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头领勾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说:“反正多活一个就多一个跟我们抢粮食的,还不如烹了他们,大伙儿一起吃。”
女成员看起来有些生气,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悻悻离开。
不过她刚打算坐下,就被抓住了头发拎起来,头领狞笑着问:“你这圣母不会是又打算同情那些满嘴正义道德的伪君子吧?”
女成员咬紧了牙关不说话,随后一脸痛苦地被带到树屋中间,被头领丢在地上,并且被一脚踩住了胳膊。
几个打牌的成员看了他们一眼,都没有出声阻止,其中一人似乎看不过去,而年纪大点儿的人阻止了他,挥挥手小声说话让他别管。
对于这个跋扈无情的头领,几个人都有说不出的感情,是这个人带着他们逃出丧尸包围圈,一直都是这个人指挥他们战斗或者是搜寻物资,他们不怀疑这个人的能力,但是对他的暴戾,有时候是敢怒不敢言。这大约还是藏在他们身体里的奴性作祟,没有人想过去推翻这个“暴君”,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拿小组里唯一的女人发泄,打完之后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或许还能分一杯残羹。可能有成员这么想着,暗暗舔了舔嘴唇。
几个人不敢多看那纠缠做一团的两人一眼,假装专心打牌,但是思绪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施暴只能被一个人阻止,那就是大厨。他一声开饭了,让头领停下动作,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仿佛刚才的纠缠只是在作秀。
在这个小组里,女人是没有地位可言的,她裹好衣服,蜷缩在角落里,咬着嘴唇,瞪着面前的盘子,里边装着今天的食物,虽然是肉食,不过都是剩了些碎肉的骨头汤,大腿肉都在头领碗里。
乱世下,人性的恶劣同时也被发挥到了极致,至少在这个圈子里,弱者得不到太多同情。其余几人不敢多管闲事,捧着自己的碗就着小菜快速吃完以后就继续等待头领的命令。
饭后休息,头领招呼女人让她□□,女人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然而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似被打怕了的女人身体里流着野性的血液,直到他被一根削尖了的骨棒从耳朵里捅入,几乎从另一边耳朵里出来的时候众人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
不过已经晚了。这是几乎致命的一击,以及这个女人抽出了头领一直别在腰间的匕首,完全没有给头领反应的时间,直接摁住他的头颅,快速割断了他的大动脉。
宛若女战神的女人震慑住了几个男性,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女尊时代,女人们能够站在男人之上,不仅是她们能够繁衍后代,更可能她们比男性曾经拥有更强的战斗力,就像黑寡妇蜘蛛。
女人还不解恨,头领曾对她的伤害,被她转化成仇恨,附着于刀刃,一刀一刀深深刺在头领身上。这么让他死未免太过便宜他,但是没办法,她怕打不过一个骁勇善战的男人,所以选择速战速决。但是这不代表她会放过他的尸体。
几个男人惊讶地看着女人割下头领大腿内侧的肉,直接塞进嘴里……
“他说过,少一个人少一分威胁,如果那些防卫队员被送来,他就要吃人了。原来人肉味道还不错。”女人说着,咧开血淋淋的嘴笑了起来。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后退了几步,他们觉得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要么跟着我,要么滚去别的地方,我不想见到你们这群孬种。”女人这句话,让那些男人如获特赦,纷纷逃走。
留下来的只有大厨,他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这一人一尸体。
“五伯,你也走吧……”女人低下头,叹了口气,吸了吸鼻子,说。
“我还有点香料,再给你做一顿饭吧。”大厨说着,走到女人身边,轻轻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女人知道,没有大厨在肉汤里下药,头领的反应不会这么迟钝。一个看似冷眼旁观的人,却是最终给了她最大帮助的人。所以说,老实人要么忍,要么爆发了,就绝不会给人留下任何退路。
这顿饭所用的肉,是头领身上最嫩的肉,五伯说这尸体可以吃好几天的。
但是女人怕尸体变异,所以和大厨五伯一起赶紧把尸体处理了,连那个头颅都没有放过。
之后两人坐在树屋里,等着出去的人带防卫部部员回来。他们是怎么知道抓住人了呢?他们采用了最原始的办法:飞鸽传书。鸽子送来的信上说,因为抓住了几个防卫队队员,所以会晚点儿回来。
出去的人只有六个,并不是很多,这么晚还没有回来,女人有些担心他们是不是回不来了。
一直等到傍晚,几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树屋大到可以容纳二十多人,死了一个走了四个,装剩下的人不成问题,即使多来几个人,也不会显得太拥挤。
防卫队67小队六个人全部被带回来了,正规军没怎么受伤,倒是几个联盟小组成员挂了不少的彩,这实力悬殊的战斗,防卫队怎么会失败了呢?那个睿智的女人不禁有些怀疑其中有诈。
回到树屋的小组成员大惊失色,他们看到头领的头颅,一瞬间以为是小组基地被防卫队清扫了。
“珍珠姐,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最先出现在屋顶上和防卫队成员打招呼的男人惊讶地问女人。
珍珠笑了笑,不说话。这种笑容更让几个回来的联盟小组成员觉得可怕。
“其他人呢!”几个小组成员都一脸懵逼,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