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瞬,碧海把《合同法》拿过来,放在蒋梓瀚指定的桌子上。然后,他跪了上去,双膝稳稳当当压在那本书上。他傲慢睨视着貌似渊博的教授,黑亮的眼睛里含着挑衅、更有冰冷的蔑视,跪等着看那人出丑……
素来不苟言笑的蒋梓瀚迅速背转过身,肩膀抖个不停,很明显是在笑,而且笑得酣畅淋漓……
一刻钟后,男人勉强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转身面对碧海,敲击一下碧海前面一排的课桌,沉声命令,“向前趴,两手撑在这张桌上。”
碧海顾不上为自己的急智而得意,眼底满是犹豫。被那人绑缚成羞耻的姿势和他自己主动摆出羞耻的姿势,绝对是两码事……
“见过四肢着地的动物吧?牛羊猪狗,我希望你像它们一样温驯。”蒋梓瀚分明看到了碧海的犹豫,却更加恶劣地羞辱他。男人嘴巴很坏,但这冷酷的要求却别有深意:如果小海硬生生跪两个小时,膝盖承压过重,难免损伤筋骨;四肢着地虽不雅观,却可以避免膝关节受到伤害……
在男人说话的同时,碧海满脑子里都是那些动物的贱样,而他作为一个人却四蹄着地的样子势必比牲口更下贱……
内心深处受到堕落的驱动,碧海迟疑着向前倾身,双手撑在前一排课桌上,挺翘的臀部轮廓完全展露出来……
“背法条的同时,你的屁股必须用力夹紧这把戒尺。背错了、或者戒尺掉在地上,你都要挨罚。”蒋梓瀚将那凶器在碧海眼前晃了晃;然后,他如同把剑收回剑鞘里一样,将戒尺竖直插进碧海双臀之间的缝隙,低声说,“夹紧了。”
碧海很听话地合拢自己的两块臀部肌肉,却意外地被那金属的冰寒冻得发疼,随即大骂一声,任由戒尺滑了下去。
妈的,他要挨打了……
蒋梓瀚捡起那把戒尺,暗暗咒骂自己粗心。他用手掌使劲握了握戒尺,试图让那金属染上人体的温热,又对碧海说,“这次不算,你先适应一下温度。”
终于,碧海把戒尺夹紧了,一根金属尾巴在他的尾椎上翘起,银光闪闪。
在‘教授’看来,这样的碧海俨然一只稀有品种的倔脾气小山羊,可爱却难以驯服……
‘师徒’二人开始考教法条……
很快,碧海深感震惊,并且十分沮丧——蒋梓瀚居然能完整地背诵每一条《合同法》!偶尔碰到他背诵的个别词句有出入的地方,蒋梓瀚竟能一字不拉地纠正过来!
显然,他把书压在膝盖底下的小把戏根本是在高人面前露怯……
时间慢慢流逝,碧海越来越体会到这个模仿牛羊猪狗姿势的好处,他撑在桌上的双手极大缓解了膝部所承受的压力。否则,这么长时间跪下来,他的膝盖骨只怕要碎了……
“第54条第1款……一方以欺诈、胁迫的手段……或者乘人之危,使对方在违背……真实意思的情况下订立的合同……”从这一条开始,碧海无法再对答如流,逐渐结结巴巴起来……
“这是第1款吗?那‘因重大误解、在订立合同时显失公平’又该是第几款?”蒋梓瀚态度很严厉,表情很认真。
“那是第2款吧……”碧海转了转眼睛,努力回想,但他真的记不起来了……
“看来,戒尺要派上用场啦……”蒋梓瀚低声威胁着,温暖的掌心按在碧海背上。突然,男人拔剑出鞘——将那戒尺从碧海紧闭的臀缝间抽出……
“啊……不……教授——”毫无防备的侵犯让碧海惊叫,坚硬的金属在拔出过程中自下而上快速摩擦过他的gāng_mén,滑韧而锋利,引爆一串串战栗的快感,瞬间传导至他的yīn_jīng,让那家伙长度暴长……
“啧啧,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是个yín_dàng的学生……”蒋梓瀚抬起手,用戒尺的顶端侮辱性地反复拨弄着碧海半软半硬的yīn_jīng, “你这样子让我想起读初中的时候,我家养过一头大叫驴。每年开春,它都会痛苦得一柱擎天。可我们村子里没有母驴,它的yù_wàng也就没法舒解。由此,我开始怀疑生物学家的结论到底对不对?人直立行走、解放双手,是劳动需要吗?我认为首先是为了缓解性压抑……”
“你做经济学教授真是屈才了……”碧海嘴上挖苦着,但他的yīn_jīng已被那戒尺拨弄得完全勃起。无需去看,他能想象自己和蒋梓瀚家的大叫驴何其相似……
“第54条第1款和第2款你弄颠倒了,打两下。”蒋梓瀚不理会碧海的嘲弄,扬起了手中的戒尺。
寒光闪过。
碧海咬紧牙关,绷紧了臀部肌肉,准备迎接那冰冷的击打……
然而,男人没有打他屁股。那把戒尺结结实实落在他毫无防备的第n根脊椎骨尖端!
泪水转瞬间飞奔出眼眶,碧海整个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抽搐着。他已无法维持平衡,身子向右一歪,眼看就要掉下桌子,却被一双臂膀稳稳托住……
碧海甩掉眼泪,勉强维持住四肢着地的姿势,斜斜靠在男人胸前,大口大口喘着气;击打遗留下来的刺痛没有消失,反而从那根椎骨的尖端四散漫延开去,整个背部都火烧火燎的疼……
“还有一下。”蒋梓瀚硬狠下心,继续残酷的惩罚,粗砾的手掌却托在碧海腰侧,轻轻揉抚……
碧海浓眉紧蹙,全神戒备着,拼命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