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憋屈的是司马辰光还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江雪生好像挺开心的,我觉得吧,你就爽快点把袖扣还给他,彻底两清。”
“不还!”谢流风把文件扔开,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我告诉你袖扣就是我故意摘的,我还他一百对新的都行,这一对我就扣下了,怎么的吧。”
“你幼不幼稚啊谢二少。”司马辰光“啧啧”了两声,“留着这么对袖扣,还能怎么着,睹物思人?”
“你不是都下定决心不打扰他了么?”
“你懂个屁,老子这叫以退为进!”谢流风瞪了他一眼,“下定决心的那是昨天的谢流风,今天我就反悔了,等我得空我就去见他!”
他要不是实在抽不开身又想江雪生得要紧,怎么会一时脑子犯抽让司马辰光替他去探班,还打个传口信的幌子。
他都退到这个份儿上了,姿态摆的这么低了,江雪生竟然还高兴?真当他是言出必行的君子了啊。
可惜了,他是个小人,节操是什么,脸皮是什么,他完全不care的。
“那你前几天拉我们去酒吧鬼混什么?”
“砸缸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那叫鬼混吗?”谢流风拍了拍桌子,“我他妈除了喝酒还做了什么?”
“你这不是自找的么。”司马辰光看着他一桌的文件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为了吸引一下你家老爷子的注意力,装成到处厮混的样子,让他觉得你跟江雪生也是玩玩而已。但你想没想过,要是你真的打定主意要跟江雪生在一起,你们俩迟早要过谢叔这关的,你不能什么事都自己担下来,什么都不告诉他,自己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司马辰光点了支烟,吐了口气,“还有啊,流云哥这么好的盟军,你连他都瞒着,你自己说,流云哥当你是在玩,谢叔当你是在玩,大家都当你这次也是玩玩而已,你让江雪生怎么信你,嗯?”
“你就坦白告诉我们你是正儿八经的想跟江雪生在一起,没有在玩,你这次是认真的,这句话有那么难说出口吗,有那么难承认吗,面子重要还是江雪生重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