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婉在凉亭里铺开笔墨经书,坐下来等辛一鸣,可左等可等就是不见人来,难道辛一鸣出了什么状况不成?
正想着,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身后,她听到动静扭头一看,原来是辛一鸣?来人蒙着面,戴着书院里辛一鸣特有的红帽,穿一身学渣服,李小婉不解道:“辛同学,你怎么这个样子,难道觉得好玩吗?”
辛一鸣并不说话,只是往她跟前凑,李小婉有点害怕了,她紧张道:“辛一鸣你到底要做什么?!”
辛一鸣还是不说话,走到李小婉跟前就要去亲她的粉脸,李小婉躲闪一边怒道:“辛一鸣,你这个sè_láng!”
辛一鸣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更不打话,抱住了李小婉就推倒在地,要行霸王硬上弓!
李小婉乱喊乱叫,拼命挣扎,这时陈大胆和花少良听到了呼声向这边跑来,不等他们来到,先有韩得官和华山开突然出现,韩得官大声道:“辛一鸣你个臭流氓,想非礼李同学,看你往哪跑!”
辛一鸣看被撞破,起身就跑,慌乱间把帽子掉在了地上,也顾不得捡拾就逃之夭夭了。
“幸亏你跑得快,不然我打死你!”华山开挪着身子来到李小婉面前,把她扶起,说道:“李同学受惊了,你没事吧?”
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李小婉道:“我没有事,谢谢你们来得及时。”
“哼,都是辛一鸣这个色棍,垂涎你的美色,借补课之机,欲行不轨,看这小子平时装得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他刚入院的时候,看他一双色眼我就断定他不是个好东西。”
李小婉道:“华同学,你怎么一口咬定他就是辛一鸣,那人可是蒙着面的。”
“这还用说吗,这顶小红帽可是全院独一无二的,学渣服跟辛一鸣的也一样,看个头,看胖瘦,都是一模一样,不是他还是会是谁!”
“辛大哥怎么了?你们说他什么?”花少良和陈大胆来到了李小婉旁边,而且很多学子也围拢了过来。
李小婉道:“辛同学他……”
韩得官对众人道:“还是我来说吧,李同学怎么好意思说呢,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和华同学在旁边干活,突然听到有人呼救,于是我们马上顺着声音跑了过来,这一看不打紧,竟然有一个蒙面人对李同学欲行不轨,而且当时李同学已经被压到身下,形势异常紧急,我和华同学大声呵斥吓跑他,才解救了李同学。”
“啊!有这种事,咱们书院可是读书圣地,何曾出过这等我龌龊事情,韩同学,你看到的那人是谁啊?”有学子问道。
“是啊,他是谁,一定要把他抓起来,好好惩罚他。”
花少良和陈大胆明白了一切,怪不得刚才华山开和韩得官说起了辛一鸣的名字,只是对事情一无所知,有什么话也不好说,只有看一步走一步了。
韩得官环视一周,从地上拾起红帽,然后说道:“各位同学,这人就是帽子的主人辛一鸣!”
“啊!啊!会是他!?”众学子张大了嘴巴。
陈大胆道:“韩同学,你刚才说那人蒙着面,凭什么说就是辛一鸣!”
“刚才我已经给李同学分析过了,辛一鸣经过和李同学一段时间的相处,对她生了歹念,于是就蒙面出现欲行非礼,没想到被我们撞破,然后就逃之夭夭了,但帽子却掉落在现场,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这个学渣!好恶心啊!”
“亏我还跟他学武功,以后不跟这个sè_láng学了!”
众人议论着,花少良认为辛一鸣绝不会做出这种事,他说道:“大家不要激动,辛同学绝不会做这种事!”
“是啊,辛同学不是那种人!”
花少良和陈大胆为他叫屈,华山开道:“既然辛同学有嫌疑,我们找到他当面质问就水落石出了,相信只要他做了,一定会躲起来,走,我们现在就去找这个sè_láng!”
“去找他!去找他,揪出这个大sè_láng!”
众学子跟着华山开和韩得官往辛一鸣的课室走,走到花从的时候,韩得官突然大喊一声:“大家看,花丛里有人!”
人群里走出了邹通,他上前道:“让我来看看!”
只见邹通拔开草丛,露出一个正在闭目睡觉的人,是辛一鸣!
邹通拍拍他的脸道:“辛一鸣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可辛一鸣没有动静,依然在睡。
韩得官吼道:“好小子,做了好事就来装睡,以为我们是傻子啊,把他揪起来!”
邹通和他的两个手下跟班上前架辛一鸣,可硬是架不起来,也叫不醒。
华山开取过两个蒺藜使劲往他腿上一扎,辛一鸣抱着腿就跳了起来,大喊道:“哎呦哎呦!……”
韩得官道:“好小子,这下不再装睡了吧,快说说你刚才做的好事!”
辛一鸣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个懒腰道:“什么好事?老子刚才睡着了,怎么了!”
“辛一鸣你果然会演戏,做了好事还装做没事人一样,不过,这件事你无论如何是赖不得掉的,快承认你刚才非礼李同学的事。”
“韩得官,你什么意思,什么非礼不非礼的,你倒是说清楚!”
“好,既然你非要我再抖一遍你的丑事,那我就再说一遍案情。”
“案情?”辛一鸣如坠云里雾里。
“是的,辛一鸣,李同学看你是个扶不起墙的学渣,好心帮你,给你补课,可没想到你见色起意,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