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认为还是我们更厉害点...您也..也知道我们跟随您的时间不长..大部分都是新招进来的,有天赋但没有多少经验..而且..而且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算经验不足,只要给我们充足时间,我们..我们应该能..”
“应该?”安莫的声音,多了令人胆寒的冰冷。
“是..肯定!肯定能破解成功!”
“要多久。”
“这..”
“先下去吧,我要这三天内给我答案,不然,总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
“是。”
黑客离开了,随后进来几位男人,走进室内见到安莫“扑通”跪在地下,神态麻木不堪满脸疲惫。
“我问你们,当初把许原带走后真的把他身上的监听器也给收走了吗?
“是..”
“确定吗,身上会不会有其他监视器没有收走的。”
“许爷..身上只有一个监听器。”
原本安安静静放在桌上的键盘被安莫一把抄起狠狠摔在为首一个男人头顶上,掉下来摔成几块不规则的碎块,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只让这个脑袋有些犯晕却也只能强行忍下。
“爷请息怒。”他们麻木了,只因为是曾经带走许原的参与人,迄今为止不知被安莫盘问多少次,原本在他这个位置上的那个人,极度厌恶许原的老大,只因为不堪忍受安莫疯狂盘问,意图苦口婆心劝说安爷不要再执着许原。
然后,就被安莫果断下令杀掉。
“主子命令的事,你们只要按命令办事就好,妄图把自己当主子看,就别怪我不留情。”
安莫是这样说的,但实情怎样内心却是清楚不过。安爷恨,恨老大自作主张把许原联系切断,他们也才清楚认识到许原对于安爷来说的重要性。
他同样姓安,注定与安莫有切不断的联系,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性命最好。
“都给我滚吧。”
当众人走出房间,又响起无数物品摔裂声。
那一日午后阳光正好,安莫回到主宅便看见母亲坐在后院摇椅上晒太阳,悠悠然了享受至极,直叫人看的心头无名火起。
“许原在哪里?!”走到安夫人面前的安莫,没有了以往的表面客套的恭敬,可以想象若是安夫人再用言语刺激安莫的话,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人会毫不犹豫选择把她掐死。
“回来了。”惬意无比享受完充足日光浴的安夫人睁开眼,朝安莫一笑:“怎么一回来,就好像要与我算账,我可是听你的话,在家养老呢?”
养老?他现在就巴不得要让她去死。
“许原在哪里?!你让金成元把他带去哪里。
“看看你,眼睛泛红眼下泛青,跟好几天没睡似的。要不要我让人给你弄杯苦瓜汁清凉降火。”
没有否定就是承认,安莫毫不客气朝安夫人脸上打了一巴掌,瞬间打破她的笑容,也彻底打破那彼此不愿撕破的一层纸膜:“许原在哪?不告诉我,我就让你死!别以为我做不出来,谁比谁重我看的清楚。”
“这就是你对待你妈妈该有的态度吗。”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神色一沉:“就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智障就想要我死。怎么,爱到死去活来的连亲人都不顾,但是把他赶走的人不也就是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安家全是一个货色!。”
安莫没有耐心,他已经不想跟任何人绕话,只想最快得到许原的消息。
“要是像你这样说的话,我这不顾亲人死活的方法不也跟你学的么。姨母和爸爸是怎么能在同一辆车上出车祸死的,母亲不是都清楚?你说我不顾亲人死活,可你还活得好好的,而爸爸和姨母都死了。到底谁才是令人恶心的货色,一定要说出来才更好看对吗。”
他的母亲不想他这辈子好过,从小到大一直到现在,爸爸去世没几天亲眼看见她和陌生男人上床,他想要书里写的母爱却只会被一次次越推越远,跟一个疯子女人生活一久早已神经质。她做的一系列事情哪里还把自己当亲生孩子看待?抓走许原不给他好日子过,他怎么可能又要给她好过。
人心,就是这么冷下来的。
“你叫他爸爸,你叫她姨母?而你这些年叫我什么,母亲?
这就是安夫人最无法释怀的啊,似乎因为怨恨脸色变了,像哭又像笑丑陋不堪带有深深的仇恨与妒忌,神经质的,撒泼怒骂。
“贱人!都是一群贱人,你,还有安严明,还有他们和..她们都是贱人!全都是!!你们,永远不会爱我!”