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就有。这是爽文,就是要让男主的一切危机都能造就机缘。”贺宇帆说:“当然你不需要像狗蛋一样突然感觉一阵头痛,然后控制不住的掉到水里。你只需要从西边过去,在距离秘境三里远的地方下水就行了。”
贺宇帆说着。看向桓承之的目光里写满了“我看好你哦”。
后者沉默半晌,却忍不住道:“我……啧,我是说狗蛋,他为什么会感受到头疼?”
贺宇帆一脸高深道:“因为那是秘境对血脉的考核,目的是为了检测他的血统够不够格让秘境现世。”
桓承之:“……”
这理由真是比那个隐身草都天方夜谭了。
然而不管怎么说,第二天一早,桓承之还是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样去了东海。
通过那些还在秘境门口僵持的四大门派五大家族和散修们的灵气,摸清楚具体位置倒也不算太难。
按照贺宇帆的话,他是从西边儿过去的。
只是还没等他计算一下什么时候到三里路了,一阵钻心透骨的痛就突然爆发在了脑中。
在意识消失前,桓承之迷迷瞪瞪的想着——
他可能感受到传说中的血脉考核了。
第19章
待桓承之再度睁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水底。而让人觉得无比神奇的是,明明应该已经溺毙的他,别说是没有一点儿窒息的感觉,甚至就连他身上的衣物,也都是干燥的没有一点儿入水的样子。
这着实是有点儿奇怪了。
不过没等桓承之多想什么,他的视线就被不远处一棵散着淡淡荧光的水草吸引了过去。
只一眼,桓承之就确定,那个传说中的隐身草也找到了。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底那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桓承之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权当机缘”,才定了定神,抬脚朝水草的方向走了过去。
没错,是“走”。
虽说他不像贺宇帆里的狗蛋那样不会游泳,但他身处于这片水下时,感觉却像是在平地一般,没有丝毫的阻碍。
桓承之可以确定,在他的血脉里并不存在这方面的天赋。那想来想去,有问题的应该就只是这片海域了。
思至此,人也行到了水草跟前。
桓承之盯着眼前一掌长,除了发光之外真的看不出任何特殊的水草看了几秒,最后蹲下身,伸手去将它慢慢摘了下来……
话分两头。
放下那边儿隐身成功的桓承之不提,这边儿贺宇帆还是像以往一样一觉睡到中午,等他打着哈欠爬起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只剩他一人了。
虽说知道桓承之是去做什么了,但睁眼少了那个朝夕相处的身影,还是免不了有点儿不习惯。
不过从桓承之去完秘境之后应该也就直接回去修炼了,想再有机会见面,估计也没什么可能了。
贺宇帆想着,心里有点儿空落。
不过这种空落倒也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又伸了伸胳膊,他便起身打算去洗漱了。
只是路过那张小方桌边儿上的时候,余光却撇见了一张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纸条——
【我去秘境看看,两周之内必归】
笔锋苍劲字如游龙,看看也知道是谁留下的了。
虽说他们两人到此为止,其实也该分道扬镳了,而且贺宇帆也弄不懂桓承之“必归”的理由。不过人既然打算回来,他便也挺欢迎就是了。
原本低下去的情绪又被这张字条拉了回来,贺宇帆愉快的勾了勾嘴角,转身去一旁洗漱。
一炷香后。
还是昨天的茶馆,还是昨天的位置。
贺宇帆到的时候正好是饭点儿,由于这里也有各种主食菜肴的提供,所以眼下周围也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那个姓祁的说书人也还是坐在他一贯的位置,只是口中讲述的东西,却从那些脍炙人口的,换成了贺宇帆昨天给他的那本。
坐下听了一会儿,贺宇帆才发现这时已经讲了一章多的内容了。
眼珠一转,他四处张望了两眼,最后选择了一个坐在他隔壁桌的,昨天也在茶馆里见到过的青年,拍了拍人肩膀小声问道:“这位大哥,我这才刚来,能请问一下,今天老祁讲的故事怎么和昨天的接不上了啊?”
那青年长得鼻直口方,看面相就是个豪爽的性子。听着贺宇帆的问题,他便转了视线。
先是在看到贺宇帆的脸时愣了一下,随即才回神儿道:“这你可问对人了,我今儿来的时候他才刚开始讲。老祁说这是别人给提供的书,他觉着不错,所以拿来说说。”
“哦。”贺宇帆拖长了音的点了点头。
询问了一下那青年是一个人,他便直接把自己桌上的点心茶壶端去了旁边儿,跟青年点头笑道:“大哥你好,我叫贺宇帆。这故事我听的挺有意思的,但是前面那段没听着,这……”
那青年大手一挥,豪爽道:“等这节讲完了我给你说。”
贺宇帆含笑应下。
说书这事儿,和直接照着话本读是两个概念。尤其是对于这种新的本子,也总得让说书人有个熟悉的时间才行。
所以早上这波新书,不过讲了两章便停了下来。而后则再次换回了昨天那个讲了一半的故事。
就贺宇帆本人而言,他其实对这个世界的也挺有兴趣的。
但很明显,那个被他搭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