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武杰和邓晋祥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闪出来,远远就听到邵武杰在道:“你们要是怕了,可以不玩这么大。不过,今天那砸我车的小子,得给老子跪下磕三个响头,叫我三声爷爷。”
徐茂先看过去,发现对方仅仅来了三个人,剩下的就是欢场里的十几个店小二和杂役。
常鹤扬气愤地骂了句:“少废话,开始吧!老子可没时间陪你们消遣!”
常鹤扬带来的两个保镖,也是军营出来的,身手还不错!但是这么多人中间,没有一个打过黑市拳。常鹤扬狠狠地在心里骂道:没想到这个龟孙子,今天跟自己玩这么狠!
看到邓晋祥那性口出现的时候,常鹤扬马上明白过来,邵家与邓家这些龟儿子,开始针对徐常两家了,于是他越发在心里肯定,自己订婚所发生的事,很可能与他们的有关。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过他们今天想玩大点,自己也就豁出去了。十一场赌局,自己这边不可能全部都是输!只是能打的只有四个,他没有发现碧锋有什么不同,还道是跟自己一样的普通人。
这四个人,意味着每人要打三场!他们真能吃得消吗?
邵文杰拍了拍手,几个节便扭着性感的腰肢,款款而来。邵文杰笑道:“要小花姐吗?不要也算钱的!”
马上又有店小二,托着盘子,把水果,名酒,糕点等一些送到众人面前。一对双胞胎姐妹花,从后面出来,很快就在邵文杰和邓晋祥身边坐下。
邵文杰搂着一个那个双胞胎姐姐道:“你们可以商量一下,派谁出场!”
这时,擂台的中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一个五大三粗,长得十分彪悍的汉子。这人光膀子,身前身后都纹着龙虎图案。
看到此人,碧锋笑了一下,他在徐茂先耳边轻轻道:“往往那些先出场的,长得牛高马大的,都是没什么用的家伙!”
徐茂先看也是,于是两人都不作声,常鹤扬正在自己的一个保镖下去的时候。徐茂东突然说了句:“鹤扬,这一局让给我吧。”
常鹤扬看了眼徐茂东,点头应道:“那就有劳大哥了!”
徐茂东的一个副将接过手套,纵身一跳,上了擂台!
这个副将员是徐茂东比较喜欢的两个亲信之一,身手和反应能力都不错,暴发力也比较惊人,因此徐茂东常年将他们两个带在身边。他自信自己的副将员,对付这样的角色,绰绰有余。
另一个他也在想,对方如此高大,身强力壮,常鹤扬的两个保镖实力怎么样?徐茂东心里并没有数,因此他不希望第一场就落得个输了士气!
“怎么没有评判的?”徐茂炎突然问了句。
“哈哈……”邵文杰扣着烟灰,肆意地笑道:“在我这里只有生死,生者为王,死者为寇,评判的要来有什么用?”
“恶毒!”徐茂炎骂了句,其他几人也不禁微微动容,邵文杰这是拿人命开玩笑。
“这****的好毒啊!”常鹤扬也骂道。
只是常南谨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别看他虽然只是个商人,似乎已经见惯了这种场合。徐茂先和大哥坐在那里,关注着摆台上的变数。
邵文杰等人,就坐在离众人不远的地方,几个人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众人。
他定定地看了很久,目光落在徐茂先身上,突然问道:“你就是徐茂先?”
徐茂先看了他一眼,断然道:“正是!你们兄弟有什么招尽管划出来,我们接下就是。”
邵武杰跳起来,指着他和碧锋:“老子今天要你们从这里爬出去!哼!敢砸老子的座驾!”
徐茂炎就回了句:“你自称老子,那你爷爷叫什么?”
“你——”邵武杰回答不上来,气得指着徐茂炎道:“有本来等下见真章,让你们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闭嘴!”邵文杰喝了一声,邵武杰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看来这个京城四少之首的邵文杰,还真有些威信,他这个弟弟也对他敬畏有加,怕得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邵文杰这才道:“既然你们来了,就得讲这里的规矩。常鹤扬是这里的常客,我就不多说了,你们是第一次来,我再声明一次。这只是我们晚辈之间的一场赌局,不论输赢胜负如何,都与家族无关。”邵文杰突然换了付神色,变得谨慎,威严起来。
他再次看看众人,心里也在估量事情的后果,毕竟徐茂东是兵家,校尉官职,他这么说的意思很明显,谁也不能把事情捅出去。如果玩不起的话,他就不奉陪了!
“现在还没有开局,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再给你们一点时间考虑!要不是赌的话,你们可以选择给我弟弟赔礼道歉,以后不论在什么地方见到他,避退三舍!以示恭敬!”
“不行,还得叫三声爷爷!”
邵武杰又跳出来哇哇地叫道。
徐茂炎立刻回了句:“龟孙子,叫什么?”
“爷爷——”
“娘的!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子,别乱叫!”徐茂炎比了比中指,哼了一声。
邵文杰急得跳了:“你他娘的,敢占老子便宜!哥,跟他们废什么话,上阵吧!”
擂台上的两个人,四目相对,杀气腾腾,两人都是一付伺机而动的模样。
邵文杰斜目看了弟弟一眼,邵武杰立刻就乖乖地闭上嘴,坐回了原位。但这小子又有些心有不甘地朝徐茂炎瞪了几眼,这才搂过身边的一位花姐亲热起来。
在这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