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丁大炮的警告,郝健美再次表现出无视,“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能耐。”
丁大炮气得吹胡子瞪眼,好想再以老套的武力镇压,只是刚才的出手已感觉到了这个二十岁的小伙已不是他可以任意拿捏的,只能缓和语气:“好了,都别闹啦,不管怎么说,钱总是要挣的,那可是二十万呀。赶紧收拾东西走吧。”
“不错,谁也不会与钱过意不去,不过老神棍,得立个规矩,以往你剥削多少,到此为止,从现在起得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你个小混蛋,白眼狼,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拖扯大容易呀,得花多少心血,现在给我讲条件,懂点事好不好?我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你。”
“别给我提这事,再提这事给你急,为了我,是为了那朵桂花和野小子吧。”
“反了你了,怎么敢这样侮辱师父,真是不孝子。”
“别把自己说得那样高尚好不好?要不要把那朵花和野小子叫来对质一下?”
丁大炮做出习惯性打的动作,只是一想到不是对手这才把伸出一半的手缩回去,“现在你还没有资格给我讲条件。”
“老神棍,我很想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
“除非你自己能出去单独做事,在此之前,想都别想。”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跟着你一天,就一分钱也别想拿?”
“所以说你是我的好徒儿,真聪明。”
“这也太无情了吧。”
“我无情?是你先把事情做绝的。”
“好吧,老神棍,头上三尺自有神灵,谁是谁非?不给你争,只想问一句,照你这样说,只要是我自己出去做事,也可以不分钱给你?”
“当然,我很公平的,不是有能者多得一说?谁赚的就由谁得。现在你只是我助手,钱都是我赚的,当然全归,能给你一口饭吃,知足吧。别再有非分之想。至于你自己想出去一个人干,也得有人请,真的不知要熬到猴年马月。”
“再问你一遍,你确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要得就是你这句话。”
“好,既然说明白啦,就别再浪费时间,赶紧收拾东西出工去,对了,出门的时候记得把灯给关上,”丁大炮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吊灯,“说了多少回,这灯开一盏就成,老是全打开,电力公司不是慈善机构,是要收钱的。不当家不知菜米贵,多浪费。”
郝健美站起来挡着他的去路,一把将其抱住热泪盈眶,“师父,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快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谢谢,谢谢。”
被抱得好一阵才喘过气来的丁大炮疑惑地盯着他好一阵后伸出右手拭了拭其额头,不烧呀,“你没事吧?”有些担心他受刺激脑子出了问题。
“没事,当然没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父我这是高兴。”
“高兴?”
“当然高兴。因为这二十万用不着分一分钱给你。”
丁大炮心里咯噔一下,二十万?不会是这小杂毛要独自去赚这二十万?笑话,没有我,没人会请他。看来真是脑子出问题啦。“别耽搁,赶紧收拾东西出工去。”
郝健美收起笑容,“不对呀,老神棍,我的印象里,你一向精明过人,咋就突然变得如此不好使?都说不用去,还这样固执?那二十万已在我口袋里,去也是白搭。”
“啥,你说啥?”丁大炮惊讶得差点跌倒在沙发上,仍然不怎么相信郝健美的话,在他看来没自己亲自出马郝健美接不了这笔单子。只有一个解释,这小杂毛在发泄心中不满玩逗比,“没心思开玩笑,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
“要是还不信的话,先看看今天是啥日子,”郝健美说着把自己的手机送到丁大炮眼皮下,“看清楚啦,第二天中午啦,这下相信了吧。”
看着手机上的日期,丁大炮再也不怀疑自己被徒弟给阴啦,瞪大着双眼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阴一辈子人,最终却栽在自己弟子手里,憋曲得要死,既然木已成舟,那就只能是退求其次,二十万不能让这小子吃独食。
丁大炮随即强行把这口差点让其吐血的恶气吞下去,强作笑脸放声大笑,“好,好呀,为师这么多年的心血终于有了回报,看见你能单独做事,为师不再有任何牵挂,”
“打住,打住,”郝健美打断他,“这脸变得比那啥还快。”做一痛苦状,“有你这样的师父真是幸运。”
“知道就好。对了,这二十万,”
“我是很孝顺的,”郝健美再现打断他,“既然师父都说了谁挣得由谁得,当然得听啦,这二十万只能勉为其难全收下。”
丁大炮差点背过气去,真是好徒弟呀,但是他不会就此放弃,脸皮厚着呢,“为师知你很孝顺,真是全给为师,为师真过意不去,而且为师也不能失言不是,这样吧,你留下一半,给为师一半就行啦。”
“门都没有!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分一分钱给你的。”
“这样可恶,就不怕天打雷轰?嘻嘻嘻,就一半,就一半。”
“我的话说得很清楚,不想再重复,至于可恶,倒是可以说道一下,剥削我这么多年,只差没把骨髓榨干,是你可恶还是我可恶?”
“通融一下,通融一下,这次就当是你吃点亏,”
郝健美又打断他,“别枉费心机,放心,你好歹是师父,我不会把事做得象你一样绝,从此以后出去做事,少不了你那一份。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