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不怕余之荆,但是陈舒怕呀,他虚弱的笑道:“我还是跟别人喝去吧。”
这小子都结婚了还这么幼稚,可把卫寒气坏了。卫寒心里有气,坐在位置上一个人喝闷酒,不一会儿就喝得脸红脖子粗。陈舒只不过和众同僚喝了一圈回来,就看见卫寒喝成了这样。
他皱眉道:“你怎么喝成这样?”
“谁……谁叫你不陪我喝?”
陈舒把他的酒杯拿过去道:“别喝了,吃点菜。”
卫寒失了酒杯,突然悲从中来,抽着鼻子就眼泪汪汪起来。陈舒脑袋大了一圈,“里美你哭什么?”
卫寒用手拍着自己胸口道:“我……我苦啊……”
陈舒实在不能理解一个十几岁就中还是当朝将军的人有什么可苦的。他伸手给卫寒拍背道:“别说了,再说就有人要打你了。”
“我命苦啊。”卫寒越想越伤心道:“我有父母就跟没有一样……他们就是不喜欢我,我想见他们一面还得偷偷的见。”
“啊?”陈舒有点懵,然后他想到卫寒从小就养在道观里,突然就有点理解了。他拍拍卫寒的背道:“别伤心,你哥哥还是很疼爱你的。”
“呜呜呜……”卫寒又想到了自己那神经病似的初恋,哭得更伤心,“我喜欢的人他竟然……他竟然……”
陈舒:“竟然什么?”
卫寒:“他竟然是个性冷淡……哇呜呜呜……”
陈舒:“???”
“何为性冷淡?”陈舒追问道:“里美你说清楚,什么意思啊?”
“我苦啊……”
已经有好几个人看了过来,陈舒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这里美平时看起来挺好的,没想到喝多了是这个样子的。
卫寒抱着陈舒的手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陈舒就在想,是不是里美一直喜欢傅家小姐。这次亲眼见到傅小姐嫁给别人心中悲痛,于是借酒消愁。
这么一想,他心里充满了同情,安慰道:“不哭不哭,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知道在京都还有几位年轻貌美家世好的未出阁姑娘,找个机会让你们认识?”
卫燎听说卫寒被人欺负哭了,他走过来一看,顿时大怒道:“你干什么欺负我弟弟?”
陈舒吓了一跳道:“没有没有,里美他喝多了。”
在场这么多人卫燎也不好把事情闹大,他掰过卫寒的脑袋道:“怎么哭了?”
卫寒顺势就扑卫燎怀里,“呜呜呜呜呜……我心里苦啊,现在房价那么高,我又不想抢老头老奶……”
卫燎:“???”
卫燎虽然什么都没听明白,但好像不是陈舒欺负他,他架着卫寒道:“可别在外头丢人了,我们回家。”
看着卫燎拖走了卫寒,陈舒可算是松了口气,下次再也不和卫里美喝酒了。一路拖着卫寒回到了他的院子,卫燎把他放到床上道:“这么点酒量还学人家喝那么多。”
卫寒一路靠着卫燎的胸口,觉得很舒服。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床,眼前这个人有点熟悉呀。哦对了,除了余之荆还有谁会上自己的床呢?
卫寒搂着卫燎的脖子一个翻身把卫燎压在身下,卫燎怒道:“发什么酒疯?”
“你不是在结婚吗?”卫寒搂着身下的人道:“洞房不入来我这里干什么?你就那么喜欢我啊?”
卫燎听清楚了,悲痛欲绝道:“你这个断袖,你认错人了!”
卫寒喝了酒身上燥热,他伸手在身下的人身上乱摸道:“身材还挺好,既然上了我的床,你就别想全身而退了……嘿嘿嘿……”
卫燎被他摸的怀疑人生,刚想使劲推开卫寒,就感觉一个湿漉漉软绵绵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喉结。
视之,乃舌头也!
“哇啊啊啊……”卫燎惊叫出声,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他猛地起身,狠狠地扇了卫寒俩巴掌。
站起来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
卫寒本来就晕着,被这两巴掌一打直接就昏睡了过去。卫燎痛心疾首道:“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呐……”
夜已经深了,外头的宾客都已经散去。傅采莲孤零零坐在华丽的床榻上,这时候推门的声音想起,她知道是越王来了。
那双红色的鞋子走到自己面前,傅采莲双手捏紧了身下的床单,然后那双鞋又走远了。
余之荆坐在桌子前道:“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
傅采莲没有说话,余之荆又道:“说实话我也是不想成亲的。”
傅采莲隔着盖头道:“王爷你……还喜欢卫公子吗?”
“嗯。”余之荆肯定的道:“我确实喜欢他,绝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喜欢。我……今天拜堂的时候我就想,要是盖头底下那人是他就好了。”
傅采莲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因为她在拜堂的时候也在想,要是掀开盖头看到的人是卫公子就好了。
余之荆喝了一口酒道:“你自己把盖头掀开吧,我以后会给你个交代的。”
傅采莲掀起盖头,就见余之荆从柜子里抱出了一床被子。余之荆对她道:“毕竟是父皇赐婚,若是洞房之夜我不和你一起,怕是会有麻烦,我睡地上也是一样的。”
傅采莲沉默的点点头,她自己躺在婚床上,红色的帘子放了下来,阻隔了她和余之荆的视线。余之荆躺在地上,硬邦邦的感觉让他睡不着。
不知道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