事:我喜欢尝试各种做爱姿势。这回,我想玩‘青蛙抱对’。说白了就是你来当雌蛙,我从后面进入你。”
蒋梓瀚不置可否地听着,随即垂下眼,暗沉的视线在碧海的性器上停留了足足一分钟,继续沉默着。
“有句老话:不以长短论英雄。”碧海也将视线停留在那人的下体一分钟,冷笑道,“我这家伙的尺寸和耐力都是最佳的!试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好评如潮……”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蒋梓瀚突兀地打断碧海,说话声音不高,却有一种让人不敢违抗的威严。见碧海极不情愿地闭嘴,蒋梓瀚脱掉衬衫,俯身向下,趴卧在床上,回眸看着碧海,暗黑的眼睛如漩涡般深不可测……
看在蒋梓瀚即将把第一次奉献给他的份上,碧海破天荒地没有回嘴,也没心思回嘴——呈现在他眼前的luǒ_tǐ完美得令人嫉妒,耀眼得令人发狂,简直就是一尊可以伸胳膊动腿的天神雕像……
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大声吞咽口水,碧海倾身向前,将一大堆润滑剂涂在食指和中指上,很小心地先将食指伸进那人的后庭,轻轻按揉;等到紧窄的内壁充分滋润和扩充,他才试探着插入中指,同时留心观察蒋梓瀚的表情,却发现那人的神态格外轻松……
“你以前做过。”碧海十分肯定地说出心中的疑惑,看到那人微微颔首,他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烧,很暴力地按压着那人的内壁,骂道,“原来你前面和后面的贞操都没了!我碧海真他妈亏大了!”
最脆弱的部位被碧海持续按压,蒋梓瀚浓眉深锁,脸上的神情很痛苦,冷汗顺着额角滴落……
那人忍痛的模样,让碧海心口紧缩,第一次对性伴产生了想好好疼爱一下的冲动。他拿出手指,双臂环抱,从后面把那人结结实实搂进自己怀里;同时,他的脸紧贴上那片光滑宽厚的背脊,亲昵厮磨着……
什么‘青蛙抱对’,纯粹是信口胡诌。他那么说,完全是突发的‘玩具熊情结’在作怪——
这个英俊强壮的男人,让他莫名其妙地忆起六岁时曾拥有的那只毛绒大棕熊,他可以任意打它、骂它、欺负它,不论他对它做了什么,它总是好脾气地看着他……
即便全身的毛都被他拔光,鼻子耳朵尾巴都被他割掉,它也没有一句怨言……
终于,他再也不忍心去看那只变得丑陋残缺的大棕熊,一把火烧掉……
烈焰缠身,它仍然对他微笑,沉默而宽容……
碧海厮磨够了,重新将手指捅进那人的后庭,试探着向里,摸索到传说中的敏感凸起,轻轻按压下去……
平滑的背脊明显一颤,蒋梓瀚很自然地将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以方便碧海的入侵;同时,他撑起身子,回头看着碧海,暗黑的眼底盈满yù_w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